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乖女孩,不要离开我。”
欣柑被徐昆托着屁股高高举起,重重揉进怀内。
“心肝儿,吓死我了。”嗓音微哽带颤音,手臂勒得很紧,手背骨节外扩,静脉曲张贲突,泛着青幽幽的暗芒。
欣柑的脸直接怼上他胸膛肌肉。薄外套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没来得及把纽扣全部扣合,前襟敞开一大片。这个季节,晚间室外温度已经零下。
眼泪不期而至,嫩藕似的小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徐昆,我喜欢你。”吸吸鼻子,认真强调,“真的,没骗你。”
徐昆漆黑的瞳孔微往下转,聚焦在她脸上,眼眶很红,眼白爬满血丝,乍看,一双眼猩红骇人。
欣柑没有被吓到,他的神情实在太过温柔,唇紧贴她的额,轻轻蹭着,呢喃,“我信。乖女孩,不要离开我。”他受不了。
刚才有一刹,他以为欣柑跑了,丢了,悚然惊觉,比起拥有欣柑,把她永远留在身边,她爱不爱他,是否真心对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欣柑解释,“我没有跑,也没有藏。你去抽烟,我一个人,怕黑,又不知道怎么开灯,就坐到窗口呆会儿,那边有光。后来、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屋子太大,电灯开关都不好找。
徐昆赶到地下停车场,才记起,自己公寓门是双面掌纹和密码门锁门禁,欣柑根本没法儿自个儿跑出去,肯定还在家里,于是匆忙折返。
连连亲吻她的小脸,“对不起,心肝儿,是我不好。以后再怎么生气,都不会再丢下你。”这样小的孩子,初到陌生的环境,被男朋友斥责一顿,独自留在黑暗中,她必定是十分无助,惧怕。况且欣柑远比寻常人胆小柔弱。
徐昆心脏抽缩,心疼的。
二人回到卧室。
徐昆简单洗涮一翻,把俩人衣物脱了,赤条条抱在一起,滚到床上。
“心肝儿,真的喜欢我?这么突然?”平静下来,欢喜涌上心头。再成熟,从容,也是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在乎心爱的女孩儿对自己的真实心意。
何况,徐昆爱欣柑,爱得锱铢必较,恨不得拿把刀子剖开她的心,看看自己在不在里面,又占据着她心坎儿多大的地儿。他所有豁达、退让,都是权衡得失下的暂时妥协。
欣柑乌睫湿扑,眸儿水润,小脸潮红外沁,咬着指头微微喘息。徐昆小山一样矗堵在她身前,把她双腿撑得大开,两只小白足分踩在他腰胯两侧。
他刚从欣柑胸前抬起头,嘴角沾了些水迹,他自己的口水。
欣柑一枚乳粒被他吮得湿淋淋,圆鼓鼓,像颗艳丽的红葡萄,胀硬地高翘起。奶头被吸大,奶子也有些酸胀,沉颠颠下坠。偏另一边的奶儿只被他握在掌中略抓揉了几下,奶头还是桃尖儿似的又粉又小,微陷在脂白的奶肉里。
看上去不对称,感觉也不一样。
一双奶乳像划分了楚河汉界,这边是过了电似的,密集的酥酥麻麻,那边只是略有些麻涩。好想他把那边奶头也吸一吸,两边怎么能不一样呢?感觉上有落差,好难受呀。欣柑神思恍惚,根本没听见徐昆的问话。
“心肝儿?”徐昆碰了碰她的脸,侧着额笑看她,“在想什么?也不理我?”
“你、你怎么只吃一边呢?”欣柑忍着羞意,把一颗白嫩糯圆的奶儿往他脸上挺。奶子生得太大,随着她挺胸的动作,水球似的重重一晃,白得发光的软肉震甩出一圈肉波,差点闪瞎了徐昆的眼。
他看得两眼发直,喉结滚了两圈,才醒过神她话里的意思,又忍不住闷笑。
徐昆这下相信欣柑真的对他不一样了。以她保守羞怯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不太会做出主动求他亵玩身体的举动。以往类似的行为,只有被他撩逗得濒临高潮,意乱情迷之下,才有可能发生。
喜悦,激动,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加速跳动着。他凑首过去抿了点她润红的唇肉,微往内抵了抵,“宝宝,小骚宝宝,可爱死了,老公爱死你了。”
欣柑闷闷哼唧着,“我没骚,奶、奶儿不对称呀。明明是你……”他做事儿没做齐全,怎么反而诬陷她骚呢?
徐昆再次闷笑出声,低哄,“我不好,不是宝宝骚。”低喘着凑近她馨香的乳,“这颗奶子委屈了?嫌老公偏心,没有疼它的小骚奶头?”鼻尖儿顶了下粉嫩的小尖儿,张嘴叼住,使劲儿往内一嘬,乳头,乳晕,连带大团乳肉被他含进温热的口腔,湿软有力的舌头随即卷缠上来。
奶子迅速发酸,发胀,下坠感来得很快,很强。肿硬的奶头被持续吸吮,微电流窜起,瘙痒从奶头往四周扩散,快感渐渐导至脑颅。
“嗯哈……”欣柑仰起脸,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刚才又受过惊吓,徐昆不敢再把她玩儿喷水,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把人伺候舒坦,就搂着她,面对面地侧躺下。
捋了捋她微湿的鬓发,柔声问,“小心肝儿,爽吗?“
欣柑脸儿红成一片,“很舒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