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抽动,将两片粉白的小肉瓣撑得大开,蹭得嫣红。
“不要,疼,好疼……”维桢被他磨得难受,酥酥痒痒的感觉随着痛楚慢慢堆迭,头脑一片迷蒙,水眸半闭半阖,小脸微仰,吟哦声又娇又媚,激得沉嫣的眼眸红了一片。
“只是疼吗,不爽,嗯?小骚货,大哥的腿都被你淋湿了。”狼腰狠挺,数十下又深又猛的顶撞,“爽不爽,心肝儿?爽吗?大哥操你爽不爽?”
动作太急烈,粗硬的顶端猛一撞,竟陷了一小截入穴内,周围的皮肤登时被撑得透明。维桢惨叫一声,又疼又麻,穴口剧烈收缩,尖叫着挺起小腹,下身已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沉嫣爽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肉棒暴胀。
维桢神智都不太清明了,仍死命地推他,“不要、不要,出、出去再……”
沉嫣的眼瞳黯得没有半点亮色,死死抱紧她,在她凄厉的哭喊声中又往内硬生生挤入了一小段,“偏就要在你的小穴里射。”只入半个前端,被又湿又热地紧紧绞缠住,他倒是想再进,可惜实在过于窄窒,又是强弩之末,再不能遏制,也是不敢在短时间内逼迫她太过,干脆腰眼一抖,尽数都射给了她。
他的量太大,虽只是在入口处射,体液一直挤压着往内灌,甬道火烧火燎地胀疼起来,维桢有种被男人彻底侵犯的强烈羞辱感。她又惊又疼,一时心灰意冷,哆嗦着退出沉嫣的怀抱,环着胸蜷卧在床上,眼泪不断从闭阖的眼线逸出,很快就将床单沾湿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