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喜欢什么,你能不知道?”(h)
“徐昆,我受不了,唔啊,嗯……放手,放开……啊!不要了,饶了我吧……”欣柑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身子扭得像条案板上的白鱼。
糯圆的奶子随着她的起伏,像两个水球似的乱甩乱晃,绵软乳肉颤荡,白花花一片,荡得徐昆神魂颠倒,眼花缭乱。
“奶子也骚,欠干的小淫娃。老子真他妈想操你。”骨感分明的五指握住一颗乳球,将乳尖儿夹在两指之间,抓裹乳肉的同时不断捏捻奶头,头一低,将另一只奶子吃进嘴里,用力往内吞咽,把玩她阴蒂的手指动作更加狠戾,往下深重捣压,指腹飞快地打着转儿搓揉,娇滴滴的小肉粒硬得像石头一样,又红又肿,胀大了一倍不止。
欣柑疼得嘶声啼哭起来,嗓子都快破音了,“好疼,好酸啊,徐昆,你饶了我好不好?啊!啊!我要死了……”
徐昆吐出嘴里被吸得艳红的奶头“怎么死,爽死,嗯?”他狞笑,“高潮就饶了你。我要看我心肝儿的小逼喷水儿。”
他侧过脸含住她的小嘴,将大舌头捣入,堵住她凄凄惨惨的哭求。
欣柑柔弱地呜咽,两条腿虚软无力地大张,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玩弄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
徐昆修剪平整的指甲直接掐入娇嫩的奶头,一松一紧地往外扯,脆弱的皮肤被拽得透明,每次拉到极限才放手回弹,可怜的小嫩尖儿很快被蹂躏得充血,高高翘起来。伸入她腿心的大拇指摁紧她的阴蒂,一下一下往内猛怼,余下四指下滑,发了狠地抠弄小阴唇和小逼口,刺激得淫水一股连着一股地涌出,被急速抽动的手指翻搅成沫,‘咕唧咕唧’作响,腻稠的白浆黏连指间,把女孩儿精致干净的小小性器糊得乱七八糟,淫靡不堪。
欣柑又麻又疼又害怕,力气随着不断外溢的蜜液流失殆尽,嘴被堵住,气若游丝地咽泣。痒意一层迭着一层,从骨头缝里滋生,窜往四肢百骸,下身就没停止过收缩。她的小腹很酸,酸得抽疼,酸到了极致,已经忍受不了,整个人濒临崩溃。
徐昆清晰地感受到怀内的人剧烈地抽搐,清亮的水液从疯狂收缩的小嫩洞喷出,把两人的大腿和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他眼内猩红点点,胸膛不断起伏,粗喘着把瘫软成一汪水的欣柑抱起来,不再粗暴地亵玩她,只是轻轻地揉着蒂尖儿,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乖女孩,你好棒,喷得太漂亮了。”声音很沙,也有些抖,奇异地更显温柔,缱绻地亲吻,缠绵地爱抚,像个心肝宝贝儿一样待她。
欣柑的头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似被掏空,布满冷汗的小脸埋进徐昆胸膛。
身体的愉悦抵不过心底的委屈。
无措,羞耻,酸楚……种种情绪压下来,她控制不住地抽噎,落泪。
“好了,怎么还哭?不是挺舒服的么?”徐昆轻咬她剔透的耳郭,低笑,“小乖,先歇一下,等会儿我给你舔,心肝儿这次要射我嘴里,知道吗?”
“我不要。”欣柑抬起头,声音哽咽,鬓发都被眼泪濡湿了,语气是少有的坚决。
徐昆微愕,又笑起来,“怎么?我技术不够好,弄得心肝儿不爽?”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刚才谁浪叫得嗓子都哑了?”
指尖儿从她的下巴尖儿上划,停顿在丰润的下唇。
“我想舔你的逼。”
“心肝儿会爽得飞起。”
“iillblowyourdaway,babenokiddg”徐昆逗她,嘴角扯出抹玩味儿的笑。“blowjob”是口交的意思。一词双义,用于当前情景,一下子变得暧昧下流。
“fetit”欣柑不小心被他带沟里。
跟调情一样,她更烦了,“心里难受,我再也不要做这种事。”拉下他的手,从他怀里钻出,又再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娇气。”徐昆啧了声,“慢慢习惯就好了。”抽了点纸巾帮她拭泪,脸色也淡了些。
欣柑脾气上来,吸着鼻子拒绝,“我就是不要,我为什么非要做这些事儿?”
徐昆挫了挫后槽牙,耐着性子哄她,“咱们是情侣。我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身体需要。我不可能找其他女人,你有义务满足我的欲望。现在不先适应,我怕真做的时候弄伤你。”轻拍她娇薄的背脊,“听话,不许闹了。”
见她眼眸水润,鼻尖儿绯红,很娇弱可怜的样子,不禁又笑了笑,摸了把她滑嫩的小脸,俯身就吻。
欣柑伸手挡着他落下来的唇,摇头,“那你去找其他女人不就得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
欣柑的话是脱口而出,后知后觉有些不妥,抬眸,与徐昆的眼瞳对上。
标准的丹凤眼,内褶浅,眼线锐长,不笑的时候,微耷拉着瞥过来,有些凉薄,以及,不太精神的阴郁。
欣柑突然记起小时候看纪录频道,某种潜伏在湿地的爬行动物,猎物出现时,睁开双眼的瞬间。
顿感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