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儿乳交,好不好?(微h)
“回学校?”徐昆愣了瞬,凝眸静看着她,突兀落嗓,“心肝儿,我是真的爱你。”
欣柑有点儿神不守舍,微抖着唇,轻喃,“是吗?”
“自然。”徐昆探指摩挲她苍白的小脸,“不爱你,我爱谁?”
欣柑记起师兄师姐和班上同学对他的评价:跟普通人好像有壁,冷漠,高傲,难以讨好,基本无法接近。
可是在她面前,他的情绪是生动的,对她近乎无原则地照顾、纵容,偶尔被她气急了,会口不择言,甚至显得孩子气,却从未真正对她动过手。
别人眼中的徐昆,与自己印象里的徐昆,彷佛是割裂的两个人。
徐昆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精准捕捉她脸上每一点微表情的转变,舌尖儿顶着口腔内壁的软肉。爱情,是双方,或是一方对另一方,精神与肉体,驯化的过程。表面看来,是他驯服了欣柑,让她变得听话,顺从,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
他俯身,与她前额相抵,神情温柔又宠昵,“心肝儿,我早就说过,我是你脚下的一条狗。”他慢慢笑起来,指腹揉她湿软唇肉,然后换成自己的唇,密贴着去蹭,去舔,轻抿她精致的唇珠。
“狗这种动物啊,一旦养熟了,就算拎着把刀往它肉里戳,它会缩,会躲,但绝对不会反咬。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嗯?”
从一见起意,到心生觊觎,然后追逐,捕获,迷恋,爱慕,乃至情根深种,泥足深陷。
他早就离不开她了。
“就会胡说。”欣柑娇嗔,也弯了小嘴笑。那些突如其来的羞愧、自厌,消散得也莫名其妙。
“心里舒坦了?”
欣柑点头,小胳膊环他脖子,“徐昆真好,我也爱徐昆。”
徐昆交臂紧紧地回抱她。
小姑娘甜得像蜜糖,里面裹着毒药。明知道会要了自己的命,他还是心甘情愿吞下去。
凑首吻她耳后,把透白肤肉舔得濡湿,“乖女孩,吃点儿我的口水?”嗓音被飙升的情欲灼得沙哑。
欣柑突然记起之前有一回,在徐昆的车里,被他压着,扣住脖子,直接把口水吐到嘴里的情景。
“不、不那样……”她脸色煞白,转过身,手脚并用往前爬。
徐昆微愕,蹙着眉站起来,伸手扣住她一只脚踝,轻易把人拖回身下,探手卡住她脆弱的后颈肉,微往下施力,将她按趴在沙发上,轻斥,“躲什么?不疼不痒的,你抗拒个什么劲儿?”
喉间闷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指头抵着她颈骨一下一下轻轻揉着,“元旦汇演那晚,在后台,心肝儿说口渴,主动求着我往你嘴里吐口水儿。怎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欣柑茫然瞋眸。那时候她都被玩儿恣了,又困乏得厉害,压根不记得发生过这事儿。
“嗯?”徐昆眉梢挑高。
“不、不记得了。”欣柑勉强摇了摇头。她半张脸被迫埋进柔软的全磨砂真皮里,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不由溢出几声低弱不甘的泣鸣。
“又哭?没人要打你。”徐昆欺身挨近,缓和了腔嗓哄她,“听话就放开你,好不好?”
情知躲不过,欣柑扁着嘴,勉强颤声应下。
“乖孩子。”徐昆笑起来,把她翻过身,平放在贵妃椅上。
欣柑头枕着他的肘弯,半张脸被他牢牢扼在掌心。俩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合。她的内裤被扯掉,褶裙堆到腰间。相比徐昆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自己已接近全裸。
她既惧怕,又羞耻得厉害,声音打着战,“徐昆。”
“嗯,我在呢,不怕。”徐昆将两指掐入她唇缝,“张嘴。”支起半身,居高临下鸱视她。
上午的阳光并不灿烈,淡黄微暖,透出薄纱窗帘,洒向她一身养得矜贵无比的白嫩皮肉。雪肤晕着微光,呈现出羊脂乳冻般油润诱人的质感,美得惊人。
徐昆筋络勃发的鸡巴顶着她腿心一连跳了几下。
欣柑惊呼一声,被他顺势把唇完全撬开,大量涎沫自上而下灌入。
她怕弄得满脸都是,不敢再挣扎,屈辱地小声呜咽,眼睑紧紧闭合,任凭徐昆大口大口把唾液吐到自己嘴里。粘稠,温热,带着辛辣微苦的烟味和他本身独有的浓冽气息,把口腔塞着满满当当。
到底不是纯水,密度大,又黏,吞吃不容易。她铆足了劲儿下咽,秀颈薄肤起伏不断,还是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吞咽不及的,从嘴角漫出,污脏了一片,狼藉不堪。
“小笨蛋,吃点儿口水也能呛?”徐昆笑着抱起她,拿纸巾帮她拭擦干净,颈脖利落一弯,堵住了她委屈的啜泣,唇瓣狠压下,舌头深捣入,重重地舔吮、搔刮,分享她嘴里属于俩人的味道。
深吻过后。
“你混账。”欣柑抽噎着骂了句。
“嗯,我混账。”徐昆惬意的仍是笑,朝她腿根探指,“小逼湿了没?”挑开外阴唇,往里一摸,热乎乎,水嫩嫩,像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