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在腰间,她美好的酮体一览无余。
刚刚洗完澡,严以冬还没来得及给她穿上睡裙。
严以冬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来到她身前,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变成了严夏被她侧抱在腿上。
现在是夏天,严夏这么赤裸着也不觉得冷,所以也没要求要穿衣服。
严以冬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印着吻痕的锁骨、青红痕迹的胸部、殷红的奶尖、红肿的小逼、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严以冬的视线落在她被操狠了的逼口,他问道:“疼吗?”
严夏摇摇头:“不疼,还是痒。”
严以冬看到,严夏的小逼又流出一股淫液,将清洗干净的小逼再次弄得湿润反光。
严夏挪了挪身体,流着水的小逼隔着睡裤贴上他的腿间。
“嗯……好舒服……”
严夏蹭着他藏在裤子里的性器,又开始发浪,赤裸的上半身同样贴着他的胸膛隔着睡衣开始蹭着她的奶子。
严以冬没办法,将鸡巴从睡裤里掏出来,撸硬了以后塞进严夏的小逼里。
虽然室内温度不低,但是担心严夏着凉,严以冬还是用毛巾裹住严夏,下面插着严夏,将严夏抱到厨房,还好冰箱里还有面包。
这一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严以冬的性器就没有离开过严夏的下体。
期间严以冬再次给昨晚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这次终于有人接了,朋友明显纵欲过度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多操几次药效就过去了。”
说了跟没说似的,严以冬挂了电话。
心想明天严夏要是还这样,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虽然严以冬很享受,但是严夏的身体更重要。
白天严以冬抱着严夏,陪她在沙发上看了一个小时的动画片,两人睡了一个午觉,在严夏睡醒之前,严以冬抱着还在熟睡的严夏坐在书桌前写试卷。
两人一整天都跟连体婴似的,这倒方便了严以冬,想操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操。
严以冬写试卷的时候,没拿笔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伸向严夏的胸口,摸上白嫩的奶子,轻柔的抚弄。
严以冬想起严夏刚来的时候他做的梦,梦里成年后的“他”在看文件的时候也会让严夏在书房陪着他,那时候他很嫉妒未来的自己,原来不管那个时空的他都是半斤八两,现在他不也在写试卷的时候还插着女儿的逼揉着女儿的奶。
在他写完一张物理试卷后才发现严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但是一直没出声,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乖顺的模样让严以冬怜爱得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严夏的小嘴,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严夏一脸单纯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无聊吗?”
现在的严夏并不知道什么是无聊,她再次摇摇头:“和爸爸在一起,真好。”
可能是药效快过了,晚上的时候严夏没有再缠着严以冬要操逼,只是还是要求要插着。
第二天,严以冬醒得比严夏早,他从严夏体内抽出性器,严夏并没有发觉,还自己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被严以冬叫醒起来吃早餐的。
她没有再缠着严以冬要做爱,只要严以冬不撩拨她,小逼也是干燥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下午的时候严以冬还是带她去医院做了一遍检查,顺便复查一下她的脑袋。
医生告诉严以冬,严夏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至于智力方面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是不可逆的伤害。
回家的路上,严以冬再三叮嘱严夏,以后外面的东西要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吃。
但是看着严夏一副孩童的模样就知道她并没有把话听进去,算了,只能他盯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