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变化的,大约就是午休后虎杖悠仁雷打不动地去千岛夏宿舍这件事。
这导致伏黑惠一直拿一种十分奇异的眼光看了他相当长一段时间,像是在说“你有出息但又不是完全有出息”。
虎杖悠仁有苦说不出,抱着千岛夏躺在单人床里反思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样的行为。
只是没等他想出个明白来,就感觉到被子里千岛夏的手动了,他下意识将她抱紧,手臂温柔的用力,将她固定在怀中,这本来是个毫无欲念的拥抱,虎杖悠仁最初在身体里翻滚着难以忍耐的胡思乱想早就随着这接连几日的陪伴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感受到了她的手在被子底下顺着他的后腰慢慢蹭,大约是没睡醒的缘故,手掌心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索着,隔着衣服落在他的肩骨上,这让他感觉自己皮肤上正有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虫蚋攀爬而过,浑身开始止不住的战栗。
而且,原本安分守己的血液,突然就开始急剧地往身下冲。
他浑身变得僵硬,下意识想要推开千岛夏,却不想被她一把握住了缓缓变硬的地方,就这么一下,他只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哪个地方不是硬的,身体开始像一个坚硬庞大的火炉,随着她无意识摆弄的手掌而燃起剧烈而旺盛的火焰,呼出去的气体都随着体温升高而变得滚烫无比,仿佛下一刻就能直接气化散作一片白雾,将她的眉目遮去,好让他不会感到羞愧。
“前辈……”他猛地吸了口气,推没推动,落到她手里的已经硬得发涨。
“你这里变硬了,悠仁。”千岛夏抬起头看着他,她正隔着裤子揉着那一团庞大的热源,可那张脸却好像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虎杖悠仁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拽住了她的手腕,说:“先放手吧,前辈。”
“为什么?”她茫然地问,“你不舒服吗?”
他简直要疯,可是千岛夏压根不明白他此刻正处于怎样焦灼的挣扎之中,只想着他看着难受,想要安抚他。于是,她的手停在他硬挺的顶端,说:“我可以帮你。”
这话在他听来形同邀请,他眼睛缓缓闭上了一刻,再睁开眼时,欲望已如倾巢而出的野兽,扑向千岛夏,“前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想帮你。”她又重复了一次。
话音落下,他已经翻身将千岛夏压倒在床中,微微低下头与她对视,伸手拉着她的手腕摁在了蓄势勃发的地方,表情晦暗不明,“你知道怎么应该帮我吗?前辈?”
千岛夏从未见过这样的虎杖悠仁,他目光又沉又暗,声音低得像是压在她胸口的巨石,就连平日里听着顺耳的称呼也开始变得轻挑,尾音滑向上方,落在她耳膜上,在这一刻,她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体温,心跳,思考都在朝着混乱的方向狂奔。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热,黏在了他的嘴唇上,声音都开始变成丝丝缕缕的细线,在半空之中奔向他,捆缚住他的灵魂和心,“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呀,”他微微一笑,只是看着并不像以前一样让人感到安心。他拉着她的手碰到了金属拉链,用手背蹭了一把难以忍耐的性器,将她的手掌心贴在了最热的地方,故作正经地蛊惑着她,“前辈,把拉链拉下来。”
她极听话,可她手里的性器不听话,随着一声像是二人之间最后那一层隔膜裂开一道缝的滑音落下,他又握着她的手帮着扯下内裤一边,粗长的肉茎一把弹到了她掌心中,掌心里的温度一下子比隔着布料时要高上许多。他看了一眼她不知不畏的神色,扯着她的手就开始上下套弄,故意问道:“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前辈?”
千岛夏眨了眨眼睛,空空如也的面色上掠过些许纠结,她或许能够明白自己正在做的是什么,却不能够理解此刻胸口蔓延而出的那股膨胀的情绪,心脏此刻正被满满当当地填满,以至于她张开嘴,只能够发出短促的喘息和零星的字节,“我……不知道。”
他低头缓缓呼出压抑许久的气,落到她耳边,像是点了把火,“不知道也没关系。”一偏头,就顺势含住了她的嘴唇,将她吻得天旋地转。
趁这一会儿,他已经伸手摸进了她早已失手的双腿间,这些天的来来去去叫他无法克制自己,光是挨到她的皮肤,就已经叫他失控,哪还轮得上什么慢条斯理和循序渐进。
手掌毫无阻碍地贴在了她软而厚的阴唇上,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里早已是湿淋淋一片,远比她无所动容的目光反馈要来得真实,手指迫不及待地按进被水泡开的缝隙之中,揉着那颗硬起来的阴蒂,缓慢地抽动手臂,引得千岛夏呼吸和声音都变得稀散,只听得她细长的声音在半空之中飘飘荡荡,砸在他本就坚硬的胸腔里,砸得那股本就烧得热烈的火彻底爆出了一串火星,点燃了一切。
“前辈,前辈……夏,看着我,看着我…”他趴在她的身上,脊背耸动,肌肉如同海面翻涌的巨浪般在起伏着,他舔着她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意的乳房,用力地吮了一口已经挺立的乳首,慢吞吞地叫着她的名字,慢吞吞地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不等她视线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