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的骚奶子。”(微h)
徐昆揉着欣柑的长发,胯骨缓慢而有力地耸动,鸡巴从两团白奶儿底部捣入,在乳沟挺出,前端插进欣柑湿红的小嘴。
滑溜溜的嫩奶,温热紧窒的口腔,娇软的小舌,叁重刺激,快感呈几何倍数峰聚。
他伸手把两粒肿艳乳珠捏在一起,又将两只相连的肥硕奶球往下压向自己的性器。娇嫩的奶肉立刻被粗硬棒身杵出夸张的凹痕。
欣柑吃疼,小嘴被巨大的龟头塞满,溢出了几缕无助的啜泣。
徐昆粗暴地捻玩着她的小奶头,同时挺动悍腰,又急又狠地肏干她的奶子。胀烫茎身与软腻奶肉持续摩擦,热力与麻痒不断激生,堆迭,呈网状外扩。本就狰狞的鸡巴越胀越大,颜色越来越深,每条筋络都高高鼓突。
射意上涌,胯部依旧疯狂抽送,他粗喘着俯身,掐起欣柑的下巴核儿,“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沉哑男音带着少许咬牙切齿的狠劲儿。
欣柑连连点头,呜咽着小声应,“要、要吃。”
时间太长,就算润滑足够,奶肉也被蹭刮得钝痛,两只手单是往内挤着奶儿,都酸得失去了感觉。更别提长时间撑开的嘴角,撕裂感已经十分强烈。身体的不适远远盖过快感,她只想快点解脱,雪白的小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哀求地唤他,“徐昆……”
徐昆长呼出一口气,眉眼舒展起宠溺的弧度,语声旖旎,“乖孩子,别急,都是你的,全都射给你吃。”两根长指扳着她的小嘴,大半截茎身插入,径直戳至喉头。
欣柑眉尖儿蹙起,眼角随即涌出大量生理性泪水。
徐昆没想折腾她,略抽动了几十下,龟头压着喉管带粘膜的细肉碾了碾,腰眼放松,胯骨一耸一耸,大股精液喷射而出。
男人的闷吭和女孩儿娇弱狼狈的咳嗽同时响起。
口腔、食道、胃囊,瞬间灌满了男人的体液,连呼吸都充斥着浓烈的腥膻味儿。欣柑被呛得几乎窒息,蜷起身子不停地咳,喉咙跟火燎过一样。
她细声细气地啼哭,恨不得晕死过去。
徐昆餍足不已,也懒得清理自己,俯身,揽过欣柑的腰肢把人横抱起来,指腹往她嘴角抹过,把呛出来的精液慢慢涂在颤悠悠的光裸大奶上。
“干什么?”欣柑凝噎着拍开他的手。
“你说干什么?”徐昆好笑地反问,低颈咬她的耳朵尖儿,“干你的骚奶子。”勾起薄唇沉昧地笑,“下回直接射大奶子上,好不好?射我的小心肝儿满奶子浓精,嗯?”
“下流!不要脸!”欣柑的眼泪又下来了。
“嗯,徐昆不要脸。”他的唇滑向她被泪水、汗水浸湿的鬓角,柔声细语安抚了好一会儿,才抱起她大步走向浴室,“乖,不哭了。带你去洗澡?”
“刚才真的好难受。”欣柑被他哄得心里舒服一点儿,搬着他的脖子撒娇,湿漉漉的眼睫掀起,又捂嘴咳了一阵。
徐昆轻拍她背脊,“我的错。太喜欢心肝儿了,射得停不下来。”无法停,也不想停,更不愿意中途拔出。他就爱看欣柑吞食自己的体液,暂时不能用下面的小逼吃,那就用上面的小嘴吃。
低颈凑近她的脸,含住撅起的小嘴,舌头捣入,勾舔她口腔残余的精液,分享二人体液的味道。
洗漱过后,欣柑身上清爽了,酸痛感消退,疲惫感随之上涨。
徐昆把她抱回主卧室的大床上。她连睡裙都顾不上穿,光着身子爬到被子底下,倒头就睡。
徐昆套回长裤,拉上裤链,抬腕看了看表,玩儿她两个多小时,都过午饭点儿了。
他坐到欣柑边上,“心肝儿,咱们出去吃饭,回来再歇着?”
欣柑扯起被子蒙住脸,小声嘟呶,“好累,不饿,哪儿都不想去。你自个儿吃去吧。”
这是饿过头了?徐昆蹙了下眉,“不吃东西怎么成?”把她连人带被子揽进怀里,“吃泰国菜,嗯?有家店最近挺火,说是主打泰国皇室料理,什么法国蓝带大厨,印度知名泰国大厨坐镇。我尝了,皇室不皇室的,咱不管,味儿确实还算可以,挺能唬人。”
屋里安静了片刻,被子下面慢慢传出几句瓮声瓮气的话儿,“是唬人。泰国菜,为什么要叫法国和印度的厨师撑场面?我不喜欢法国菜,也不喜欢印度菜。我不去。”提到法国菜,欣柑就想到蜗牛,提到印度菜,更不得了,脑海里都是黄色的糊糊,食欲全无。
“小嘴叭叭的挺能说。”徐昆把她的小脸蛋从被子里剥出来,对上双红红的杏仁眼,跟小兔子似的。
他眉心一紧,“怎么的?真不舒服?”
欣柑把脸往他怀内拱,“脑袋很沉,身上特别乏,提不起精神。”说着还带出点儿鼻音,“不出门,成不成呀?”
徐昆心疼了,“祖宗,你想怎么着都成。”摸了摸她额头,没发热。今天就让她高潮了一回,甚至没把鸡巴插她逼里,按理不至于这么疲倦。
默了瞬,眸光一闪,抵过额去,唇贴向她脸侧,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