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夜,都在他宠爱下入眠,哪怕在她生理期,他都会搂着她,双手放在她小腹处按摩,亲吻她,安抚她,哄她入眠。
她被他宠爱得越来越娇艳迷人。
她喜欢和他撒娇,她不叫他老公,而是叫他黎川,她爱他,依赖他。
她知道自己是假的,与他在一起的时间短暂,就恨不得投入全部的爱给他,完完全全,一点也没剩下。
她搂他、抱他、回应他的亲吻,被他弄到高潮,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看待。
因为她觉得以父亲的能耐,很快就会把失踪的秦芳菲找回来了。
她不知道秦芳菲为什么会失踪,可她觉得,倦鸟总要归巢,秦芳菲的家在这,家人在这,她能跑去哪呢?
只要对方一回来,物归原主,各归各位,她就宛如被打回原形一样,失去他的疼爱,靠着回忆去想念他。
她好几次想不顾一切向他坦白,想恳求他,能不能像爱秦芳菲一样爱她,就算以后对方回来了,也分给她一点爱。
就像母亲与父亲一样。
可是她不敢,她办不到,她怕见到他惊愕恼怒的神情,怕他因此与她反目成仇。
她为了爱他,抛却所有羞耻道德,只求他怜爱自己。
她没觉得自己卑微与卑鄙,她只是想要他。
所以每回听见他拿现在与以前的她比较,她就会很开心。
因为他告诉她,他更喜爱如今的她,而非以前的秦芳菲。
她想抢走异母姐姐的男人,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可是对方只把她当作秦芳菲,非常笃定,一点质疑都没有。
他真正占有她的那夜,外头下着倾盆大雨。
雷与雨交加,掩盖住卧房里暧昧旖旎声响。
她被他的大家伙进入疼哭了,抽抽噎噎。
他哄她,亲吻她,让她放松情绪,还喂止疼软糖给她吃。
他还差点丧失理智,在她穴里抹上麻药。
幸好他持之以恒地给她穴里插软胶条,让她体内适应巨物的存在,不过花费十来分钟,他就进入大半了。
“你还弄了处女膜手术?你真可爱。不过这么紧的穴,不顺便弄处女膜,就没那仪式了,是不是?”他替她的处女之身,找了合情合理的借口,特别善解人意。
“真的好紧,原来你处女时是这种触感。可见在我之前,你肯定交往不少男人,和我结婚之后,都松弛了。”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她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解释。
但幸好,他是只看眼前与未来,不会追究前尘往事的性子。
“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又紧又软,像回到几年前的年轻身躯,像干不松一样紧致娇嫩。”他扣住她的身躯,牢牢锁着她,进入她、占有她。
她又疼又满足,与他口舌交缠,难分难舍。
在这雷电风雨交加的夜里,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对她说,他喜欢她的身子,更胜之前。
他的胯下之物真的很巨大壮硕,她被撑到动弹不得,全靠对他的爱来支撑忍耐。
可她真的很爱他,爱屋及乌的,也逐渐接受庞然大物的入侵,适应它,被它侵占肆虐,与它融为一体。
他缓慢将巨棒插入她体内深处,一点一点,耐心不急躁。
她体内又紧又软,夹缠得他头皮发麻,那紧致的感觉,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服细腻触感,把他折腾得都要心神失守了。
他心爱的小宝贝,表里如一的柔软娇媚,堪称天生尤物了。
等他把肉棒整根插进入,不留空隙在外,她整个人都被他插软了,嗯嗯啊啊不止,眼眸溢出水光,脸上泛着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