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贾珍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对柔弱的生物感兴趣。
徐竞骁慕强。
儿时的偶像是秦始皇嬴政,唐太宗李世民,明太祖朱元璋,苏联的朱可夫元帅,以及我们的开国太祖。女人他只欣赏汉高后吕雉。尽管武周皇帝武曌名气更大。
都是靠当皇帝的老公上位,武曌的丈夫唐高宗李治是御姐控,宠妻狂魔。汉高祖刘邦不止是个渣男,还是个地痞流氓出身的人渣。相比武曌,吕雉的政治生涯,开启的是地狱模式。
徐竞骁本身也是个十分强大的男人,各方面而言。
他娶的妻子,他生的儿子,连带家里养的一条狗,个顶个张扬强悍,有着十分旺盛的生命力,和极其强韧的意志力。
与徐夫人的结合是家族联姻,却是经过他点头首肯的。
徐夫人虽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还是个愚不可及的恋爱脑。然而端看她被丈夫监禁了将近二十年,仍然高傲倔强,不肯服一句软,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是何等坚定不移。
“徐昆……”床上的小孩突然嘟呶起来,鼻音很重,听着还是软软糯糯,与其说是哭闹,更像是在撒娇。
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五指微动,彷佛想要抓住些什么,像朵风中摇曳的栀子花。
徐竞骁眼睫掩下,恍若未觉,指腹在手机屏幕划动,再次拒绝了儿子的通话请求。
“徐昆,我难受,欣柑好难受呀……”真向男人撒娇时,小嗓子更软更甜了,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液态麦芽糖,缠绵粘浓,在唇齿间拉出无数糖丝。
他轻啧一声,唇角扯了扯,慢慢走过去,视线巡向她在空气中摸索的小手,静看片刻,还是抬腕攥住。
他的手很大,瘦削修长,骨节感很明显,手背静脉一根根晰凸,透过惨白的皮肤,泛着幽暗的青色。
“徐、徐昆?”女孩儿乌睫频动,眼睑始终没有睁开,仍然处于深度睡眠。
“嗯。”徐竞骁从鼻子里哼了声,捏了捏掌中凝脂玉冻的柔荑,目光自她的手,移至她雪白的小脸,漫不经心地问,“小东西,想怎么着?”
“肚子疼,欣柑肚子疼,徐昆捂一捂……”往下拉拽他的两根长指。
徐竞骁坐到床沿,顺着她的意,把手伸入被子,覆在……她滑嫩的肚皮上。
他眸色一暗,掀起薄被。少女干净甜稚的体香与一缕微妙的血气儿钻入口鼻。
她并不是赤裸的,睡裙滚得凌乱,大片剔透的肌肤露出,白得泛点微光。身体线条姌袅曲折,每一处惊心动魄的起伏,都让人目不暇接。
成年男人炙热的体温慰藉了冰冷下坠的小腹,女孩儿小声地呼气,一截浅粉小舌在她微张的丰艳唇间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滑动,‘骨碌’,突兀一响。
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掐住她的腮颊,轻轻往内一捏,小软舌娇颤着冒了个尖儿,随即被吞嘬到一个湿热的所在。
徐竞骁小臂撑去她脸侧,虚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唇,像是品尝什么佳肴美馔似的吃着她的舌头。
鼻尖儿萦绕丝丝小婴孩的奶味儿。
确实是个要男人命的心肝儿。
下面起来了,裤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不停地弹动。
他上次勃起是什么时候?太久,已经记不清。
“徐昆?”
闻到陌生的,混合着烟味的微辛柑橘香,欣柑心里不安,细弱地求证。
“嗯,在呢。”徐竞骁低笑应着,一边近乎饥渴地吻她,一边轻轻帮她按摩白嫩的小肚子。浑然不知,半个小时前,他儿子也在做同样的事儿。
欣柑被吻得呼吸不畅,含含糊糊唤了几声“徐昆”。
徐竞骁有些沉迷,或者说,沉沦。
叫得真好听。
叫“爸爸”应该会更动听。
如果这漂亮的小心肝儿肯在床上娇滴滴喊他一声“爸爸”,他怕不是跟阿昆一样,对她有求必应。
……
徐昆进门看见他爹并不意外。大群西装革履的保镖在外头楼道矗着呢。
喊了声“爸”,把大衣挂衣帽架上,“您怎么一直拒接我的电话?”转过身,他爹似笑非笑地睃来。
徐昆想起在药店结账,解锁手机,弹出一连串好几十个鲜红的,来自他父亲的未接来电显示,舌顶了顶口壁,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本来要回去的,心肝儿突然不舒服。我刚才陪她睡觉,把手机设成静音了。”解释完,又问,“怎么是您亲自过来了?”不放心的话,派个保镖或是助手过来瞧瞧就行了。他是儿子,不是闺女。
徐竞骁微微地笑,“阿仑想你了,央着我去接哥哥。”
徐昆一言难尽地看他爹。阿仑是条狗,平时开开玩笑就算了,他爹真当阿仑是他二儿子?
“阿仑不会开口说话,偷跑出去撒野,也知道到点儿就回家。你呢?舌头是个摆设?”不能按时回去,就不能提前告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