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怕你疼,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微h)
少女的幼穴很快恢复到平常米粒般小巧精致,只是被蹂躏太过,稚嫩逼缝外翻,泥泞浮肿,不住地颤抖,透出艳得不健康的色泽,浊液被蠕动的逼肉不断往外挤压,细线似的陆续渗出。
他喉结一滑,指腹沾了点儿浓精,抹开在她唇上,又挑起一块,直接往她嘴里抵,“小坏蛋,净顾着用功,多久没给老公口了,嗯?小嘴也吃点儿,免得忘了我的味儿。”
欣柑慢慢咽下。腥甜微膻,很浓稠,总觉得食道都被黏住了。她清了清喉咙,发出的声音娇弱甜糯,又带了丝丝的粘沙,似裹了层细蜜。
徐昆射过精,仍沉甸甸垂在胯间的一大坨,肉眼可见又翘起来,鸡巴冠首嚣张地往上弹了一下。
他揉了揉额角。
他跟他精力旺盛的兄弟对欣柑的欲望像口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深井。
修长干净的大手握着茎柱下沿一甩,‘啪’,硕长棒身不轻不重地打在欣柑指痕斑斑的大腿内侧。
欣柑眉尖儿蹙起,“干什么呀?”
徐昆拍了拍她的脸蛋,似笑非笑地调侃,“对着你,你说我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嗯?”忍不住又瞥向她腿心。
小逼好像更肿了,粉薄的逼口被肏得肥艳,跟长合了一样,闭拢作一线肉缝,把里面的精水都锁住了。小缝儿娇滴滴,嫩生生,随着主人喘息扭动,果冻般抖着,一圈殷红逼肉密密挤在穴口,也抽搐似的跟着抖,还在徒劳地往内缩,几乎看不见的穴隙竟又慢慢挤出一丝混了浊精的淫汁儿。
“别、别看了。”腿心温热,欣柑脸皮也是一热,羞怯怯地并腿,被徐昆插入腿缝的大手硌着。
“小母狗,被大哥三哥看几眼逼就流骚水儿?哥哥们没有喂饱你的骚逼?”
又来了,他好变态呀。欣柑被揶揄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声如蚊蚋,“饱的,欣柑和、和穴儿都吃撑了。”
小荤话说得真可爱。徐昆被她逗得发笑,“嗯,是饱了。老公肏太狠,把心肝儿小逼的肉都肏出来了。”探指过去,逼肉翻在外面,温度也很高,湿透了,嫩呼呼沾在他指腹,像要把他的手指吸进穴里。外面是这样,里头得有多热,多紧?
马眼兴奋地翕张,凝出几滴涎露,很快连成了一线,滑落冠沟。
徐昆遏捺下欲念,又生出些许担忧。
肿成这样,怕不是稍微一摩擦就要破皮流血。精液自发流出来一部分,还有大半留在她阴道里,这会儿用手指弄太残忍了。
“心肝儿,小逼疼吗?”
欣柑扁了扁嘴,“很疼,是不是破了?”
“没破,肿了。”徐昆用西装外套把她近乎全裸的娇小身子裹着,放在沙发上,蹲身到她跟前,“逼里还有很多精液没流出来。手指抠怕你疼,我用嘴给你吸出来。”
欣柑连忙夹紧腿,“别,还是用手指吧。”到底怕疼,吓得有些颤音,“我忍着。”
徐昆好笑地垂眼看她,“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口,扭捏什么?”大手抚上她的臀尖儿,慢慢把两片桃瓣揉开。原本羊脂玉般的雪臀被他扇得粉肿,更漂亮了,活脱脱就是颗让人垂涎三尺的水蜜桃。
他不是sadoachis爱好者,没有性虐的习惯。盖因欣柑的皮肉实在太过白嫩,水豆腐似的,一碰一个印子,奶子和屁股更是圆滚滚,肉嘟嘟,他见了就手痒,想抓,想揉,想使劲儿扇上去。
“不一样,”欣柑一个劲儿往沙发背缩,“比较像是给你自己口。”里面都是他的精液。以己度人,她也不愿意舔自己流的体液。
徐昆手一顿。他当然不想拿舌头碰任何男人的精液,哪怕是他自己的。
别看徐昆总在欣柑面前当舔狗,其实他心气儿不是一般的高,看人大多是往下看的。但凡对象不是欣柑,这世上就没有哪个男人或女人让他屑得弯下膝盖,更别提舔跪、舔逼了。
他凑过去亲了亲欣柑的小脸,落嗓很轻,“心肝儿心疼我?”
“心疼的,不想你用嘴。”欣柑支起身子回亲他。
徐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笑吟吟侧额瞧她,“真能忍着?”探指到她腿根,指尖儿抵入,撑开肿红幼缝。
彷佛往破损的皮肤撒了把盐,“啊!”欣柑无法自控,尖叫出声,身子微微打着哆嗦。
“对不起。”欣柑忙捂住嘴。比起疼,她更为自己的大惊小怪赧颜,仰起脸,泪珠在眼眶滴溜溜打转,硬是没掉下来,“我能忍着,真的。你别用嘴。”
徐昆不笑了,撤回手,揉着她的发顶,“心肝儿能忍,我舍不得。”
欣柑还要再说,徐昆吓唬她,“不小心抠破了会发炎。你自己想象一下,那个部位发炎,你还能静下心听课不?”
欣柑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然后蔫了吧唧地垂下头,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徐昆捏起她半张脸儿,“真的心疼我?”
“心疼呀。”欣柑点头。
“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