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今枣问，“难道帝国允许师生恋？”

“……不允许。”楚漆星想起自己还用类似的话提醒过肖洛青，“今枣，我不是你们班的导师，也不是正式导师，只是临时代课。”

今枣坐在他腿上，笑着说：“好哇你，代课老师就可以随便和学生发生关系了吗？”

发生关系。

这个词未免有点太直接和□□了。

“……不是。”楚漆星耳朵又开始红，他揽着今枣的腰，思绪被她彻底带跑。

今枣感觉到他的体温从掌心传过来，温热的，格外舒服。她按着楚漆星的肩膀想了一会儿，小声问：“老婆，今天咱们也一起洗澡吧？”

楚漆星：“……”

他自然不会拒绝。

这回两个人都穿得整整齐齐，楚漆星在浴缸前弯腰放水，今枣在他身后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东西。

楚漆星回头去看，只见今枣面前悬浮着一个网购界面。

她没开隐私，界面清晰又明了地展现在眼前。

是一个特殊用品商店。

今枣已经选购了很多东西，上一个被她勾选的是一条毛绒绒的白色大尾巴。

楚漆星下意识问：“这是什么？”

“老婆。”今枣揶揄地看着他，“你明明就知道。”

楚漆星：“…………”

浴室里陷入片刻的安静，只剩下哗哗水声。

片刻后，楚漆星缓声道：“今枣，明天还要上课。”

“老婆你吃不消了吗？”今枣笑着抬了抬下巴，“那你跟我撒撒娇，求我今晚放过你呀。”

楚漆星：“……”

今枣赤着的脚在地上点了点，笑意更深：“你知道怎么撒娇我最喜欢吧？”

老婆求饶。

今枣喜欢什么呢？

浴室里热气翻滚, 熏得人脑袋发懵。

楚漆星第一反应是今枣很喜欢看他哭。

他这辈子都没正儿八经哭过，没想到会被今枣欺负得掉眼泪。偏偏她还特别喜欢……

楚漆星向前跨了一步，单膝跪在今枣面前, 仰头看着她。

他猜测今枣喜欢这种差距, 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

噢，或者她只是喜欢掌控他。

他垂下眼睫, 目光刚好落在今枣的脚上，几乎没做什么思考就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今枣踩着他的大腿：？

“……地上冷。”楚漆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今枣忍不住笑道：“老婆, 你怎么这么正经啊。”

楚漆星又抬眼看她。

浴室里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她身后, 她逆着光，像是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美好又灿烂。

看上去她才更正经一些。

至少比单膝跪在地上、手里捧着她纤细脚踝，还有些情难自制的他正经多了。

今枣看见楚漆星的喉结上下滚动, 像是要说什么。

她耐心等了几秒, 等来一个温热的吻, 落在她曲起的膝盖上。

楚漆星仰头看着她, 漂亮的蓝色眼睛微微眯着, 像只慵懒的大猫。

手掌却顺着脚踝抚在她的小腿上, 轻捏着腿肚子上的软肉。

这动作不含什么欲念, 只像是小猫讨好地用鼻侧来蹭主人的指尖。

今枣揉了揉他的脑袋，好笑地问：“是谁家大猫猫蹲在这里不说话？”

“……”楚漆星的脸上一点点浮现红晕，声音低得像是要被吞进喉咙里，“你家的。”

今枣惊喜地往他那边靠近, 勾住他的下巴，手指按在他唇上：“这是什么好听话呀？再说一遍。

楚漆星轻抿着嘴，声音更含糊：“是你家的。”

“我听不清呀。”今枣耐心又温和地用指尖剐蹭了一下他的唇瓣，“宝贝，你得嘴巴张大一点, 说得更清楚一点。”

“是你家……”

楚漆星张开嘴，今枣把拇指伸了进去，按住他的舌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容淡了些许，声音里带上几分略显冷淡的压迫：“我家什么？”

楚漆星一动嘴巴，舌尖就卷住她的拇指，牙齿差点磕到她。

他含着今枣的手指小心舔了舔，因为合不上嘴巴，有晶莹的液体顺着唇瓣和她的指尖流下来。

他喉结滚动白费力气地吞咽了一阵子，才垂下眼，乖乖含着她的拇指说：“……是你家的猫猫。”

今枣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上将真的很娇。

她在一片混乱的黑暗里一次次认识到这一点。

但这么清晰、完整、在灯光下。

他的理性思维能力显然还在运转的情况中。

竟然会给出这样的反馈。

还是第一次。

今枣觉得她和自家老婆的感情又更近一步了。她捏着楚漆星的耳朵，把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