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他低下头凶狠地亲吻她。
他的肩膀宽展健硕,剥去那层衣服的遮掩,他的肌肉犹如另一层盔甲,坚硬地披拂在他的骨骼上,挤压着她的胸膛,滚热的皮肤几乎要将她融化。她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性欲,抚摸着他粗壮脖颈上的动脉,呢喃着说:“慢慢来,亲爱的。再多一点耐心,不要破坏等待给予的乐趣。”
“我会的。”他抱着她赤裸的身体放慢了节奏,手掌心抚摸着她的乳房,拨弄她的乳头,她喜欢被照顾这里,他能从她的呼吸声里听出来。
“你还有得学呢。”她侧过脸亲了一口他汗津津的脸,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贴在他后腰,慢悠悠地游移。感觉到他皮肤越来越热,阴茎越来越硬后,她才继续说,“现在,试着让我享用你。”
让人不太满意的是,他没有任何经验可言,除了接吻之外只知道用他尺寸惊人又形态狰狞的性器去顶弄她的阴唇,顶得她呼吸紊乱,双腿颤抖。她有段时间没有找情人,性生活进入干涸期之后要想继续接纳这样尺寸的性器并不容易。所以她不得不教他如何取悦自己,如何用他那粗粝的手掌在阴道口摩擦阴蒂来换取更多的快感,好尽快地享用这年轻的肉体。
值得欣慰的是,他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出色,指尖陷入湿滑的阴唇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力度最初还只是停留在试探阶段,发现她喘得越来越动情之后,手臂的力量开始适当增加,淫猥的水声盖过了她的喘息声。他手掌心的掌纹存在感尤其强烈,时不时摩擦着挺立的阴蒂,她的声音很快就乱得不成样子。在被推上小高潮后没多久,她催促着他进来。他低头吻着她,像热恋一样纠缠不清,在她的指示下,挺腰插进了她紧缩的穴道内。
快感冲破理智的禁锢充斥在身体每一个角落,在颅腔内肆掠。她抱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性爱给予的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从心脏处展漾开,她在窒息感之中放纵地欢笑,笑得忍不住落泪。
“为什么哭?”他在亲吻时尝到了她脸上的泪水,这才看见她在昏暗中泪水涟涟的双眼,他因此停了下来,俯身望着她。
她仰头去吻他的脸,吸吮他的喉结,轻声说:“不要问,也不要停下。”这并不是能够让她分享的东西,他也不是能够让她分享的人。
他听话地沉默,两只手都落在她的腰下按紧。借着床头的灯,他能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蓄了一滩水,穴口被撑开出一道弧,熟红的,软涨的肉泡在水里。在她的抚摸暗示下,他不断地往里面顶入,把她腿间的皮肤撞得发红,把她挺立的乳房撞得上下摇晃,把她浪荡又柔软的身体肏得湿润温热。腰腹耸动得越来越快,横冲直撞,让他们之间满是淫乱的水迹和淫靡的红痕。
“还没到,”她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更多——”
他闻言愈发卖力,胸膛又热又硬,汗涔涔地贴着她的乳房。她挺立的乳尖在他皮肤上晃动摩擦,擦得他的阴茎在不断地膨胀。很快,她轻巧的喘息声和他的呼吸声混到一起,高热几乎要将他们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灵魂都烧干,接吻已经不再体面,没有任何的收敛可言,像放肆无忌的野兽一样啃咬彼此。只剩下满是肉欲的躯体,不知疲惫的,不知克制的做爱。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或许清醒了,但又很快被快感挟持,放荡地陷入新的爱欲之中。
他射了一次后下床去换安全套,岩崎紬在抵达高潮后有些倦意,躺在半湿的床上昏昏欲睡。濡湿的水渍顺着小腹爬上葡萄色的乳尖时,她才有些清醒,看见他埋首在自己怀里专注地含着舔弄乳头。她动了动身体,他才抬头用他那沙哑的声音问:“要继续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禁欲了多久,这么一句话就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湿了。见他这么尽职尽责,她也不好打击他的热情,只是懒散地说:“我不想动,你来吧。”
话音落下,他开始挑逗她的乳房,丰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挤出,就像是掌心里捧了一掬即将融化的雪水。含着乳头时,他的吻声很湿,刻意又性感。
“我叫禅院甚尔。”他在准备将自己的阴茎再一次送进她体内时,才想起来他们好像错过了一项很重要的流程。
“嗯,我知道了。”她仰头深呼吸,他已经缓缓插了进来,结结实实地填进她身体,堵住她水流不止的甬道。刚才令她神魂颠倒的充实感再一次卷土重来,眩晕感猛烈地袭击了她,让她躺在床上也如同云端坠落。
他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让她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将她的大腿抬高压在身下,腰腹上顶,撑开她的身体,将自己完全填进去。她和他这样骨头都是铁打的人不一样,她的皮肤是一层顶级丝绸,柔软细腻,她的骨肉要比云还软,比水还透。
只要沾上一次,很难说不会上瘾。
天微微亮的时候他们才停下,禅院甚尔抱着已经熟睡的她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中午岩崎紬睡醒,他的手臂才空了出来,只是她残留的痕迹和气味他用水冲了很久都没有冲干净。他裹着浴巾走出来时,她已经穿戴整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