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被肉棒磨是不是很爽?想不想被大哥操?”沉嫣笑喘着撸了撸茎身,水光油亮的龟头抵着穴口,鼠蹊部往下一压,两根长指同时捣入维桢的小嘴。
比维桢小臂还粗长的肉棒毫不停歇地捅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稚嫩甬道,一寸寸撕开密密匝匝黏连的穴肉,幼窄花径被撑大至极限,嫩肉不断蠕动,曲张,密不容针地死死勒绞入侵的巨物。
沉嫣差点被咬断,又痛又爽,额角青筋条条往外乱跳,一连呼了几口大气,才把急涌上头的射意按捺下去。
身下的小人颤得厉害,堵住她小嘴的手掌被泪水打湿了。
沉嫣心里柔软,暂时停下,享受着层峦迭嶂的穴肉不断地套含噬咬肉茎,也是等她适应,手指捏了捏小舌头,从她嘴里撤出来。
“疼,好疼……”维桢本就被沉飞与蒋晗熙蹂躏过一轮,不堪挞伐,此时疼得全身虚脱,小腹痉挛,气若游丝地啼泣。
她想睁开眼睛,眼皮似灌了铅般沉重,略掀起一点儿眼睑,吸足了泪水的睫毛塌下,眼前一切都模模糊糊看不分明,抽噎着哀求,“好疼啊,沉飞,晗熙哥哥,明天再做好不好?维桢好难受啊。”
沉嫣前后两辈子就碰过、爱过她一个女人,醋性分外大些,听不得她在自己身边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干脆揽了她的腰把人抱起来,拽过两条腿儿夹盘自己的腰。
“小宝宝,醒醒,”轻轻碰她的眼皮,“乖乖,我是谁呀?”
眼帘终于完全揭开,四目相对,秋水扬波的杏目弥开震愕,继而被惊怖与绝望填满。
沉嫣心头一突,猛然记起自己这辈子的身份,忙扼起她的下巴核儿,“薇薇,别怕,别怕,我是大哥,小心肝儿,大哥回来了。”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喊自己薇薇。“大哥,大哥……”维桢虽然醒了,酒劲未过,头脑浑浑噩噩,小手摸他的脸,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行流泪,一行笑,喃喃道,“大哥没死,大哥没死,你回来接维桢啦?”
自己是死了,尸骨无存。
沉嫣默了一瞬,此情此景,并不愿意跟她说起这样残忍的事,便顺着她的意思,微微地笑,“嗯,我没事儿,往后,我跟薇薇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好。”维桢笑着应他,泪液不断地掉,潜意识里觉得其实不是真的,只怕又是另一个美梦。
沉嫣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手掌托起她的屁股,肉棒拔出大半,胯部上挺,一插到底。
“啊!”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太尖锐,维桢哭喊起来,小手揪紧他的臂,“大、大哥……”
“是不是真的?小宝宝,感受到了吗?”沉嫣控住她扭动的臀,绷着腰背,又急又重地在紧致滑腻的花道里抽送,“大哥是不是真的,嗯?大哥在操你呢,大哥把小宝宝操得爽不爽?说,爽不爽?”
“啊!啊!”维桢连声呻吟,又忍不住哭,被过度使用的甬道火辣辣地疼,偏又有细密密的麻痒掠起,小腹被深度捣搅,鼓突起骇人的一大块,剔透单薄的皮肤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惊人,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她也不知道是酥爽多一点儿,还是痛楚多一点儿,心里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假的也好,真的也罢,到底能再见到他,呜咽着喊,“大哥,大哥……”下体被插入,撑开,顶撞,感觉鲜明得近似被用刑,又委屈诉说,“疼,维桢难受。”
“小宝宝又紧又嫩,大哥的大棒子把你操疼了,对不对?”
维桢含泪点头,“轻、轻点儿,我受不住。”
沉嫣低头咬她的唇,胯下力度不减反增,背肌绷紧,腹肌块块凸现分明,肩颈往下,拉出了凌厉锋拓的肌肉曲线,愈发高频率地进出她生嫩的花径,“这么疼,嗯?让操吗?大哥弄疼你,小宝宝还让操吗?”
维桢的身子被蹂躏太过,他不敢再碰她的奶头和私处的肉核,花唇,怕弄破弄伤了,只拿空出来的手掌托住一颗滚圆白腻的奶儿,细细地揉,轻轻地拍,白得扎眼的嫩肉被打得泛红,颤颤巍巍,水波似的荡。
“让,让的。”维桢有些难耐的麻痒,更多的却是疼,眉儿紧蹙,目露仓皇,额角脸颊淋漓沾湿一片。
“大哥操小宝宝,嗯?”
“好……大哥操维桢。”维桢仰起脸,小口小口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沉嫣帮她拭擦满头满脸的泪水和冷汗,乌眸漆黯,紧盯着她水洗般澄净的杏目,“为什么?”呼吸随着越来越重的顶撞变得沉促,微喘着继续问,“大哥弄得薇薇这样难受,薇薇还让大哥操你?小心肝儿,你说,为什么呢?”
维桢被他撞得内脏都错了位,双手搬着他的脖子,晃悠悠的小屁股微抖着翘起,想避开他过于粗暴的操干。
沉嫣眸色更深,攫紧她丰腴的臀肉往下一摁,胯部同时凶戾上耸,肉刃势如破竹,恶狠狠地撞开软腻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直捅入内。
“啊!啊!”维桢快疯了,甬道汨汨淌着粘浓淫汁。
“为什么?”继续问,眼底红丝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