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康复的女皇没多久就收到了宁安消失的消息,但女皇也没太过忧心,再怎样宁安也很难出得了宫去。
她派人一边寻着一边养着病,但当女皇三天后修养好了身子,还是连宁安的影子还没找到的时候,女皇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她的人虽然没找到人,但多少也带来点消息,大皇女在前些日子曾出入过宁安的住所。
她去做什么?坐在书案前的女皇皱紧了眉头,这两天她也“审”了兰香几次,小帝姬母妃留给她的这位宫女很难说的上聪明灵巧,但她坐在女皇面前一言不发的姿态,让她对宁安的爱护和忠心一览无余。
女皇也不是没想过动刑,但她看着算是她亡妻留给她们女儿的遗产,终究还是没忍心下得去手。
既是如此,还是去她那行踪鬼祟的大女儿那瞧瞧吧。
身为太女,她本不该沉醉于此荒淫之事,尤其是另一位还是她的血亲姐妹。但大皇女显然是低估了她这位小妹妹对她的影响,这几天里她在床笫之事上花的时间太久了,几乎抛开了除了生理需求外其他所有的琐事。
而东宫里的其他人约莫知道一向冷淡的太女终于是开了窍,虽是想劝,但也琢磨着再过上几日,让里面被宠幸的这位怀上皇嗣。
但如今女皇的突然拜访让诸位宫官们傻了眼,哪里敢让她看见如今太女荒淫的场面,忙不迭的便来通风报信。
大皇女这才发觉被兴奋冲昏了头的她耽搁了太久的时间,女皇亩饕苍侗人氲囊焯唷&65533;
“太女殿下,陛下马上就要到了”急切的宫官站在门外,不敢往里再进一步。
里头的大皇女衣衫半解,刚刚从小帝姬的身上抬起身来。
躺在床上的宁安半睁着眼,两手交叉在头顶上放着,原本被压住的双腿在被松开后交迭无力的倒向一边,嫩白的身上只有小腹那片红的显眼,在大皇女起身后不久,那两块饱满的穴肉之间就开始细细的流出乳白色的精水,一滴滴的落在床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女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向床上的宁安,她抢来的东西,自然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大皇女从床边的四个角拽出了四条链子,将已经不做反抗的宁安的四肢牢牢的捆上,随后把一个黑色的口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宁安,大皇女突然来了性质,从一旁的盒子里抽出了一象牙白的玉势,直接塞进了小帝姬的身子里。
看着咬着口塞急迫的摇着头的小帝姬,太女却反而得了趣,抓住玉势反复插拔了几次,欣赏着她含着泪绷紧了身子哼叫的样子。
时间要到了,大皇女抬头看了眼窗外,摇动了床边的拉杆,床铺便带着宁安一块陷了下去,又紧紧的闭合上,一切又完好如初。
“平阳”女皇进屋坐在书案前,一眼就看出大皇女刚起身“怎么,这几日是身子有恙?资善堂的先生可也没怎么见着你”
“前几日小妹不见了母皇可知?昨日三妹还来找过我,想同我一起寻她。”
女皇的四处打量的视线终于来到了太女的床上,她走近了床,一边伸手摸了摸被褥,一边状似无意的说到。“听说宁儿不见之前,你去过她哪?怎的,你们是约着玩起捉迷藏了?”
大皇女没想到她那天乔庄打扮完去了宁安那还是被女皇查到了,危机感瞬间遍布了她的全身。但同时来的还有那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女皇竟直接倾身坐到了床上。
她哪里能知道,她如今倾力找的女儿此刻就躺在她坐的床下。
浑身赤裸还被死死绑住的小帝姬能听到她母皇的声音吗?浑身上下被她玩弄的狼狈不堪的她会想办法呼救吗?
大皇女感觉自己此刻欲望在这几天里到达了顶峰,她想象着宁安在床下赤裸着身子,身下嫩白的穴口插着玉势,明明希望到来却求助无门,那可怜又淫靡的模样;又幻想着宁安此刻或许许听到了声音,但又怕被女皇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那怯怯的表情。
无一不让她欲火中烧。
她甚至险些忘了回答女皇的问话,直到女皇皱眉看着她,才连忙答到“那日,宁安身子有恙先走,先生托我给她带些要交的课业去”
完美的回答,她那日便打点好了一切,就算是女皇查也没什么破绽。但她知道女皇定然是不信的,但就算如此女皇也不可能仅因为怀疑就把东宫翻个底朝天。
大皇女看着女皇听完后干脆利落就的走出门去,心里明白,东宫里的人是要换上一换了。
木质的齿轮嘎达达的响着,陷下去的可人又被托了上来,宁安恼怒的看着大皇女,却像是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毫无威慑力。
大皇女见状饶有兴趣的把她身上的限制解开了来,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逃”这是宁安的第一反应,被解放的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下的穴口里还插着玉势,刚走下床便脚软的倒回了床边,小帝姬看着坐在书案前翘腿饮茶的太女,甚至有种自己是脱了衣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