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它绝不会听从理智的命令,它遵循的是另一套逻辑。当心脏的跳动因一个人而改变规律,就注定从此沦为她的奴隶。
“不。我很开心你能接受我。”
他低头与她的唇舌相互纠缠,手也明目张胆地扣紧了她的十指。
“但他们也算第三者吧?我是不是比他们先来一步?如果他们欺负我怎么办?我连个正式的身份都没有……”
反正只是‘有可能’,又不是‘一定会’。他完全可以在小四小五上位前直接解决掉他们。最重要的是给自己谋利,只要男友的身份确定下来,他就占据了道德的高点。哪怕是梅霖,在他面前都得低头。
梅鸢倒是不在意什么男友不男友。
姜瀚一来,他们通通都得往后退一步。
但毕竟是一打二,给些便利也未尝不可。再说,她刚才提了那么多要求,邱丘压着脾气忍了又忍,总得给点甜头,他才能心甘情愿地继续忍下去。哪怕是条狗,也要吃骨头的不是?更何况在她面前的,不是狗,是还没驯化的野狐狸。
“我回去就和哥哥说。”梅鸢回握住他的手。
等于是答应了。邱丘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的郁结解开,他止不住的欢喜。心里的劲儿一松,他立刻就注意到了身体的变化,一想到刚才那些话,竟然都是梅鸢说的,他就性欲高涨,想要再来一次。
“小鸢……”他黏黏糊糊地拿身体蹭她,“做吧……”
“不行,你刚才射太多次了。”梅鸢可没打算今天就和他发生关系,省得他的狐狸尾巴又翘起来。但甜头还是可以给的,她伸手去摸那两颗肿大的乳头,手轻轻一碰,邱丘就身子一抖,跟着呻吟了一声。
“哦……好痛……”
他的叫声又酥又媚,和刚才那压抑的喘息根本不一样。梅鸢手一抖,差点没克制住冲动把他摁倒在床上,但她还是用理智把欲望拽了回来。
“对不起,刚才我太生气了。”她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一侧充血的乳头,舌头绕着乳头打圈,却就是不碰正肿胀的敏感点。
邱丘根本受不住她的撩拨,头昏脑胀的哪里还记得要做,只顾着把身体往她嘴里送,拉着她的手去爱抚孤零零的肉棒。
“舔舔我,小鸢……嗯……摸摸我……呼啊,宝贝好会舔,这儿,亲亲哥的奶子吧,含着吸一吸,嗯?”
“右边……哦……太爽了……摸摸小哥,宝贝,揉揉蛋……嗯……”
“嗯……好爽……宝贝真棒……哥的奶子甜吗,小鸢?”
梅鸢哪里听过他这么浪的叫声,她以前都是不情不愿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只有在邱丘死了以后,才慢慢想起他的好。她以为他会感到羞辱,或者时刻想着压回来,没想到他真就躺平任她玩了,还叫得放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她腿间已经春潮泛滥了,却还得忍着不能吃,别提有多痛苦。
“甜。”她咬着牙,眼睛盯紧了他白花花的胸,半点不敢往下移。
邱丘得意地笑了:“哥的奶子比梅霖的更好吃,对不对?”
……哥哥的?
哥哥的还没这样吃过呢,他脸皮薄,她都不敢玩太狠。
这样一想,邱丘倒是来得正好,怎样拿他发泄都行,反正他也不敢有怨言。说不定,还会觉得很爽,想要再来一次呢。
“邱哥比哥哥骚。”梅鸢拧着他肿胀的乳尖狠狠一转。
“啊——疼——”
邱丘的大腿骤然绷紧,脚趾抓紧了床单,握在梅鸢手里的肉棒高高翘起,向着天花板喷出一道浊白的抛物线。他捂住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今天实在射得太多,他软下去的肉棒抽搐着隐隐作痛,以至于他实在不敢看自己的样子,一想到他的身体上都是梅鸢撸出来的精液,他就忍不住又想硬了。
见他像被榨干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自己也成功守住了岌岌可危的贞操,梅鸢终于松了口气。可欲望还在身体里叫嚣,想到这是谁勾起来的火,她心里就气闷,忍不住在邱丘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邱哥是狐狸精吧,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我听说公狐狸都很会摇屁股,邱哥给我摇一个看看好不好?”
“摇屁股啊?”
因为有手挡着,邱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他低低地笑起来,“再玩哥就要被弄坏了,下次再摇给宝贝看好不好?要是摇得好看,宝贝的水逼就给骚狐狸插一插,好不好?”
“好啊。”梅鸢自然是满口答应,“先说好,要摇得好看,要是摇得不好看,就不给插。”
反正好不好看,还不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