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强势,是种强撑的强势。
“路柔,是我不要你。分手,我高兴死了。”
——
一阵窗外凉风。
路柔被吹回了现在,她叹气,对电话低声一句:“姜人海,你想干什么?”
“明晚见个面,我还你个东西。”
“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
姜人海对她道晚安,挂了电话,留着路柔在原地风暴。
揉了揉脸,她打算甩开那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姜人海的事,已过去两年多,早忘了。
她整个人,现在只被一个姓江的洪水泛滥。
走了一截,她闷:姜人海到底要给她什么?
倒了杯水,咽下,她走到桌前,打开电脑,继续《江漫日记》的撰写。
《江漫日记》于一年前便开始写作。
今天,她被江漫又一次诱到,脑里满满的灵感快要爆破,得赶紧输出。
敲字间,她拉出一张意味深长的笑容。
|“
夜晚,星疏月明,火车在黑夜的地域里前行。山洞的风声呼啸而过,渐渐,又无声。
卧铺的人都已安睡,偶尔传来综艺视频的嬉笑声,还有孩童偶尔的哭泣。
肉肉侧躺着,一点也发不出声。
因为,男性精美的手指正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如监牢。
江漫在她身后,说话像雾,虚幻、梦呓,全漫在她脖子上,蛊惑地对她低声。
“肉肉,嘘。”
他的鼻尖擦过她的耳后,柔和的呼吸像藤蔓一样绞着她。
“大家都睡了,我们动静小点。”
肉肉眼里泛水,只能摇头:江漫…别,别在这。
他温柔换气,在她脸侧:嗯?
她被他的香气麻了神智,手无力抓他的手臂,任他诱哄她。
江漫吻她的肩头:“我会轻轻进去的。”
肉肉只觉得发浪的情潮要将她淹没,他的温柔与他胯部粗暴的武器完全是两个极端。
江…
他突然粗俗地拍了下她的臀:“乖点。”
肉肉软了,无助地任他抚摸。
江漫摸着她腰侧,来回徘徊,一会儿,手往下,捏她的骨盆,一会儿,再往下,压着她的下腹往他的方向重重一贴,用挤塞的力度。
她一下感觉到,那根的热量与硬度。
肉肉僵住了,那东西就贴在她臀上。她甚至感觉到形状。微妙的情愫一下扑来,它的温度顿时把她烧着了,她的身体开始发渴。
声音是以退为进的求饶:不要…
“肉肉,让我检查一下。”
”看看江家把你养得怎么样了。”
他又哄她:嗯?
江漫根本不等她回答,手指直接伸到她衣服前襟,强势挑开第叁颗、第四颗纽扣,顺着缝隙,整个手掌一下包住她的乳房,先是轻揉,后来起劲了,掐着那小点,放在指头间不停磨动。
肉肉不住的喘息,又疼、又痒地给他摆布。
他的气息也并不稳,换气声变急,欲得满盈。
于是,江漫抬高她的腿,解下裤扣,慢慢掏出他的”|
他的……路柔停住码字,撑着下颌,思维发散。
几把?不行,几把太难听,不符合他的气质。金箍棒?太隐晦,也太毁画面。性器?
…可以。
敲下两个字,又停了。
她心想:正面和后入,哪个更好?等会儿,要不写点他的心理活动?尺寸要不要详细点?可江漫的,她又没见过,万一写小了怎么办?
男人做爱的表情是什么样?
纠结,卡文了。路柔决定现在看点网站找找灵感,于是,得先找个耳机。
一个转身。
正站在身后的江漫。
低着眼,浑身清冷。
认真地看向她的电脑屏幕。
路柔不经意地抬眼。
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