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不等她余韵平复,托起她下塌的臀,掰开肉嘟嘟,水淋淋的花唇,悍腰一挺,早就胀硬如铁的壮硕肉棒插入仍小股吐着淫液的小洞,撑开层层黏连的穴肉,贯穿她的身子。
娇幼的小孔被尺寸夸张的性器残忍地撑成一个骇人的圆洞,楚楚可怜地吞含着不停进出的巨物。小花径被野蛮地破开,拓展,扩张,每一点皱褶都被熨平。
维桢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偏她的身子几乎每日都被两个男人强迫交媾,早就调教得敏感无比,正自发地不断分泌出汁液,去迎合沉飞的操干。
她哀哀地哭,又身不由己地摆腰摇臀,又无助又骚浪,脂艳的小嘴掀开,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小嗓子拉得又媚又长,叫得人骨头缝过电般的酥痒。
蒋晗熙硬得要炸,慢慢将她放下,被玩弄得虚软的女体无力地滑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他握起马眼张合,大滴大滴冒着腥咸涎露的肉棒,两指扣住筋脉盘错的粗长茎身,撸了撸,肉棒弹动着,轻轻打在维桢欲色妖冶的脸上。
他拿指腹一抹马眼,将涎水涂满她艳丽的唇,曲指撬开她的牙关,带着膻腥味儿的长指捣进,在里面翻搅一周,拔出手指,扣住她的下颌,换成贲张勃发的肉棒。他怜惜维桢,只入了小半截,也不指望青涩的女孩子主动,自己挺动劲腰,不疾不徐地抽插。维桢的小嘴又软又窄,温热柔嫩,即便只包裹了前端,也让他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
嘴里的龟头圆硕,比鸡蛋还大,柱身同样粗壮,维桢嘴角被撑得发红刺痛。她眸儿含泪,细眉蹙起,摇着头拼命往后缩,想把肉棒吐出来。
沉飞对她的怜爱不下于蒋晗熙。
维桢保守腼腆,以往他与蒋晗熙习惯分别与她欢好。
虽然这会儿小家伙醉得不轻,沉飞仍担心她首次被两个男人一起占有会害怕,本来只是控着腰肌,小幅度在甬道抽送肉棒。
谁知维桢慌不迭地往后退,本就手足发软,失了依持,身子一晃,小屁股结结实实地跌在他的肉棒上,紧闭的宫口被粗暴地撞开,几乎没怎么被男人操玩儿过的小子宫被捅了个通透。
“啊!好疼!”小腹恐怖的刺入感和突如其来的酸胀让维桢失声惨叫。
相比她的痛苦,沉飞爽得差点激射出来,大手铁钳般攫住她试图挣开的翘臀,重重地揉了两把,笑容狞恶,暗含腥欲,“心肝儿,老公惦记着操你的小子宫,惦记得眼冒青光。这次可是你主动撞上来的,怨不得我。”咬她剔透的耳郭,语气略缓,“好孩子,别他娘的躲了,听话,忍一忍,让老公爽一回儿,嗯?”
“不要,不要!我疼,我害怕……”维桢拼命摇头。
男人精虫上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再管不了她受不受得住,随意吻了吻她汗渍渍的脸蛋,提臀挺胯,大开大合地律动。女孩儿的宫腔只得小儿拳头大小,连龟头都裹不拢,里面更湿,更热,几乎未被男人指染过的宫肉肥厚细嫩,敏感得要命,略碾磨几下,就疯狂地收缩扭动,不依不挠地绞缠肉棒前端,连龟头上翕张的马眼也被密不透风地填充啃噬。
沉飞额角青筋乱跳,眼底一片猩红,浑身强悍的肌肉一块块暴突。激烈抽插间,耻骨高频率地击打维桢蜜桃似的圆臀,雪白的臀肉被拍得糜红,水波似的不停颤悠。
“小屁股晃得真骚。”沉飞笑喘,抬手轻扇,让那淫艳的肉波颠得更浪荡,颇觉得趣儿,边操着她,边一下一下地扇她翘弹的小屁股。
“我没有这样。”维桢倍感屈辱,又哀求他,“沉飞,你拔出来一点,维桢好疼,维桢要死了……”
“怎么死,爽死?心肝儿,宫交爽不爽?以后咱们都这么玩儿,嗯?”沉飞狼腰收紧,把肉棒拉出一大截,粗硕的棒身沾满了俩人的体液,湿淋淋地滴落在床单上,“流这么多水儿,还说不要?欠操的小淫娃。”大手攫牢她的臀,一挺胯,恶狠狠地捣入,毫不留情地撞开宫口,直插到底。
“啊啊啊!好疼!沉飞,不要这样……”维桢放声啼哭,小手伸到俩人性器相连之处,想把他的东西从自己身体拔出来。细软无力的手指落在上面,沁凉滑腻的触感,让沉飞打了个激灵,愈发粗野地撞击她,小穴花唇外翻,每次肉棒抽出,都勾连着一圈骚红穴肉,穴口水液飞溅,逐渐搅磨成一缕缕的白腻丝沫,层层堆在俩人腿根。
“晗熙哥哥……”小腹抽痉不止,酸胀感不断堆迭,满溢,逼近临界点,她分辨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好受,心里有种濒临灭顶的恐惧,便把手伸向蒋晗熙,“我怕,晗熙哥哥救救维桢。”
蒋晗熙的眸色又深又黯,目光凝在她指缝间黏连成线的蜜液上,轻声问,“沉飞在操桢桢的小子宫?插得很深?什么感觉,小心肝儿?”
维桢抽噎地点头,“好长,都弄到里面了,维桢的肚子要被捅穿了。”
蒋晗熙直起身,抬眸,目光与大抽大送的沉飞在空中一碰,交汇了一个眼神,弯腰挪到维桢面前,执起她的小手,把每一根汁水淋漓的小手指都吮干净。
大手扼起她半张脸,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