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而已。
何见给自己倒一杯红酒,开启老式唱片机,二十年代的老音乐娓娓道来,答道:“他就是俄罗斯籍。”
“名字不太像俄罗斯人。”
“是的,他本名叫瓦连京,一直生活在意大利,乔斯林只是搭讪交朋友的化名。”
刘笑言呆了片刻:“搭讪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不止搭讪了你一位?”
何见身心俱疲,懒得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男女交往她觉得舒适尺度合适便处,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26岁年纪,结婚这种人生大事,终究躲不了。
前车之鉴,男方婚内出轨无所谓,别让她发现就好。
刘笑言的婚礼推迟了几年,和贺樟商量好俩人先赚钱攒奶粉钱,等存够一定积蓄,再举行婚礼,不然兜里一分钱没有就踏入婚姻坟墓,到头来委屈的是自己。
夏天过半,她和乔斯林一起回了中国,参加了刘笑言和贺樟的婚礼,准备参加完婚礼便一起向父母问好,婚礼举行的很隆重,刘笑言一场婚礼换了两身衣服,前中式秀禾服,后西式婚纱。
“干爸抱抱。”
秦家大院里,江予河蹲下身,望着秦远蹒跚学步的两岁女儿眉笑颜开,小孩子身上一股奶粉味儿,他也不嫌弃,笑着迎接小孩儿撞他怀里,抱住之后揉揉宝宝的头发,举高高。
“告诉叔叔,你是不是又吃胖了?”
为了不让宝宝搞混自己真正的父亲是谁,他从来在小孩儿面前称自己为叔叔,江予河是真的非常喜欢小孩子,连秦远都过犹而不及。
小孩子只会咿呀咿呀的叫爸爸和妈妈,再多那就叔叔二字,李鱼走过来将女儿放进婴儿车,说:“你和远子没去参加贺樟婚礼?”
江予河站起身,从口袋摸出手机看时间,“时间还来得及,我先开车过去。”
手指刮蹭了一下小宝贝粉嘟嘟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叔叔要走了,想念叔叔随时记得跟你爸妈说。”
拉开车门,江予河坐进去,接起电话道:“李念,咱们几天前落地得那个游戏项目,你好好甄别,我打算再招几位计算机领域的设计师,专门做软件开发,我自己搞这个太累了,真吃不消。”
对面女声苦巴巴回他:“老板,您年少有为,这点苦总能吃得起吧?现如今招人难,应届生一茬接一茬,就是招不到合适的,他们都不如您计算机方面有实力,难办。”
江予河望着眼前的红绿灯路口,道:“数字媒体行业前景深远,从里面毕业的大学生数不胜数,据我所知,国内也在有意扶持动画类行业,总而言之不要太严格,传媒与美院毕业的大学生你多看看,专本无所谓。”
他略微遗憾:“咱们公司干了这么久,缺的就是软件设计与特效人才,找个画画的着实简单。”
说到画画二字,江予河想到了某个人,他心不在焉的听着人事在耳边抱怨,说:“先挂了,改天我去找大厂商量项目合作的事情,有什么问题记得告诉我。”
“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