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矮下身,却没有坐到她旁边,而是在她身前蹲下,手臂压在了她的大腿上,注视着她的眼睛。
“要么?”
很轻的一声,却像猫咪的小爪子,勾在她心口。
“嗯。”叶鲤轻哼,夏成滔埋进她裙下的那刻,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到了空中,俯视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是一只身姿灵活的黑猫,叶鲤用怀抱丈量过他的脊背,那方挺阔的肩,在她腿间沉下。毛绒绒的脑袋搔着她腿间的嫩肉,有些痒,她想躲开,却被箍住了双腿,避无可避,只能轻轻地颤着。
想叫出声,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灵魂归位,她慌乱地四下望着,前排本来坐着的人不知去向。她低下头,想要伸手推开那只作乱的猫咪,最后却只是覆在了他的发顶,明明是她自己想要的……
绷紧的腿慢慢放松,可是夏成滔呼出的热气却还是让她发痒,只好以手抵唇,小心翼翼地哼出声。
叶鲤的裙子是有内衬的,好在比较宽松,他轻而易举地拨到一遍,连着里面略带水意的内裤一起。
他看不清眼前的画面,那里仍旧是一团黑雾,于是他闭上眼,慢慢靠近,扣着她的腿,把人往外拉了拉。鼻尖被细密的绒毛撩到,一股湿淋淋的热气像一张纱网一样贴面而来蒙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视觉和听觉全部封闭,放大了触觉与嗅觉。
甜腻的软肉,是一种他没有尝过的味道,像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果子,被偷偷啄开后流露出的涩甜,他轻轻舔了舔,引得果子在枝头乱颤。他想,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偷尝的人。他知道叶鲤这里敏感,不敢用太大的力,只是用舌尖抵着慢慢回勾,一下一下。
他尝到了叶鲤的甜腻,也尝到了她的青涩,有些痴迷地贴近了蹭,用宽厚的舌面将她整个花户舔过,两片肥厚的花唇被舔开了,丝丝甜水便愈发汹涌地溢了出来。夏成滔就是那个在沙漠中寻到绿洲的人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生命之泉。
这里是女性最精巧的器官,他并没有见过到底是怎样的风景,也不敢太用力地去探寻,只是用舌面从上而下舔过,嘬着两片花唇里水液,用舌尖往里撩了撩,很软,很嫩,很甜。手下不住用力,扣紧了她还在微颤的腿,再尝一遍。
“啧啧”的水声响起,别人听不见,可叶鲤听得很清楚,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逼肉都被舔麻了,腿一直控制不住地在颤,她想叫出来,可是又不能,于是下面的水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代替她出声,告诉夏成滔她好舒服。
叶鲤已经好几次到了高潮的边缘,可是她都硬生生推搡着夏成滔的脑袋让他离开了关键处片刻。
腿间的猫咪没能懂她的意思,以为那是在与他玩闹,于是在她手心拱了拱就又继续吃起来。
高潮被打断,快感却在不断累积,终于,叶鲤绷住了腰身,把夏成滔紧紧夹在腿心,腥甜的骚水就这样全数喷在了他口中。
她倒在座位里,灵魂好像又飘了出去,眼看着夏成滔从她腿间抬起头,双唇亮晶晶的映着屏幕散发的光,神情专注又满足,叶鲤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问道:“好吃吗?”
他却突然害羞地低下头,理好她的裙摆,匆匆忙忙直起身坐回了原位,把叶鲤揽进了怀里,悄悄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唔,我好像喷水了,都被你吃掉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哑意,是被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折磨出的后调,夏成滔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讨赏,于是贴在耳边诚实地说,“嗯,小鱼好厉害,我都吃掉了,很甜。”
然后就被叶鲤捏着下巴亲了。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叶鲤快速在他嘴里搅了一圈便退了出来,“嗯,嘴甜。”然后就埋到他怀里。
她有点累,不仅是高潮让人觉得累,一直忍耐着控制着不让自己高潮才更耗体力。她靠在夏成滔怀里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