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己
欣柑声音颤得聚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不要,啊……求、求你,好疼,太疼了,会死的,我会死的……”脸上湿哒哒又淌满了泪,小手往后揪住他的长指,“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怕……欣柑好害怕,徐昆不疼欣柑啦?”一根手指已经让她受不了,如果进入的是他粗大不知道多少倍的阴茎,她无法想象会是怎样惨烈恐怖。
“怎么不疼?这辈子,我他妈就疼你一个。”徐昆眸光闪烁,压抑的理性与低劣的兽欲仿佛在轮转变换。
欣柑是他人生最大的意外。这个意外来势汹汹,猝不及防,让他无法抵御,又太过美好,让他轻易沉沦。
祖父的另眼相待,父亲徐竞骁与伯父徐竞骜独一份儿的宠爱与重视,让徐昆自小就心高气傲。他没有嫡亲的弟弟妹妹,对堂弟妹、表弟妹,向来是高高在上的俯视态度。
跟欣柑在一起之后,首次试着去疼爱、呵护另一个人,这人是自己的心头肉,竟是乐在其中。欣柑年龄幼小,长相和心理也是娇憨烂漫,惹人怜爱,偏她的肉体过早地长熟长透,坐等着男人去采撷。
无邪纯稚的心灵,精致生嫩的小脸,娇满骚浪的身子,完美咬合,一个可以疼,可以爱,可以玩儿,可以操的漂亮孩子。
对占有欲和掌控欲都近乎病态的徐昆来说,没有比这样更妙的了。欣柑满足了他身为一个男人,对爱人所有的幻想。
“我难道不是自打一开始,就把你捧手心儿里疼?”幽邃目光与她交汇,语气缠绵,眼神缱绻,“不是说喜欢我吗?心肝儿不想让我舒服,嗯?”食指整根没入菊穴,中指指腹试探性地捻动外面精致粉透的皱褶。
欣柑额角肉眼可见渗出豆大的冷汗,杏目含泪,软弱又哀恳,“想的,可是……啊!”
徐昆第二根手指硬抵入内。
欣柑疼得又滚下连串泪液,强忍着嘶声哈气。侧额,余光掠过他攫紧自己腰际的大手,五指瘦削劲长,骨节晰凸,青色静脉盘布手背,狰狞曲张。
根本反抗不了,从一开始就是,很多事都是。
她不愿意,哀求,哭闹,如果徐昆心疼,也会退让妥协。如果他不在乎,像现在这样,她能怎么办?为了床上的事儿寻死觅活,还是过后冷战,闹分手?先不提以她的性子,做不做得出那样的举动,徐昆应该不会轻易答应。
真的很难过。谈不上屈辱,更多的是酸楚与无助,胸口发闷,像往内塞满了东西,透不过气儿。
她的脑袋软绵绵垂下,脸埋进蓬软的床褥,身子也似被抽去了全部骨头,塌软在徐昆托扶她小腹的臂上,几乎对折起来。
徐昆眼皮一跳,并拢抽动做扩张的二指顿住,“心肝儿,很疼?我慢点?”如果不是她的后颈轻微上拱,他差点以为欣柑疼晕过去了。
“我、我不要喜欢你了……”
“我要分手……”
“你根本不在乎我……”
气若游丝的声音,掺了冰屑似的两句话。
徐昆怔住。
怎么不在乎?他都没这么在乎过自己。
耳朵尖儿发痒,手心也发痒。
不论是捂自己的耳朵,还是捂她的嘴,似乎,都晚了。
手指慢慢抽离,骨肉无力的女体随之抽搐了几下。
徐昆眉心略蹙,把几乎虚脱的小姑娘抱起。
“不做了。不分手,也不许不喜欢我。”捋过她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失去血色,苍白近乎半透明,饱满的唇反而艳得出奇,双眼紧闭,泪水滴个不停。
“好了,不哭了。睁开眼看我,嗯?”
欣柑两排长睫蝴蝶残翅般颤动,轻轻摇头拒绝。
徐昆抬手抹掉她的泪,“就这么委屈?还疼呢?”把人搂进怀内,额头拱往她肩窝,以仰望的,示弱的姿势,自下而上,一寸一寸亲着,湿软的舌头渐渐舔上她泛红的眼皮,“小乖,睁眼。”
“我想回学校。”有气无力,耍脾气的话,也带着央恳,真的一点儿不跋扈,徐昆只觉得她可怜可爱。
“不舍得放你走。小乖,小宝贝儿,小祖宗,真生气了?”死皮懒脸,就是不松手。
俩人离得很近,呼吸都融在一起。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十足,声带引动震颤,欣柑耳朵和身子同时麻了一瞬,被他缠得不自在,伸手推搡他,小声嗔,“你离我远一点儿。”
更像在撒娇。徐昆松了口气,笑起来,“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为你死了都愿意。”与她额抵着额,轻轻地碰蹭,“刚才犯浑,也是因为太爱你,等不及与你合为一体,水乳交融,什么方式,都可以。忘了宝宝还小呢,吃不消。”
他一再示弱,讨好,欣柑神情有所缓和,“真的很疼,我好害怕。”脸皮一热,声音更低,“那个地方……那、那个样子好奇怪,别再碰了,行吗?”
“有什么奇怪的?很多人用后穴。你当我是变态、反人类?”
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