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个塑料物件防止咬舌,手脚和脖颈都分别用铁链拴上了,身上没什么伤,满脸麻子坑坑洼洼。
此刻正警惕地盯着他们。
她坐在最高处,漫不经心地开口,“把你知道的吐干净,可以活。”
说完,瞥了顾泽一眼。
顾泽点头,走入防爆玻璃后。
麻子脸警惕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干练整洁的教官服,光亮的厚底皮靴,暗暗松了口气。
他们这行真正有点本事的人,哪个不是灰头土脸的?
还有心思打扮,明摆着中看不中用——
顾泽没有问话的打算。
他抬脚把麻子脸的手踩到墙上,硬质的鞋底将血肉和人骨同时碾成一团。
铁链长度有限,且没有弹性,麻子脸的手臂关节被拉扯到极致,仔细辨别或许能听出骨骼错位脱臼的声音。
“啊!!!”
宣仔下意识去看自家这位会长大小姐的表情。
他许多手段都来源于顾泽的言传身教,即便如此,每次看到依然暗自心惊。
顾泽没有情绪,没有目的,将对方在极端的痛苦下逼入死路,是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情,一切反审讯手段在他面前都是徒劳。
到那时,对方口中的情报,会成为他们仅有的求个痛快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