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辞好不容易才扶稳她左摇右晃的身体,两人一同砸在后面的沙发上,她被小姑娘压在身下,细胳膊搂着她的腰。
“抱到了嘻嘻嘻,姐姐你好香,诶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从第一部戏就有热度,之后就直接起飞了,有好多人看你的戏,喜欢你,他们是真的喜欢你这个人,而不是其他有的没的不重要的,不像我,每天被人研究家里的公司赚了赔了,研究谁捧我了,研究我老公是谁,他们都不关心我本人!”
“我也是被研究过其他事情的,过往的经历都被扒的一干二净,还有好多人说我基本功不行,我那时候被骂到躲在被子里哭,连家门都不想出,还是徐……”
沉默了好一会,简如栩疑惑的抬头看她,也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转移话题。
“我知道,这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每个影后都是被人攻击过的,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小心翼翼的措辞,生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谢含辞哪能看不出她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像逗小狗狗一样,
“一部两部戏扑了没什么的,起步都很难的。”
“可我已经起步五六年了。”
“那我帮你介绍个剧本?这在圈内很正常的,你不用担心。”,
简如栩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但随即就坚定摇头。
“不不不,我就要自己争取!”
“好,你一定会成功的。”谢含辞最后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脸。
说大话一时爽,打脸时啪啪响,那部毫无水花的古装剧播完了三个月,她就在家闲了三个月,转眼就又到了年末,去年这时她的豪言壮志还回荡在耳边,如今她宅的不想出屋。
沉词安一进门就看到他养在家里的“小猫咪”穿着雪白的毛衣趴在窗前,小手爪子伸到了窗外去接飘落下来的雪花。
赶紧上前将她不听话的小胳膊拉回来,夹着腰抱进屋里。
“干嘛,诶呀我的雪花。”小猫咪一边蹬着腿往下滑,一边又害怕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还敢把手伸出去,明天又要肚子疼。”
“我姨妈期还有两三天呢,不会的。”
“你确定不会提前,你看你这额头中间,长了多大一颗痘。”
简如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以前照相奶奶喜欢给她在这点一个红点儿,现在这颗刚冒头的痘痘比红点还大还圆,像是被观音就地收了的红孩儿。
痘痘一碰就疼,肿的发硬,沉词安将她的手拿了下来,上了点儿药。
“是不是最近又想了好多没用的事情?”
“怎么是没用的,事关我的职业生涯,都是有用的!”
“你就是太专注在这一点上了,总想一件事,心情都不好了,我后天去上面开会,晚上还有个酒会,夫人和我一起去啊?”
“好吧。”她也好久没社交了,买回来的礼服都堆着好多还没穿。
沉词安又一次预言准确,睡到半夜简如栩觉得肚子不舒服,扶着腰去了卫生间,果然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内裤。
姨妈再一次来势汹汹,她几乎是弓着腰小步挪回了床上,爬进被子里,拿着男人的大手盖在自己肚子上。
沉词安早上醒来时她正把自己蜷缩成了小虾米躺在他身边,嘴唇疼的发白,不清醒,但是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
他当即决定今天不去公司了,给周禹疆发完消息,接着躺下陪她睡觉。
躺倒快要九点,简如栩还是哼唧着起不来,沉词安拿过毯子将她围得严严实实,再抱着她去了书房。
他都还穿着睡衣,自然选的电话会议,公司那头的员工报告着千篇一律的东西,听个开头就猜到了结尾。
怀里抱着个软乎乎的姑娘,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对面的话,他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会议上。
周禹疆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为什么老板不来上班,主动揽过重任让经理们直接和自己说。
沉词安连会议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他只是轻柔的帮简如栩揉着肚子,拍着她哄睡,再时不时俯身亲亲她脸上的软肉。
经过他这一天精心的照顾,简如栩第二天就不怎么疼了,她白天在家给自己打扮。
这次酒会主要是政界人士会参与,她选了既稳重又漂亮的长礼服,把引以为傲的小腿严实的裹在裙子里。
这种酒会她从小跟着简成匀不知道参加了多少,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这次跟在沉词安身旁被他牵的紧紧的,摆着夫妻同款假笑社交脸,一路走过来。
到了角落里她转过身面对着沉词安长舒了一口气,活动着笑的僵硬的嘴角。
“管你们文娱圈内的徐部长过来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他离得老远就看见徐静川绕过几个女人朝里面走来。
“我才不要,我不和负心汉说话。”
“怎么了公主,我怎么把你得罪成这样?”
话音还没落,徐静川就像瞬移一样到了简如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