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狐狸崽子已经好久没来她这里撒娇打滚了。
季枫华用爪子在地上划了一道,看着已经快被划痕填满的小片土地,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不会是因为抓不到兔子,所以迟迟不敢回来吧?
思来想后,在一日清晨,担忧的狐狸母亲叼着一只兔子,去山的另一边看望自己的女儿。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清晨的阳光下爬过山坡,老远就看见一只红色小狐狸趴在草地上,嘴边还窝着一个白团。
天呐,姜菱抓到兔子了!
她深感欣慰,脚步更是轻快,离姜菱还有十几步远时,却见那只毛茸茸的兔子动了一下,接着一蹬腿,把黏在身上的小狐狸踹了出去。
姜菱被踹得打了个滚,四爪朝上,她嘤嘤嘤翻过身,又黏黏糊糊地蹭了过去。
季枫华心里咯噔一声,迟疑地停下脚步。
在她匪夷所思的注视下,小狐狸探头探脑凑到兔子身边,伸出舌头,亲昵地舔了舔她脑袋上的绒毛。
天呐,姜菱在给一个兔子舔毛!
她惊得张大嘴,叼着的兔子啪嗒落地,身体一弹,竟然从假死中复活,飞也似地窜走了。
姜菱听到动静,耳朵动了动,扭过头,碧色的大眼睛定定望了过来。
空气一时寂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姜菱腾地跳了起来,磕磕巴巴叫道:“妈妈,你你你怎么来了?”
那只兔子也懒洋洋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重新趴了回去。
好嚣张的一只兔子!
季枫华火冒三丈,呲起牙,磨了磨爪子,正想扑过去,姜菱就一头撞进她怀里,大叫:“妈妈,我好想你啊!”
“别装,”她一爪子推开姜菱:“你要是真想我,这几个月能一点影子不见?”
姜菱哼哼唧唧,一边努力往她胸前拱,一边偷偷给纪行止使眼色,纪行止莫名其妙,见姜菱被大狐狸毫不留情地拍了几爪子后,又忍不住站起来,慢腾腾朝她们走去。
她小小一团蹲坐在狐狸面前,显得柔弱娇小,季枫华刚要震惊这只兔子的胆大包天,就见她身形猛涨,到最后,一个银发红眸的女人蹲到了她面前。
季枫华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僵在了原地。
纪行止揪住姜菱的后颈,把她拎到了怀里,居高临下道:“你确实是她的母亲,但她是我的狐狸,你不能随便打。”
“……什么?”季枫华眨巴一下眼,缓缓歪了下头:“你的狐狸?”
姜菱两只爪子可怜巴巴缩在胸前,闻言支吾道:“妈妈,我已经,已经和她交配过了。”
季枫华:“……你们都是母的。”
“你不懂,母的……母的也能……”姜菱脸蛋越来越红,尾巴卷起来,羞答答挡在小腹柔软的白毛上,最后,她抬高声音嚷嚷道:“反正,我们就是已经交配过了!我是她的狐狸,她也是我的兔子了!”
那一天,季枫华在被请着吃了一顿大餐后,稀里糊涂地回到了家。
在她走后,纪行止戳了戳小狐狸柔软的小腹,问:“你是我的狐狸没错,但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兔子了?”
姜菱大吃一惊,睁大眼睛望着她:“什么,我们都已经这样那样了,你难道要……要始乱终弃吗?!”
纪行止:“……你哪儿学的这么多词?”
姜菱:“隔壁山的那只灰兔子说,你喜欢聪明的动物,所以我偷偷在山下人类学堂外趴了两天,现在已经是一只有文化的狐狸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纪行止无语:“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干嘛不直接问我,还跑去问阮季山?”
姜菱小声嘟囔:“问你就没有惊喜了。”
纪行止一愣,沉默半晌,挼了下她毛茸茸的脑袋:“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当然!”
“可我已经修炼成人了,能活很久很久,而你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连变成人都是短暂的,你的寿命太短,不能一直陪着我的。”
说着,纪行止往她脑门上一捣,把她捣得一骨碌躺在地上:“你瞧,你这么弱小,凭什么能拥有我?”
姜菱大眼睛定定望着她,不一会儿,竟然泛起泪来,纪行止一怔,被她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心虚,干咳一声,道:“我难道说错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菱抽了抽鼻子,不情不愿道:“是。”
“明白就好,”纪行止又把她抱起来,按在肩头:“好了,即便你寿命短暂,在你活着时,我都会只和你交配,也只对你好,这样不就足够了?”
姜菱一声不吭,老老实实趴在纪行止的肩膀上,和她一起回到了地下的小窝里。
她如今对交欢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只要捏住纪行止的尾巴,在她湿滑的肉核上摸一摸揉一揉,她就能很快泄出来。除此之外,纪行止还喜欢让她舔她,女人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姜菱很喜欢,灵巧的舌尖钻入穴道,舔弄几圈,再吸一吸,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