还不如让她一直收拾。
凤轻语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了。
明天早上会走的早一些,免得欢喜送她又哭哭啼啼。
第二天一大早,欢喜到凤轻语的房中叫她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
昨天她给姑娘收拾好的几个包袱都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只少了一个。
欢喜红着眼睛,走了过去。
姑娘真的将首饰都留在了这里,衣服也只带了两套,她准备的那些瓶瓶罐罐的跌打损伤药都在这里,一样也没少。
此时的凤轻语已经换了一身装扮。
易了容,换上一身锦白的绸缎衣袍,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哪怕王妃就站在她的面前,估计也忍不住来凤轻语。
准确来说,凤轻语并没有离开镇南王府太远。
她在皇城中最豪华的客栈包下了一间雅间。
平日里。
她都是白天出去,夜晚才回到客栈。
☆、 非嫣公主
夜幕降临。
凤轻语回到客栈,回了自己的房间。
每当这个时候,店小二都会自觉的将做好的饭菜堵端进凤轻语的屋子。
这位公子爷出手阔绰,一口气就包了他们客栈最好的雅间儿,而且还包了三个月。
对小二也大方,时不时打赏一些碎银子。
店小二将托盘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
“公子请慢用。”说完,转身离开了。
凤轻语本是靠着窗户坐着,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凤轻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怀着孕的缘故,凤轻语的身子容易疲乏,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窗户开启了一丝缝隙。
一个人影闪进了凤轻语的房间。
站在凤轻语的床前,看着那一张陌生的脸庞,眼中闪过错愕,还没等他走进细看,凤轻语眼眸睁开,眼中迸发出一丝凌厉的神色。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凤轻语点住了穴道。
那人心中的震惊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了。
凤轻语站在黑衣人的面前。
“阁下到底是谁,深夜造访应该是谋财还是害命?”凤轻语清冷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说话的同时,纤白的玉手已经伸了过去。
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摘了下来。
露出一张对凤轻语来说很是熟悉的脸。
晁羿?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晁将军,真是稀奇,不过晁将军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在下的房间里?”
凤轻语伸手挑亮了屋内的灯光。
她可没点这个男人的哑穴,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晁羿的眼中似乎透着无奈,还有疑似宠溺,“非嫣,你到底在做什么?”
非嫣?
是在跟她说话吗?
凤轻语就差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了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上次在镇南王府的寿宴上,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喊了她一声轻语,现在又喊她非嫣是什么意思?
“非嫣,解开我的穴道。”
晁羿看着凤轻语说道。
凤轻语现在的状态就是典型的一脸茫然。
鬼事神差的伸手解开了晁羿的穴道。
晁羿一个长臂伸过来,将凤轻语搂在怀里,“非嫣,那天在镇南王府的人是你对不对,你现在又为何待在客栈里?”
凤轻语向来不喜欢别的人碰她。
伸手猛地推向晁羿,将他推得后腿了几步。
这个男人她很显然并不认识,但是他为何能够知道她就是镇南王府里的那个她。
她现在可是顶着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凤轻语问道。
对于凤轻语冰冷的声音,晁羿并不在意,他唇角带着浅笑,如玉的脸庞在烛光的映衬下变得越发的俊美。
然而凤轻语此刻并没有心情欣赏美男。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
“你的声音。”晁羿笑着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但你的声音是不会改变的,我自然能够认出。当初在镇南王府,你为何不肯理我?”晁羿的表情似是有些受伤。
凤轻语的眉头微蹙了一下,没有回答。
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她根本就不是晁羿认识的那个人。
难道晁羿口中的那个非嫣跟她长得很像吗?
非嫣……非嫣……
她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姐姐,还真是一位妙人儿呢,瞧这模样,妹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绝色的美人,恐怕就连传说中的那位非嫣公主也不过如此吧……”那天许侧妃好像提到过非嫣公主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