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手麻,背疼,嘴酸,全身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像是被车来回碾过一样。
夏染浑身都难受,挣扎着爬起了床,嗅了嗅,一屋子都是淫靡的气味,三个人的味道,在她这间小小的卧室里萦绕着,从她的床上散发着。
她摸了摸床上的污渍,想着这床单是不能要了,洗也洗不掉这么浓重的精液味了。
“醒了?放了热水在浴缸里。”
穿着黑色睡裤裸着上身的程非念坐在了夏染的身旁,捋了捋她额头上的碎发。
近在咫尺的胸肌伸手可触,夏染心里默念着,不要勾引我了。
听到屋内说话声的姜黎也探头道:“姐姐醒了?已经下午了,肚子饿么?”
夏染揉了揉头,四肢酸疼,头脑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犹豫了一下问:“我睡了多久?今天几号?我得去上班吧!”
撑着床就要下来的夏染被程非念按住,他笑了笑说:“今天周六,你只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算了算日子,昨天是周五,自己清晨睡得,现在也就中午而已,今天不用上班,还能再躺会!
她往床上就要一倒,但浑身的腥甜味让她无法再睡。
姜黎走了进来,穿着昨天带来的睡衣,心情愉悦道:“姐姐,是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先洗澡吧。”
夏染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却发现背后跟着两个男人,她意识到两个人的意图后,回头就瞪了一眼:“我自己洗。”
说完就逃进了浴室,反手锁上了门,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泡了澡。
一身的黏腻在热水浸泡下干净了许多,小穴里虽然两人草草清理了,但还残留了不少精液,夏染硬着头皮就伸手扣着,深处被填满了不少,用着力气才能抠得干净。
“嗯唔”
在门口的两人听见了她怪异的声音,敲了敲门,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不需要!我自己弄!”
被拒绝的两个人只能乖乖在外面等着,正巧这时候程非念订的餐也送了过来,他穿上了上衣去开门接餐,送餐的员工看到开门的男人胸口半敞,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身后还有个漂亮的长发女孩穿着睡衣走过。员工赶紧识趣地把餐品抵上,说了句“用餐愉快”后就马上转身就走,不打扰他们的情趣。
泡了二三十分钟才弄干净的夏染换上了浴袍出来后,两个人已经在餐桌旁等她吃饭了。
一桌各式各样的菜,不像是她平时点外卖能点到的菜,她默默坐下尝了几口,微微抬头就能看到程非念半敞着的胸膛,脖颈的抓痕是她的杰作,往左撇去又能看到撩起长发的姜黎,肩膀处的齿痕也是她的功劳。
这顿饭是食不下咽的,面前的两人都在展示着夏染的作品。
这两个人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已经吃了个半饱,夏染决定开口打破沉默:“昨晚还可以。”
姜黎和程非念一齐放下了碗筷,看向夏染:“只是还可以?”
夏染被盯得破绽百出,只能承认道:“很可以”
程非念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鱼到夏染碗里:“我定了更大尺寸的床,下午送到。”
“什么?我的床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姜黎撑着脑袋,笑着说:“因为三个人睡,还是小了点。早上睡觉捞了好几次,姐姐才没掉下床。”
夏染低头碎碎念:“那你们不要老是两个人一起来不就好了?”
“可是姐姐昨晚的表现比以往都更热情哦。”
“确实。”
听到两个人的语气逐渐暧昧,夏染赶紧转移话题:“你们明明是兄弟,为什么姓氏不同?不是亲兄弟吗?”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姜黎一副不以为意道:“是亲兄弟,我妈妈带我改嫁了,逼着我改了姓,我本来是叫程黎。”
夏染一下笑出了声:“橙梨,又是橙子,又是梨子,听着还挺甜的。”
姜黎低头问道:“更喜欢以前我的名字吗?”
“都喜欢,我都觉得不错。现在和过去,都是你,不是吗?”
程非念望着弟弟的脸,笑着说:“都是他,确实都是他。”
夏染看着两人,程非念和姜黎只差了三岁,他们的妈妈却只选择了年级比较小的姜黎带走,她猜测着当时是不是他们的爸爸不在了,妈妈无力抚养两个儿子。
她迟疑地问:“你们的亲生父亲还在吗?”
“怎么了?现在就想见公公了?”
看见姜黎调笑的表情,夏染连连摆手,这哪跟哪啊,还太早了吧?
程非念眼神暗了暗,说道:“前几年去世了,如果你想见,我们可以带你去他的墓地。”
“暂时暂时不用对不起,我就顺口一问。”
姜黎看着一脸抱歉的夏染,说:“没什么需要道歉的,那会程家在破产边缘,我妈嫌贫爱富,带着我改嫁给另外一个有钱人,其实她本来也不想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