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空降的老大,他们心有怨念,但也不会表露出来,尤其是已经到了人生的瓶颈期,说走就走已经是不大可能,只能等晚上再找条爱犬发泄一番心中的不愤。只是不知道是人见犬还是犬见犬。
再回到家中,天已是完全暗下来了,只是让赵大石没想到的是,哪怕他什么也没说,女仆二人也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也不知若赵大石晚上不回,二人会将这些如何处置。
赵大石也不客气,上座便拿起碗来,一递便有人伸手来接,不一会就是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赵大石怕是一辈子也没享受过,哪怕以前那贱人“妻子”也从未如此主动自觉。
女仆添完饭菜也没有敢胆大包天到坐下共食,不过赵大石一喊,两女也没有客气,直接去拿来碗筷给自己添了饭。
翠青食量比曳绿大上不少,也许是胸前的那对滚圆的的确确有差距,不过两女显然也是看惯了赵大石这样的男性目光,心中怎么想不知道,面子上倒是任由赵大石淫邪的目光侵犯。毕竟谁晓得这个老头还硬不硬的起来。
晚饭过后,赵大石便回了房里,关上了门,他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又去买了部手机,虽然就算是江海明送他的那部手机里的联系人也没超过个位数,但在这个科技满天飞的世道,赵大石也只能把自己这些年在监狱里的所见所闻付诸行动。
他像个干涸了十几年的海绵一般,疯狂的用手机了解着现今的社会,只是二十年的空缺,不是几个小时就能补回来的,直到深夜快转点,赵大石都没敢有丝毫的困意,哪怕自认在死人堆里都睡得着觉的赵大石,在出狱后的第一天,便失眠了。
“叩叩……”突兀的敲门声突然的响起,惊的赵大石直接从床上坐起身来。
“谁?”赵大石大声道。
却只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细的轻声:“是我,翠青。”
赵大石眉头微皱,但还是开口道:“进来吧。”说着他起身拿起衣架上的轻薄衬衣,将自己裸露的上身给遮住。
而推门而入的翠青,刚好撞见了这一幕,看着衣服下身形健硕的男人,那若隐若现的硬块线条,一时间有些忘记了这人长着一张老人脸。
不过这也不会让她真的去全心全意的伺候一个才认识一天的老板,就算想吊鱼,她也不敢去想找一个让她看了就反胃的老头,十天半月还好,几年甚至十几年,她自认是无命消受,当然如果是十天半月,她终究还是愿意的。所以,她便来了。
只是赵大石显然没想到这女人对自己这样下得去手,看着推门而入,轻装上阵的女人,正常人都看得出其中的含义。不待女人开口,赵大石便先声说道:“为什么这么主动,我应该也没许诺过什么好处给你们吧,既然我不争你们何妨不聪明点?”
翠青一愣,显然是没听懂赵大石的话里有话,只是说道:“能来这里,还是要多亏了老爷您,人家的工资才能长了一半。”
“他们一个月给你多少,值得你这样去做?”赵大石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已经二十年没碰女人,再加上刚刚出狱,精神根本放松不下来的他,实在是不是以前那个头脑一冲,就敢脚踩青龙,拳打猛虎的懵懂男孩了。
翠青脸色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淡淡说道:“两万,以前最多一万叁四,我们自然明白多出来的到底多在什么地方,25楼往上到50层,最少有四十多人在做与我们相同的事,而哪怕她们做了,也不会多一分钱,而我们不做,她们挤破脑袋都想来做。”
对于翠青的话,赵大石自然不全信,但看着眼前衣不裹体,该遮的地方一点儿都没遮住,不该漏的地方全部漏出来的尤物,除非是哪个男人硬不起来了,否则怎会放弃眼前的佳人不去好好亵玩一番呢?何况这个男人已经有足足20年没碰女人了。
“曳绿呢?”
“老爷,今晚是我……”后面的话已经无需多说。
看着眼前已变成尤物的女人缓缓走近,每走一步她胸口的那对雪白玉兔都会随之摇摆,赵大石身下的那根也渐渐昂首挺胸。
年轻时的赵大石,时常被人说缺根筋,长着一张好皮囊,却只干傻事,直说傻话,若不是去了那人人都说好的工地,赵大石恐怕一辈子那根筋都接不上来。不过傻人有傻福,他的那根却是被以前那贱人称做“牛活”,将之与牛比较,可见其生猛。
他以前想不通,自己这么生猛了,那贱人为什么还喂不饱,偏要出去勾搭男人,甚至刚刚入狱那几年,他想不开,天天拿那玩意怼墙,那叫一个地动山摇。直到后来他才想通,那贱人哪里是喂不饱,根本就是吃不够,她跟自己在一起,恐怕根本就是为了能够动到那笔得来不易的“巨款”罢。
想到种种往事,哪怕已是铁石心肠的赵大石,眼中还是闪过一起暴虐。他抬起头,看着已经现在眼前的女人,直接一把抓住了那连乳首都露出来的山峰,不顾翠青的痛呼,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吃痛的翠青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畏惧,她从没被男人如此粗鲁的对待,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