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入花牝之际,宝知也理不清他们之间究竟是他纵容了她,还是她强迫了他。
这样久违的结合艰难而黏腻,层层迭迭的穴肉眷恋无比地吸吮柱身,他每滑进去寸许,都须死死咬紧牙关,将下颌逼出一处突起。
偏偏身下的人坏得很,发出轻轻的哼声,甜腻腻的,连同话梅糖的焦甜,被相连之处暖烘烘一焐,只火急火燎地将女子逼的喷出一股水。
他伸手去有点暴戾地掐揉从白牝里探出头的花核。
“别闹,”邵衍不轻不重地打了晃动的右乳一记:“咬得太紧了,快把我夹出来了。”
随着这一记欺负,一声悠长的呻吟便从宝知鼻腔溢出。
“别……”她恳求他,却不说是求他别打,还是求他别停。
那厢紧追不舍的肉茎终于戳至一一处嫩肉,邵衍蜂腰一阵,伸手一捞,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妻拉至怀中。
男人鼓起的胸肌上本也薄薄附了一层薄汗,因在空气中浸润许久,逐渐蒸发,离开肌肤表面时攫走些许温度,女人温软的身躯刚贴上时,被这凉玉所惊,下头不自主地绞紧一些。
“嗯呵。”邵衍将左手提离一些,环着软玉温香,下一息却掐着细腰,由着深红的巨物深深浅浅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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