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你,”维桢将脸埋进枕头里,知道他爱听什么,忍着屈辱,“射里面,射维桢里面……”她浑身颤抖,每一条痛觉神经都拉到了极限,精神已濒临崩溃。肉道却越夹越紧,软嫩的穴肉层层迭迭,甚嚣尘上地裹绞挤压插入深处的异物。
性器似被无数湿热滑腻的小嘴吸吮,密密麻麻的神经将快感自茎体迅速往头颅传导。“心肝儿,给你,都射给你。”沉嫣额头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一手钳住维桢的臀,一手握住一只弹动的乳,肉棒用力地抽出,又凶狠地捅入,紧窄的臀一耸一耸,猛撞了近百下,才碾开剧烈收缩的宫口,低喘着将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小儿拳头大小的子宫里。
维桢的小腹持续地痉挛,弓起的背部颤得厉害。
沉嫣支肘贴在她身上,等待快感散退,一面缓缓替她抚背。
气息略稳,柔声问,“薇薇,大哥去给你端点儿早饭过来?”
维桢摇了摇头拒绝,她疼得死去活来,一点儿东西都吃不下。浑身虚脱地趴在床上,半晌,发出一点儿带哭腔的细弱声音,“大哥……”
“小宝宝,大哥在呢。”沉嫣高潮余韵仍然十分强烈,不愿意撤出维桢的身体,便揽着她的肩,将她扶起,抱进自己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