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看到赵子月信息的时候没有当一回事,她还打字问赵子月在哪里,怎么没看到她的人。
姑奶奶和姑爷爷还在台上讲话,严夏注意到有人神色匆忙地上台对着姑爷爷耳语,姑爷爷的脸色变了,但是很快又恢复微笑,只是那笑容细看下有些勉强。
姑爷爷朝姑奶奶低声说了几句,姑奶奶神色跟着变了,她很快下台找到两位嫂子,叁人说了几句,很快一起离开了宴会厅。
除了严夏注意到叁位长辈离开,其他人并不在意,还在听着赵父的发言。
严夏联想到赵子月给自己发的信息,她翻出赵子月的电话打了过去,能打通但是一直无人接听,罗真仪注意到身旁的严夏神色不宁,问道:“怎么了?”
严夏也不知道怎么和罗真仪解释,她找了个借口:“我刚才看到我奶奶出去了,我出去找她。”
严夏提着裙摆追了出去,曳地长裙限制了她的步伐,出了大厅已经不见了奶奶们的踪影,她不死心地拨打着赵子月的电话。
她站在走廊上,像只无头苍蝇,这时严以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两人看到对方都是一愣。
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你怎么在这儿?”
“爸爸,你去哪儿了?”
还不等严以冬回答,严夏拿着手机给严以冬看,语气焦急:“爸爸,子月好像出事了!我刚才还看到姑奶奶叫着奶奶离开!”
严以冬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他是被严母赶下来的,不让他留下继续刺激赵子月,但是他不想让严夏淌这趟浑水。
“妈妈、姑姑她们现在和赵子月待在一起,不用担心,他们会处理好的。”
听爸爸这么说,严夏松了一口气,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赵子月约出来细细询问。
倒是严以冬这会儿打量起严夏,他的眼光果然不错,这条裙子很适合严夏,他替严夏把脸颊边落下的碎发勾到耳后,牵起严夏的手:“你今晚很漂亮。”
严夏微仰着小脑袋,像只骄傲的孔雀,她哼了一声:“我哪天不漂亮?”
严以冬失笑,问她“还想再玩会儿吗?还是我们先走?”
“可以先走?”
“当然。”
然后严以冬带着她和严父说一声,自己累了先带着严夏回去休息。
严夏找到严以然,让他一会儿宴会结束一定要亲自把罗真仪送回去。
严夏跟着爸爸上了车,听见他吩咐司机去御景苑。
想到来时爸爸在车上对自己说的话,严夏既紧张又期待。
她升起隔板,严以冬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他佯装淡定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果然,几秒后,一个娇软香甜的身躯趴到了自己的身上。
严夏趴在爸爸胸前,男人依然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如果不是严夏的大腿感受到男人腿间的硬挺,可能她也以为男人真的坐怀不乱。
严夏伸出手臂环住爸爸的肩膀,耳朵贴在爸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光是这样趴在爸爸身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严夏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满当当的,这种满足又幸福的感觉,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产生的,她真的好喜欢爸爸。
严夏微微抬起头,首先看见的就是男人性感的喉结,然后是那张清俊的容颜。
严夏微微坐直身体,小巧的嘴唇印上男人的喉结,起初她用嘴唇摩挲喉结的时候,男人除了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再无别的反应,接着严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挑逗着男人。
男人的呼吸乱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掐住了严夏的纤腰,将她按在自己身前,有些失控,严夏不满地蹙眉,离开爸爸的喉结,娇气地提醒爸爸:“爸爸,你弄疼我了。”
严以冬放松了对严夏的桎梏:“知道疼还敢发骚?”
严夏羞红了脸,她撅着嘴:“才不是发骚,是在讨好爸爸!”
男人闻言,觉得有些有趣:“为什么要讨好我?”
严夏明明觉得很害羞,但她拉过爸爸放在她腰间的右手,来到她的胸前,从抹胸处将爸爸的大掌塞进去,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一定盯着爸爸的眼睛,眉目含情:“想要爸爸舒服,所以才讨好爸爸。”
礼服自带胸垫,所以严夏连乳贴都没用,入手一片滑腻,细腻的乳肉填满严以冬的手掌,昏暗的环境里,女儿的眼睛是那么明亮,她坐在自己怀里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她的两只小手隔着布料覆在自己的手背上,看起来就像她主动握着他的手掌玩弄自己的奶子,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明明一脸清纯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却淫荡不堪。
严以冬微微收拢五指,慢条斯理地揉着女儿稚嫩的乳房,嘴唇凑到严夏的耳边,伸出舌头舔弄,弄得严夏耳后一片水淋淋。
到达御景苑的时候,严夏身上的礼服已经解开拉链堆在腰间,两只可怜的小奶头在空气中挺立,上面布满水渍,严夏嘴唇微肿,两眼迷离浑身无力地靠在爸爸身上。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