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鸡巴硬得快要炸,祖宗,让我吃会儿奶(微h)
徐竞骁的感情世界是一片贫瘠的荒原。
他从来没有爱过哪个女人,对父亲与兄长有感情,却远远谈不上深厚。万里赤寰,只得徐昆一株独苗能牵动他的心绪。
徐昆在他的期待中出生,寄托了他一腔无处安放的慈父情怀。不过父子天性也就只有这些,再没有多余的留给第二个孩子,所以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再生一个儿子或是女儿。
另一方面,对于贴上他标签的东西,徐竞骁又持有一种近乎洁癖的独占欲。无关情爱,比较像是一种领域意识,低劣而原始,不会比老虎撒尿,给领地做气味标记高级。
徐夫人对他来说原本可有可无。他丝毫不在乎俩人交往之前,徐夫人已经与其他男人上过床。只是在肏她之前,吩咐她到他的医院先做一次详细的婚检。他不介意她不是处女,他介意她把脏病传给自己。
二人遵从家族的意愿联姻,正式订立了夫妻关系,他才将她视作所有物,要求她忠诚。
徐夫人生下徐昆之后出轨旧情人,违背了他的意愿,他也就弃之如敝履,不留半点转圜余地。他虽嫌脏不要了,却也不让别人得到。所以徐夫人可以疯,可以死,就是不能离异再嫁。
在徐竞骁四十多年的人生里,欣柑是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
一见欣柑,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要这个娇弱漂亮的孩子,即便是与另一个男人共享她。
但凡欣柑的男朋友不是阿昆,哪怕是他亲爹,或是嫡亲的大哥徐竞骜,他都会下狠手抢过来。
此时静看着爱子亵玩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比起嫉妒,他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抵御的,类似悖德、逆伦的亢奋,血液流动极快,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抖。
凸起的喉结在苍白修长的颈脖剧烈滚滑,忍耐片刻,还是将手慢慢下移。
骨节嶙峋的手背,一根根淡青筋络鼓动,贲张出狰狞的弧线,近乎无声地一点一点勾开裤链,肿胀硕硬的阴茎已经绷至极致,迫不及待地弹出。
房间里的俩人都没有注意到数步之外,有一个旁观的自渎者。
欣柑尚未完全睡醒,长睫垂下,阖作两道水光幽微的眼线,红唇一张一合,小声抗议,“轻点,疼,疼啊……”
“哪儿疼?奶头疼还是奶子疼?”富含磁性的男低音,洇出淫逸的笑意,“小骚货,才揉了几下,奶头都翘起来了。”他盘膝坐下,让欣柑靠到他胸膛上,头枕着他的肩,笑着问她,“心肝儿,小逼湿了没?想不想被老公肏?”
“不知道,在流血呢。”怯声怯气,很害羞的样子。
徐昆呼吸一滞,嗓喉又哑又涩,“心肝儿,怕吗?”低下颈去贴她的脸,热气喷在她颈脖、肩头。
欣柑懵然,“怕、怕什么呀?”
“我第一次操你,给你开苞,我捅破你处女膜的时候,”神情是病态的兴奋,额角青筋突起,与他的眉心同频跳动,“心肝儿的小逼也是会流血的。”
颈窝被他的呼吸拂得灼热,欣柑心头却一阵恶寒,正要推开他,娇嫩的乳粒被薄利指甲掐住,狠狠地往上一提。
“啊!”她疼得尖叫,被徐昆的舌头堵住了嘴。
徐昆胳膊绕到她背后,摸索到拉链,‘嘶啦’一响。欣柑上身一松,睡裙被他粗鲁地从肩头拽下来。
女孩儿纯洁稚嫩的身子白腻如霜,线条妖娆起伏。两只脂糯大奶带着惯性轻晃,白肉娇颤,红珠摇曳,一览无余地落入如狼似虎的父子二人眼内。
两道抽气声同时响起,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你混账。”粉透的乳珠被他又掐又扯,立刻充血肿艳。欣柑抽噎着要站起来。
“混账,我混账。”徐昆肌肉悍健的手臂铁钳一样勒紧她的腰肢,粗重地喘息,头往她胸乳凑,“真他妈受不了。老公鸡巴硬得快要炸,祖宗,让我吃会儿奶。”
“不要,乳头好疼,你放手,快放开我。”欣柑生理期情绪不稳定,脾气有些急,软绵绵的小手乱挥,好几次打到他脸上。
徐昆也不动怒,扣住她双腕反剪到她背后。
欣柑身不由已地挺胸,两只奶儿沉颠颠一甩,软荡白肉甩出一波夸张的肉浪。
徐竞骁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这宝贝儿的身子太要命了。
肤白,白得透光。
奶大,像两只大水球在胸前上下晃颤。
腰细,男人一手就能握住。
很美,又极其色情,引人犯罪。
偏偏一双稚嫩奶尖儿,就算被掐肿了,还是很小,有种幼女的既视感。
视觉冲击更为强烈。
惊心动魄。
紫红发黑的粗长阴茎在他手中自发地往上一抖,马眼的前列腺液滑丝如泉涌,一线又一线,腥膻刺鼻的味儿弥散。
他眼底猩红点染,劲长瘦削的五指卡紧肉筋交错的性器,手背静脉充血晰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