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大手比起刚刚有些用力,本就娇弱敏感的乳房经不住大力揉搓,她娇娇地喊疼。
男人如梦初醒般发送了力道,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小脸,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揉捏着。
男人两只手都在她的胸前动作,被子稍稍滑落,露出父女俩的上半身,严夏垂眼便看到爸爸如何玩弄她的两只奶子,一只大手很轻松便能握住她的奶子,樱红的奶头被夹在指尖,充血挺立。
严夏能感觉到爸爸在极力控制自己,因为他手背上的青筋比平时更明显,从手背一直蜿蜒到手臂。
也许是因为怀孕激素分泌的原因,严夏上面的奶被揉着,下面被冷落的小逼异常空虚。
她夹了夹腿,小声说道:“爸爸,你摸一摸下面……”
严以冬舍不得放开满手滑腻的乳肉,他低着眼,着迷地看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儿的赤裸娇躯。
见爸爸没动,严夏又娇气地喊了他一声,带了点哭腔。
“额……”
严以冬一条腿伸进了严夏的腿间,大腿直接贴上了赤裸的小逼,缓慢地磨着。
这个动作,让他的性器隔着内裤夹在了两人中间。
爸爸的大腿对于她来说又粗又壮,她叉开双腿也夹不住,整个逼口和阴蒂都贴在上面,轻轻一动,严夏便爽得叫出声。
严夏高潮的时候,感觉到后背爸爸的内裤一片湿润。
高潮过后,严夏背对着男人,微微张着嘴喘息,浑身无力,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潮。
放在她腿间的那条粗长的大腿上水淋淋的,男人抽出来前,不舍地用大腿肉蹭了蹭滑腻的小逼。
严以冬的双手从严夏的胸口和下面移到她的肩膀上,他把原本侧躺的严夏稍稍拉平,娇软无力的严夏任他摆弄。
娇小的、赤裸的严夏乖巧地躺在他的床上,一副任他无所欲为的模样,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一想到这都是他带给她的,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昏暗的环境也足够严夏看清眼前爸爸的俊颜,她娇娇地喊了一句:“爸爸……”
话音刚落,男人干燥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耳后……带着试探性,最后在她嘴角周围流连。
除了真的进入,两人已经这样了,严夏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不敢吻她的嘴唇。
她现在的脑子已经被情欲支配,她微微偏过头,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一小截,轻而易举地舔到了男人的嘴唇。
严夏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勾引意味明显。
严以冬呼吸重了几分,他张开嘴,将严夏的舌头、嘴唇含了进去,两人的舌头交缠、交换口水,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吻得越来越深,他的欲望实在太过庞大,刚刚不过冰山一角,他怕吓到严夏。
他的两只手还放在严夏的肩膀上,渐渐收拢,却又在瞬间松开,一只手还放在严夏肩上把他揽在胸口,不容她退缩,吻得温柔又克制,另一只手在严夏身上游移,胸口、肚子、私处……最后在她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极其色情。
那天过后,父女俩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父女俩对彼此的贪婪。
来了没几天的保姆被辞退,做饭的活又落在严以冬头上。
严夏想起以前的爸爸,就像个无情的工作机器,在她的记忆里,她家里的两位霸总,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总是在开会,从前只有他们主动找她的,她找他们找到的只会是助理或者秘书。
现在为了给她做饭,爸爸减少了出差和加班的次数,严夏也因为这事和爸爸说了自己的担忧。
男人抱着她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看文件,一只手翻动着文件,另一只手解开她睡衣最上面的叁颗纽扣,伸了进去,如愿摸到一只饱满的奶子。
男人听完她的话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说道:“我有分寸,你安心养胎就好。”
严夏被他叁言两语便安抚好了,毕竟在她心目中,爸爸是无所不能的,爸爸说能处理好,就一定能处理好。
等严以冬看完文件,低头看去,严夏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把手从严夏衣领处抽出来,他没有将严夏解开的纽扣扣回去,直接将严夏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严夏胸口的衣服开得有些大,露出乳晕,他咽了一下口水。
书房隔壁就是他的房间,他把严夏放到他的床上,自从父女二人捅破窗户纸后,便直接睡到了一张床上。
严夏还在床上酣睡,他伸出手,不仅没替严夏把睡衣穿好,反而将她剥了个精光,只留了一条内裤。
他的视力极佳,不近视也还没到老花的年纪,他清楚地看到面纸内裤,小逼的位置有一滩水渍,颜色比别的地方更深一点。
他也就思考了几秒,将内裤也脱了。
他穿着睡袍,睡袍下穿着一条叁角内裤,他躺下前,将睡袍系好的带子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才掀开被子,躺到严夏身边。
他将严夏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