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公主和国王,三人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父子俩谈的都是公务,欣柑提不起性致,又不好这时候玩手机,吃了几块徐昆喂给她的水果,摇头不肯再吃,把脸伏在他肩头,一连打了两个哈欠。
“困了?”徐昆低头吻了吻她额侧。
徐竞骁的视线落在她挺秀的背脊。睡衣是绸质,清晰显凸下面两片小小的肩胛骨,形状和翘起的弧度都很动人,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的指腹压在上面,仔细地摩挲,触感纤幼,彷佛一碰即碎。
楚楚可怜这个词像是为她而生。
衣料很薄,手指粗糙,蝴蝶骨敏感,滑动之间燎起一阵麻痒。
欣柑身子微微颤动,忍不住娇娇地叫了一声。
两个男人后尾骨同时一酥。
徐昆的唇贴上她的耳朵尖儿,缓缓呵着气,“怎么的,小乖哪儿不舒服?”
他的呼吸好烫,耳朵被烘得麻热,上下都不自在。欣柑坐直身子躲他,微喘着扭了扭腰,语不成调,“后、后面,叔叔……”
徐竞骁捻着蝴蝶骨的手指松开,往上滑至她瘦削的肩头。
唇挨近她这边的耳朵,落嗓轻得像叹息,“后面……叔叔把欣柑后面弄疼了,嗯?”
这话引人遐思。
徐昆就在她另一侧的耳旁闷笑。
父子俩嗓音虽相似,能听出区别。然而都沙磁,带着男低音特有的震颤,迭加在一起,欣柑的脑子仿佛都有些嗡嗡作响,没法儿正常思考。
她夹在二人中间,彼此贴得很近。两个成年男人体温偏高,存在感特别强烈,她觉得自己快被他们烤熟了,身体发烫发红,像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子。
心底觉得不太对劲儿,又不清楚到底哪儿不对劲。她微仰着脸儿,塌软着调,只说之前后背的不适,“不疼,就是刚才,背好痒。”
“这么敏感?”徐竞骁呼吸一顿,侧眸瞥向儿子,“喜欢吗?”
徐昆要笑不笑的,“我说不喜欢,您信吗?”这么个娇软到骨子里的漂亮孩子,揉两把就浪叫,插几下就出水,除非是个纯gay,不然谁他妈不爱?
他默了瞬,脸偏过半寸,与他爹四目相对,“喜欢得能为她去死。”环揽欣柑腰肢的大手往身前收拢,欣柑被带得重心不稳,上半身跌趴在他胸膛,鼻尖撞上结实的肌肉,酸得泪液上溢。
徐昆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像在与他爹闲话,又像在自言自语,“谁都不许跟我抢。”
徐竞骁眼皮撩起又垂下,“别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若无其事地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没人跟你抢。”淡声补了句,“没有人能跟你抢。”
他从来没想过与儿子抢夺什么,连他的东西,都是他儿子的。
徐竞骁婚前很长一段时间,与兄嫂一同住在徐家老宅。
他大嫂有阵子特迷台言,家庭放映厅里经常播放台湾爱情电视剧。他对某部剧里,女主一句台词记忆犹新:“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不就是个小三吗?
当时二十来岁的徐竞骁觉得这部台剧傻逼,里面的女主傻逼,被感动得涕泪横流的大嫂乔茂更他妈是个没脑子的傻逼。
乔茂与他大哥徐竞骜是青梅竹马,初恋,结发夫妻(原配夫妻),典型的从校服到婚纱。她跟剧里插足别人爱情与婚姻的女主共情个鸡巴?
如今回头一看,倒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乔茂虽然是个除了听话安分,一无是处的木头美人,三观跟自己还挺一致。
他只是想深入地参与到儿子与他未来妻子的生活中去,完全没有丁点儿棒打鸳鸯的意思。
思路开阔些,别太墨守成规,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王子、公主和国王,三人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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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做睡前读物了。
欣柑听徐昆突然在他父亲面前表白,顾不上揉酸疼的鼻子,揪了把他的衣袖,悄声央告,“徐昆,以后别在长辈面前说这些话。”耻度太高了。
徐竞骁心念一动。
长辈。还挺真情实意。
他确实想当她爸爸,或是,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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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笑了笑,扳过欣柑的脸,“欣柑还记得你爸爸吗?”
欣柑不由怔神儿。
她记得爸爸。
自己与爸爸长得约莫有七、八分相似。大家都说爸爸长得美,无论走到哪,路上百分之九十的女性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她无意间听到过继母喊爸爸“沉鱼”。
爸爸的名字是欣夷光。
西施,施氏,本名施夷光,春秋时期越国美女。
沉鱼落雁,很美,也很浪漫。
那时她才发现,原来继母也有柔情与俏皮的一面。只是她不会在其他人跟前显露,包括她与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