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所以一直穿着睡衣睡裤,唯一的一套昨晚被她弄脏了,今晚她换上了吊带睡裙,没熄灯前她洗完澡出来严以冬看到了她的穿着。
他知道现在严夏抵在自己胯间的屁股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垫在内裤里的卫生巾。
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有点大,惹得身前的人娇娇地哼了一声。
他又马上放轻动作。
早上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崩溃了,她头三天量大,加上她睡姿不好晚上动来动去的,侧漏了!
不过情况没有昨天早上糟糕。
严以冬沉默着拆了床单被套进卫生间,过了会儿把刚洗好的晒到楼顶,把昨天洗的收回屋里,收拾好床铺才出门。
严夏看着爸爸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内疚。
当晚,在严夏睡着以后,严以冬把严夏的双腿夹在自己腿间,不让严夏睡着以后乱动,严夏睡姿很差,前几天他被严夏踹醒好几次。
自从离开学校他已经好久没有手洗过东西了,洗一两次可以,他可不想每天都洗。
于是他强迫自己隔段时间就醒过来摸摸严夏的内裤,是不是干燥的,五点的时候把熟睡的严夏叫起来换卫生巾。
这让他睡眠不足,但是好消息是第二天床铺是干净的。
严夏经期期间,就算另一套床单被套干了他也没有睡回地上,依然和严夏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等严夏睡着后控制着严夏的睡姿,第二天早早的叫醒严夏换卫生巾。
有一次半夜他摸严夏内裤的时候,严夏醒过来,声音低哑地问他:“爸爸你摸我干什么?”
还不等他回答,严夏又睡了过去,梦游一样。
最后一天,严以冬让严夏去换卫生巾的时候,严夏不愿意起来。
“快干净了,不用去了。”
严夏蔫了五天,今天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主动提出要跟着严以冬出门。
今天去的地方是村子的后山,严以冬在一旁和工程师们说话,严夏到处转转。
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奇的,路边的小花都能吸引她的目光。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工程师才给了严以冬一组满意的数据。
大家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
严夏叫住了爸爸。
“爸爸,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你跟我来。”
严夏拉着他往树林深处走。
严夏带他来到一条小溪旁,然后严夏在爸爸深沉的目光下开始解着自己防晒衣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