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弱,光滑无毛,里里外外都又小又粉,精致得不可思议。
他的视线落在深处的入口,米粒似的一点,藏在颜色浅淡近乎透明的两片小肉唇里,娇怯怯地嚅动着,可窥见一点儿内里湿嫩的艳肉。想起之前他硬捅进去半个前端时,她让人心疼的惨叫。这样小,不堪采撷,被男人强行开拓插入,确实可怜得很,难怪哭得那样惨。
手指再次探入,将两片湿答答的小软肉夹在指间。
“真嫩,”鼻尖蹭了蹭维桢泛红的耳朵尖,“小宝宝,穴儿这样嫩,看上一点儿都不像被男人玩儿过,操过的样子。”
“别、别说了。”维桢小声恳求他。
他低笑,手指不停歇地捏捻,目光深邃,一瞬不瞬地盯着翕动的穴口,终于看见透明的花液慢慢地沁出。
“真美。”男人的声线沙哑,一把扯开裤链,硕红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