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严夏微凉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很快便唤醒了沉睡的阴茎。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爸爸,你帮我把裤子脱了,我的手没空。”
说完,她另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拉向自己,吻向爸爸干燥的嘴唇,含住爸爸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润湿。
一边接吻,一边脱下严夏的裤子,因为严夏感冒了,顾及着严夏的身体,他只是把严夏的裤子拽到大腿处,露出私处便停住了,没有让她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粗壮的性器插进湿润紧致的阴道里时,两人都心头一震,舒服地抱紧了对方,吻得更加缠绵。
严夏被爸爸压在沙发上,缓慢地耸动着腰,深深地撞着花穴。
久违的饱胀感。
房间在二楼,虽然拉着窗帘,但还是能听到楼下的声音。
忽然严夏听到了奶奶的声音,严母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说话,因为提到了严夏的名字,严夏被吓了一跳,因为紧张小穴夹了男人一下。
严夏揪着爸爸的衣领,紧张地说道:“爸爸,奶奶是不是要上来了?”
“嗯,你先放松,让我出来。”
严夏都快哭了,早知道不该勾引爸爸的。
严夏听到奶奶敲了隔壁她房间的门,然后说道:“夏夏在你这儿吗?”
接着,严以冬的房间门传来扭动门把手的声音,还好严以冬有锁门的习惯,他过去打开了门,无奈地说道:“妈,下次记得敲门。”
严母没有理会他的话,越过他这个人看到沙发上的严夏,严夏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严母推开儿子,皱眉走了进去,不忘数落严以冬:“你怎么当爸爸的,夏夏生病了,你就让她盖这么薄的毯子?”
装睡的严夏瞬间紧张起来,手指紧紧地掐着手心,毛毯下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
严以冬提醒严母:“妈,小声点,严夏刚睡着,屋里开着空调冷不着她的。”
严母将手里的药放下,嘱咐他:“一会儿夏夏醒了让她把这药喝了。”
“好。”
“我先下楼了,别让夏夏睡太久。”
“嗯。”
离开前,严母压低声音和严以冬说道:“夏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生病的时候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严夏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还是不敢睁开眼,直到爸爸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走了。”
因为严母的打断,两人也没兴致再继续,他把严夏的裤子拉好,又给严夏喂了药,说道:“你再睡会儿,我们也该下去了。”
严夏朝他伸出手:“爸爸你抱着我睡。”
严以冬将她抱在腿上,在她睡觉的时候,又拿起平板处理文件。
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吃过年夜饭后,严夏没有跟着赵子月去河边放烟花,她生病了严母也不让她出去,早早地便让她吃药回房休息。
听话的严夏乖乖地回了房间,她的房间一片黑暗,里面开着空调,是不同于外面零下好几度的温暖,犹如春夏。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猩红的香烟,窗外忽然升起绚丽的烟花,借着天上烟花的亮光,严夏看清了男人的脸,她舔了舔嘴角,一边解着衣服的纽扣,一边走向男人,走到男人身前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裸。
外面的烟花还没有结束,男人也借着烟花的光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
“爸爸,继续白天的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