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把自己和连雨笙捆绑在一起。
毕竟明天就要去公司实习了,之后的每一天都能见到每天都能见到对于连迎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回学校去办点事情,连雨笙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思虑到自己也有事情在身没有闲暇功夫看着连迎,很容易就松口放人了。
脱离了连雨笙的视线范围之后连迎又重新找到了自由的感觉,她在街上晃了一圈之后觉得实在是没意思,拦了部计程车回京大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下午有在阶梯教室有一堂康教授的经济大课,两个班一起上的那种。
课程是下半学期新开的,这门课近几年新出现流入国内大学的课程,之前只在欧美那边开设。
连迎去听过几次课,觉得有些难度但在国内经融市场上的用处不大所以也不是很上心。
可这门课是要过期末考的。
她思来想去觉得反正也没事情做干脆去听听课好了。
阶梯教室在二教一楼的位置很好找,还没走到门口连迎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班长:连迎,你怎么回来了,辅导员不是说你请假去实习了吗?
班长:我刚刚才去辅导员办公室拿的假条。他扬了扬手里的假条,连迎瞥了一眼好家伙起码有五六张。
请假的人这么多吗?她问。
班长:咱们班好几个同学都和你一样签了比较好的实习单位,当然不愿意在学校里耗着。
连迎点点头,觉得可以理解。
她也解释了一下自己的会忽然出现的原因:今天不是康教授最后一堂课了吗?最后一堂课一般都会划个重点什么的,我刚好没事所以过来听听。
免得期末的时候挂科。
虽然大家都说没有挂过科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但连迎并不很想要这样的完整,受连家的教育理念影响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的要求标准都很高。
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连雨笙来和自己作对比,连迎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应该要比连雨笙考得好才对。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对一个月以后的期末考试周有了些许期待。
这或许是她能够压过连雨笙的一次机会。
他这门课确实有点难。班长完全不知道连迎的心理活动有这么多,上课的时间快要到,两人没有在走廊继续说下去。
连迎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不少了,不过多数人都坐在后排的位置前三排的位置零零散散坐着好些人但看起来仍然有点空。
从这就可以看出这门课不受欢迎的程度了。
她选了第三排靠墙的位置坐下,又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康教授拿着自己的水壶走了进来。
上课铃声响起,原本还有些喧闹的课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站在讲台上的老教授透过眼镜扫了一眼整个教室的学生,两个班加起来有六十个人左右,看起来乌央乌央的一大片。
他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往嘴里松了口水:今天最后一节课了,我们
听到关键句子出现,有些在课桌底下玩手机的学生也都抬起头来凝神听着。
划重点吧,应该要划重点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声讨论着。
觉得这门课难的人不止有连迎一个,换而言之连连迎都觉得有些难度,一些普通的学生就更不用说了。
大部分的学生对这门课都是两眼抹黑,期末的希望全都放在了今天这节课上。
康教授就是在这样万众瞩目的期待下说完了剩下的话:我们来点个名。
他这句话一说完立刻引起了教室的骚动。
虽然是最后一节课但还是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学生仍然不来。
为什么不来?
因为众所周知康教授上这门课的时候从来懒得点名,但今天却搞突袭了。
学生们各自拿起手机开始通知自己没来上课的朋友们,站在讲台上的教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班长在哪,两个班的花名册拿上来给我一下。
康教授:要是有请假的必须要有请假条,班长一起拿给我。
点名这事,和连迎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她拖着下巴坐在位置上等叫到自己的时候答了声到。
六十个人名字一路点下来也就两三分钟的事情。
连雨笙。忽然,熟悉的名字出现了。
连迎敛了敛眸子,也没在意。
连雨笙和她一个班的,虽然从来不来上课但大小姐也是花了钱找了代课的,她并不担心什么。
可
连雨笙来了吗?康教授又问了一遍,仍然没有人回应。
这时候连迎才直起了身子回头张望着,发现真的没有人帮连雨笙答到。
没来是吧,那下一个教授在花名册上面花了一把叉,然后继续接下来的点名。
两个班六十个人有七个人没来,其中就有连雨笙一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