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服务很快就到了,严以冬放开严夏,自己下床套上裤子披好睡袍才去开门。
太晚了他点的也不多,其中有一碟应季水果,看着挺新鲜,他正要打算招呼严夏过来的时候,严夏出来了,没有穿酒店的睡袍,而是她自己带来的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屁股,以前她的睡裙风格不是这样的,走得是甜妹风,自从和爸爸在一起后,她的衣服偏向性感。
严以冬坐在餐桌前,端着玻璃杯喝着牛奶,举手投足间优雅性感,把严夏迷得不行。
严夏走近后,严以冬示意严夏坐在他旁边。
严夏盯着他手里的牛奶若有所思。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爸爸,我也想喝牛奶。”
严以冬拿起另一杯没喝过的牛奶,放在旁边的座位前。
严夏没有坐到那个位置,而是在他腿边蹲下。
严以冬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嘛。
严夏小小的一团蹲在爸爸脚边,眼神清纯地和爸爸对视,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淫乱不堪。
她的纤纤玉指在严以冬的胯间揉弄,试图唤醒沉睡的巨物。
严以冬的呼吸一滞,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目光沉沉地盯着严夏,问她:“不是困了吗?”
严夏手上的动作加重,感觉到爸爸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她的掌心,心里有些骄傲。
“现在不困了,”她噘着嘴娇声道,“你喝牛奶,我也想这里的牛奶。”
说话间她的食指点了点爸爸的性器。
严以冬听懂她的意思,呼吸重了几分。
“我明天要早起不能熬夜,在我吃完东西前,你让我射出来,就让你喝,如果我吃完东西还没射,我们就睡觉。”
“好!”
严夏动作迅速地扒了爸爸的裤子,露出粗壮的鸡巴。
她用双手来回抚摸着,严以冬边吃着盘子里的东西边指导她:“你揉一揉下面的囊袋,我会很爽。”
严夏媚眼如丝地看了爸爸一眼,抬手把头发别在耳后,然后头埋进了男人的胯间。
她从顶端开始含进嘴里,一点一下地含弄着爸爸的性器,一只手扶着根部,另一只手揉弄着下面的囊袋。
严以冬扔掉手里的面包,舒服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伸手捂住眼睛,克制住想要深喉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强行深喉只会弄伤严夏。
好在这几年严夏的口活在他的调教下越发不错,会吸、会舔、会裹、会含……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严以冬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射精的时候,严夏一直含着爸爸的鸡巴,一边接着精液,一边揉着囊袋,延长他的快感,末了还仔细地用嘴巴给爸爸清理着性器。
严夏吐出嘴里软着的鸡巴,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乖巧地问严以冬:“爸爸,舒服吗?”
严以冬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说完将严夏从地上拉起来,摸着她的唇角问她:“难受吗?”
严夏看着爸爸的眼睛,笑眯眯地道:“不难受,就是……”
她没把话说完,而是拉着男人的大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又湿了……”
严以冬失笑:“小骚货。”
说着开始揉捏阴蒂,打算用手帮严夏。
严夏还记得爸爸明天要早起,她夹紧双腿,阻止了爸爸的动作,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不要了,你抱我去清理一下,我困了。”
严以冬用手指戳弄着小穴,挑眉问她:“真不要?”
严夏趴在爸爸肩上:“真的,我们去睡觉。”
严以冬抱着严夏,快速吃完桌上剩下的食物。
“爸爸,你吃饱了吗?”
严以冬没有回答,而是隔着睡裙揉着她的肚子,反问道:“那你呢?吃饱了吗?”
严夏凑近男人耳边,一句话乱了男人的呼吸。
“没吃够,睡觉都想含着。”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在严以冬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严夏摇醒。
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嗡嗡地从胸口处传出来,严以冬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嗯?”
严夏又说了一遍:“我想夹着爸爸的鸡巴睡。”
不一会儿,男人的睡裤和内裤从被子里抛出,落在床下。
男人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严夏的腿间,问她:“这样可以吗?”
严夏如愿夹着爸爸的鸡巴,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以冬先醒过来,感觉到胸口有湿润的感觉。
他低头一看,严夏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头,是不是还会裹上两口,严以冬没好气地揉了几下她的屁股。
趁着严夏张嘴哼唧的空隙,他把自己的乳头从严夏嘴里抽出来。
他动作很轻地放开怀里的严夏,起身前发现严夏一边的肩带垂在手臂上,露出一只鼓鼓胀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