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余的力气和五条悟这个体力近乎变态的狗男人抗衡,所以不得不抬头,让视线和头顶目光灼灼的男人纠缠。他们嘴中叹出来的一丝一缕的气息如同丝线,将距离不断拉近,无形之中增加了无数倍的吸引力。五条悟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和她接吻,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所能够交换的呼吸,无异于接吻,身体每一丁点的变化都像是在调情。
五条悟压在她身上,两只手如钳子一样死死扣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上,低头看着她,“你这样躺着的时候,让我想起你以前。”
两个人在床上度过的回忆只有高中时期,这混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以呢,”她仰起头,嘴唇几乎要贴在他脸颊上,目光被迫追着他那双眼睛游走,慈云寺唾弃此刻心智动摇的自己,暗恨道:“都十多年过去了,你现在要跟我在床上回忆青春?不合适吧。”
五条悟垂眼打量她的脸,咒术师不显老,年近三十的他们其实看着和高中时期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慈云寺依旧和以前一样漂亮迷人,只是随着年纪增长,她的气质远比曾经要动人得多。
十五岁的慈云寺在高中里是出了名空有美貌的木头美人,同队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过去会一点不避讳在他面前夸他的前任,时不时埋汰他能有这种级别的女朋友绝对是老天瞎了眼。等过了几年后,她的实力和经历不断地上涨,在咒术界名声大噪,已经有人开始觉得不只是老天瞎了眼,还怀疑过他用武力胁迫了对方顺从自己。
“为什么不回忆?说不定十年来去,到头来发现还是彼此最适合。”他的吻落在她的眼下,皮肤有些冷,落在嘴唇上的触感有些像凉糕,兴许舔一口还会能尝到甜味。
“你疯了吗,五条悟,”慈云寺冷眼看着他,这样暧昧的姿态让她的嫌弃都像是在抛媚眼,以至于一些话说出来就变了味,“你那根东西都不见得是最合适我的,你怎么会觉得你的人能合适我?”
他的目光似乎在这一瞬间有光闪过,只是那双瞳孔太过夺目,反而让人无法察觉他眼神微弱的变化,只听他声音极低地问了句,“是么?”呼吸黏在脸上,在慈云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蔓延到了嘴边,她一惊,强势又窒息的吻就压了下来。不管是抵触也好厌恶也罢,统统都被唇舌搅和成了一团乱麻,黏黏糊糊地吸着她的舌头逼着她发出难以忍耐地呻吟。她越是想要挣脱,他就越是追着不放,空出来的手在这时粗鲁地扯开了衬衫的前襟,纽扣砸在水泥地上稀里哗啦地像落了一场要把慈云寺的心都浇冷的大雨。这个出尔反尔的王八蛋说出来的话就当放屁了,他压根就没有考虑做得温柔。
衬衫被扯破之后就轮到了内衣,乳肉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晃了没两下就被他抓在了手里。
这时候她回过神开始反抗,腿刚抬起来就被压了下去,五条悟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一般,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挣扎之下,她察觉到腿心里已经有个硬而长的东西抵住,发了狠,毫不犹豫地咬伤了五条悟。
两人之间拉扯出了几条淫猥的丝线,软哒哒地在半途断开。五条悟抵着牙关把那股泛着微涩的血腥味咽了下去,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她的下颚将手指塞进嘴里去,用着她无法反抗的力气玩弄她的舌尖纠缠,模拟性交的方式在她的口腔之中抽插,将她逼得面颊通红,双目润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变态,这时候反而笑了,凑近低声说:“这表情,我都看硬了。”
慈云寺瞪他,模糊不清地骂了一句,结果换来了一个毫无享受可言的被强迫的深吻。
五条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时,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眼,手滑到了胸口把玩她硬起来的乳头,不过他压根不知道控制力气,疼得她眼底湿意更盛。
他突然问她,“你前任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得了空才顺利骂出口,慈云次感觉自己在心里已经把五条悟一家都问候了个遍。又听他提到前任,她脸色更差,只是五条悟的手不老实,她呼吸又快又乱,声音都开始颤抖,“关你屁事。”
“啧,他们真该告诉你的,”五条悟满不在乎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虽说她愤怒的躲开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尝到了甜头,表情变得更加欠揍了。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慈云寺,“在床上的时候你露出这种表情,从来不会让人觉得你可怜。”他慢慢转移了注意力,呼吸贴在了起伏不定的胸口,乳头在这时早已被刺激得颜色变深硬挺挺地立起来,他含住一边吮吸了两下,感觉到身下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颤抖后才继续说,“你这样……只会让人想要把你干死在床上。”
他的声音就这么用力地压在她的心理防线上,伴随着被挑逗的欲望和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大脑这个混沌的地方全部混在了一块分不出一个清晰的界限。
她体温上升得厉害,听着他的话,又被他在胸前不断挑逗,又羞又恼之下砸了个咒术出去。五条悟不慌不忙地松开手击散了这个因为混合了情欲而变得毫无攻击力的诅咒,就在慈云寺正庆幸于自己重获自由时,五条悟的咒术扔了下来,直接将她困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