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类嵇康呢。
二人用过午饭,维桢已困得小脑袋一点一点。
沉嫣伺候她漱口,擦脸,净手,拿外套将她裹住,仍抱回林子里。他倚着一株大树坐下,让维桢躺在自己怀内歇午觉。维桢被他在后背缓缓抚着,很快便睡沉了。沉嫣垂下头,微眯着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了她半晌,然后拿起之前晾干爽的雪绒雀羽毛。
维桢睡到半道,闭着眼睛直喊口渴。沉嫣把洗干净放一旁的水果嚼碎,含了她的唇,把果汁,果肉糜连同自己的口水,一股脑儿哺喂到她的嘴里,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搅,吃她娇娇软软的小舌头。
这样自然不比直接喝水解渴,喂了几枚,维桢还是张圆了湿红的小嘴,娇声娇气喊,“要,还要,大哥……”
沉嫣早就硬了,下身胀得快炸开,“给你,小祖宗,大哥命都给你。”直接把小人儿抱起来,咬住她的唇就把发烫的舌头送进去,放肆地抽动,舔舐,品尝她甜丝丝的绝妙味道,同时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地渡过去,粗喘着唤,“心肝儿,小心肝儿,够了吗?喜欢大哥的口水吗?”
小女孩儿乖乖地仰起头,不断往下吞咽,粉白的颈脖拉出纤长柔美的曲线,薄嫩的皮肤轻微地起伏。他将粗糙的指腹覆在上头,感受着这种微妙的律动,兴奋得后腰酥麻,“乖孩子,真可人疼,以后让大哥射你嘴里,嗯?小宝宝不止要吃大哥的口水,也吃大哥的精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