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抠逼又玩奶儿,心肝儿是有多浪?(h)
“真他妈骚,叫得鸡巴硬死了。”
“人骚,逼也骚,流了我一脸骚水儿。”
“大鸡巴插小骚逼里操你,好不好?”
粗俗下流的dirtytalk,在特定场景,确实能刺激性欲。
欣柑呼吸一滞,随后更加促乱。
徐昆更是嘶着气儿粗喘,厚粝的大舌头在她稚嫩逼穴又重又急地舔弄,一边含含糊糊地出言谑戏,话越说越淫秽不堪。
“老公的鸡巴很粗,很长,能把小嫩逼撑大,喂饱,还能一直捅进心肝儿的小骚子宫。”
“咱玩儿宫交好不好?很舒服的。小心肝儿会爽得喷水,失禁。”
“淫水和尿液全都喷老公身上,脸上,好不好?”
“不……”欣柑被他说得不止逼口在缩,连尿道口都彷佛在翕动,本就粉潮的小脸羞得媚红一片,微哑的小嗓子带着泣音,“不、不要尿……”她才不要再被弄失禁,她又不是小婴儿,太丢人了。
“嘴上说不要,逼怎么更湿了?”小肉洞像个饿馋了的小嘴,亮晶晶的肉缝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往外浸出丝丝水液,在她腿根和会阴淌滑,也沾湿了他的下巴。
徐昆边给她舔逼,边抿唇吮嘬,吞吃穴口冒个不停的淫汁儿。
房间里充斥着二人沉躁紊乱的喘息,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色情水声,还有徐昆的淫词亵语。
“水儿真甜。心肝儿这么乖,给老公喂骚水儿,老公也给你喂精水。”
“肏完子宫,老公就内射你,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心肝儿的小子宫,心肝儿肚子会被灌得鼓起来,像个怀胎三、四个月的孕妇。”
“小骚孕妇也要张大腿,自己掰开小逼缝让老公肏,知道吗?还要挺起大奶子给老公喂奶水儿。”
“嗯啊,嗯……都说了没有奶、奶水……”好麻,也好痒,穴儿内外都痒得受不了。听徐昆提起奶子,欣柑觉得连奶头都是刺刺麻麻的,很想伸手挠一挠。
“现在没有,等怀了我们的宝宝,自然就有了。”想到自己的精子会侵入到欣柑宫腔最深处,让她受精、受孕,然后孕育带有俩人共同基因的孩子,徐昆就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栗。
他掀眸去瞧她的表情,却见小东西两根白嫩小指正掐着一枚肿艳奶头捏捻。
他倒抽一口凉气,死死盯着看了会儿,轻问,“心肝儿,自己玩儿自己奶头爽吗?”
“爽……”欣柑一脸迷迷怔怔瞥向他,“不过没有徐昆玩儿得爽……”
“操!”徐昆差点被她天真直白的淫语送走,只觉心痒,手痒,浑身都闷痒难忍,猛地扯开她的手指,腕骨微晃,往硕大的奶子扇了一巴掌。奶儿颠荡,白花花的奶肉滚起层层波浪。
“小骚货,我操死你……”徐昆眼底血丝迅速四散蔓延,大手揉向摇曳不休的奶乳,还不忘探指去捏她艳红夺目的奶头,“又抠逼又玩奶儿,心肝儿是有多浪?咱不等寒假了,现在就做,好不好?大鸡巴插小逼里肏你?很爽的,我俩都会爽死。”一边勾舌挑起她的阴蒂,抿唇含住,脸颊微微下陷,蒂珠被嘬入口腔,舌尖儿绕着圈拨弄舔咂。
欣柑被他玩儿得上上下下又是酥爽,又是止不住的瘙痒,冰火两重天,两条腿颤得厉害,神志都不清醒了,一时说”好”,一时又挣扎着拒绝,“不插进去”,“你答应不真做的”……
徐昆眯起眼。小东西都水流成河了,还是不肯松口让他肏。真的半诱奸,半强迫地上了她,事后不知道会怎么哭闹。
自己想操她都快想疯了。
他把嘴里的阴蒂狠吸数下,叼在齿间。小淫核被玩儿得鼓胀胀,撑得薄嫩,好像轻轻一咬,就能破皮儿,溅出淫汁。上下牙齿咬合,残忍地,带着点儿惩罚意味,碾了碾脆弱的根部。捏玩儿奶头的二指薄甲掐入根部,一下一下往外扯,滚圆的玉葡萄被生生撕扯成长条状。
“啊!不、不要,好疼……”欣柑失声惨叫,痛楚将堆迭成峰的欲望引燃将至临界点,身体深处的嫩壁似被无数丝絮搔挠刺激,小腹剧烈痉挛,泪液飙洒,哭喊着求他,“徐昆,我疼,下、下面,穴儿里面也难受,好难受……痒……我要徐昆,我要徐昆……”
徐昆撩了撩眼皮,默着脸。
只说要徐昆,从来没有主动说过,要徐昆肏她。
她要他把她弄高潮,让她爽,就是不准他插小逼里干她。
“我他妈就一舔狗。”徐昆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一仰头,见欣柑哭得脸都花了,还是忍不住哄,“给你,这就给你。别哭了,要什么都给你。”舌头下滑,戳顶汁液泛滥的逼口,舌尖转动着,挤开嫩红肉缝,插了进去。
一阵电麻急窜起,快感飙至脑颅。欣柑嘶声尖叫,身子一软,径直坐到徐昆脸上,高挺的鼻梁顶着阴蒂,粗大的舌头就着压力,破开层层黏连的逼肉,整根肏入穴内。徐昆被湿腻紧致的肉壁夹得头皮发麻,清楚感觉到舌尖将那层嫩滋滋的薄膜撞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