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向来不会对自己的欲望撒谎,不过她可是位好母亲,至少她自己认为是的。于是她便压低了身子,凑到了小帝姬的耳边,抿住了小帝姬的耳垂轻轻的磋磨咬弄着征询着她的意见“母皇要与你结契了”她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可好?”
女皇的说话声伴着她自己身下黏腻的水声传进宁安的耳朵里,搅动着她本就濒临崩溃的神志,女皇说着商量的话语身下的肉刃却一点都没停,宁安睁着无神的双眼努力的理解着女皇说的话“结契……结契?”她下意识的重复着母皇说的话。
“对,宁儿说句好”女皇一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抚弄着她满是泪痕小脸,看向小帝姬的眼中满是志在必得“若不然,乖宁儿点点头也行”
女皇温热的气息随着话语抚在宁安的脸上,她抬头看着眼前的母皇,眼中丝毫不掩她对自己亲女的欲望,看着小帝姬望着自己,她又把自己那张倾国祸水之貌的脸贴了上来,她母皇的唇舌如同周围的空气一般黏连炙热,细软滑嫩的小舌勾着她也开始向她母皇索取,涎液交接,靡音作响,小帝姬被眼前的妖狐彻底的勾人了禁忌之地。
“嗯”再度分开之后,小帝姬看着母皇的媚眼,被勾着点了头,她看着那艳丽的笑容瞬间绽放在女皇的脸上,顿时她觉着只要能看见这笑,她怎样都好。
女皇的得了自己小帝姬的允诺,兴奋开始更加猛烈的在她的体内继续的冲撞,她撇开了一切想法,不断挺动着肉刃,一次次的整根没入那通红紧致的穴肉中,粘腻的汁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下,混合着两人的香气滴入被褥。
女皇攥紧了宁安的腰肢,细长的手指在嫩白的腰肢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在向前顶弄的同时拉着小帝姬的身子一次次的迎接着肉刃,通红软烂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挤开,分泌着更多的蜜液裹在那凶狠的侵略者上,却被那通红的阳物入的更加顺畅。
“母、母皇,啊嗯~”宁安开始用那甜腻的声线唤着女皇,她本意是讨饶,不求她母皇停下但多少也能缓一些,但那酥麻的快感顺着她的小腹一路蔓延到她的头脑,小帝姬就只能配合着母皇的动作发出一系列的轻叫。
一下,两下,三下,女皇次次的顶弄都直冲宫底,摆明了她所想所要,那滚烫的阳物在宫门前叩了一次又一次,完全已经顾不上身下的小姑娘还受不受得住,小帝姬裹着泪咬着牙,嘴里已经是不成调的气音,这磨人的快意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俯在床上只觉着快感实在是难捱。
到底还要多久才结束?宁安在床上已经红了眼睛,她母皇这次的攻势比任何以往都更加猛烈和坚定,这只九尾的大狐认定了自己的猎物,在真正的狩猎成功之前她绝对不会再松开口,可怜她身下的小猫,被她死死摁住,仿佛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女皇的阳物在她女儿蜿蜒紧致的穴道里逐渐的挤开那到小小的宫门,她低下头忍着欲望,亲吻着女儿幼白的后颈,她每顶弄一下,那微红的契口便跟着身下的蜜液一起放出一股信香,清雅的兰香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一如身下可人儿的母妃。
女皇无可避免的想到了她,她若是知道在她死后,她把她们两的亲女抱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该如何看自己呢?当年女皇在床事上再兴奋也未曾如此疯魔般索取着身下人,但如今她和自己亲女这寥寥几次都做的不理朝政,天翻地覆。
若是贵妃再世,定染是厌弃憎恨居多吧,女皇想着她算得上是她一生中挚爱,仿佛看到了她得知此事的震惊与厌弃,本该伤心愧怍的她身下的肉刃却更加硬了。
满面泪痕的小帝姬小嘴紧咬着床单,她紧致的穴儿还在吞吐着肉棒和淫液,但空洞的双眼里怕不是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了,只跟着女皇的动作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那微微嘶哑的叫声像是羽毛一样搔在她的心尖上,燃满了她的欲望。
女皇的肉刃继续在小帝姬水嫩的穴道里加深加速,屋里又响起了淫靡的水声,终于酥软的宫门在女皇肆意的进攻下终于也是被迫打开了来,女皇的阳物立刻死死的钉入了进去,卡在了宫口,宁安在她身下被这强烈的刺激强行唤醒,那磨人的阳物直接涌进了她的身子,像是要烙印一般顶在了她的宫内。
小帝姬觉着自己真的要死了过去了,要被她母皇活生生的肏弄死,那腹内的冲击对于虚弱的她来说实在是过于难以承受,酸软,快意,滚烫,各类的感受溢满她的全身,小帝姬痉挛着细腿,昂起了白颈,如同被捕的天鹅一般引颈泣血,发出一声声的哀鸣。
女皇看着她女儿仰起覆盖着细汗的嫩白脖颈,上面那结契的地方已经泛起薄红,发出诱人的香气,任她采撷。女皇像是饿红了眼的狐狸,张开嘴,漏出那最锋利的犬牙就咬了上去,狠狠地嵌了进去,瞬间属于宁安的香气便充斥了她整个口腔,蔓延到她的躯体。
还差许多,还不够!
女皇把小帝姬摁在了身下,贪得无厌的继续索取着身下女儿的信香,同时也不断的向她的身子里注入着自己的气息,
快逃!快跑!你受不住的,在女皇的犬牙压在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