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hh)
“说呀,小宝宝,究竟怎么样了?”徐昆低笑着,绷紧臀肌往后一拉,几乎把阴茎全部撤出她的穴儿,再往下沉腰,又迅速插回去,整个娇幼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
“啊!”欣柑被插得上半身支起又倒下,透明水液被挤压飞出,溅湿了俩人相连的下体。
“轻、啊……徐昆……慢点儿……好胀,穴儿要撑破了。”她十根手指掐入徐昆腰部强韧的肌肉,有气无力地喘息,声音始终带着哭腔。
她这会儿十分畏惮徐昆蛮性起,对自己动粗,便迂回地求他,“也、也不是不好……就是你太大了,撑得我疼,有些、有些不舒服……徐昆,咱们做快些,你早点儿射,好不好?”
欣柑也不是全然撒谎,如果没有体会到快感,穴里何来这么多的淫水儿。但她也是真的难受,加上被养得格外娇气,身体有丁点儿不适,心神就全搁上头了,只想着快些完事儿,并不懂得配合,以及享受性爱的乐趣。
她装也没装好,敷衍都摆在脸上了。徐昆又轻啧了声,果然是伺候祖宗,轻不得,重不得。就算跪下来舔她,还要看小祖宗肯不肯赏这个脸。
如果俩人的初次,以欣柑的不甘不愿开始,以她的眼泪与痛楚结束,他跟强奸犯有啥区别?
“疼?不舒服?”徐昆探指过去抹掉她眼下的泪液。水儿可真多,流不完似的,上下都在出水儿。别的女人是水做的,他家这位,怕是个水儿成精吧?
看似腹诽,其实心里喜欢得不行。女人水儿越多,男人肏得越爽。
徐昆坐起身,把阴茎拔出。
‘啵!’俩人性器分离,破空声黏连潮腻。
欣柑两条白腿儿神经反射地蹬了下。
徐昆低头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额角,一边调整俩人的体位,“会让你爽的。让你跪下来唱征服。”
大部分人都有的东西,他的小姑娘身子这么敏感,水液这么丰沛,怎么可能没有。以往他并不执着于搜寻欣柑体内的g点(兴奋点)。一来是怕不小心戳破她的处女膜,二来阴蒂就是女性最主要的外显兴奋点,刺激她的阴蒂,同时再玩玩奶子,轻易就能让小家伙高潮。
在体外把她玩儿高潮太多次,她怕是觉得不插入照样能享受男欢女爱。总得让她切身体会,真枪实弹地交媾,是其他花样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
就像一场寻宝游戏,地图已经打开,他只要把那个点精准找出来,就能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
徐昆挫了挫后槽牙。瞧她一副憋屈委屈的小模样儿,怕是都不怎么爱自己了。
欣柑确实有些怨气,下身的胀痛得到舒缓,忍不住槽他一句,“我才不要唱什么征服。你是老古董么?”多年前的梗还拿出来逗她。
徐昆虎口卡着阴茎根部撸了两下,包皮上下扯动,肿亮的龟头更为贲凸。他屁股往前挺,张开的马眼正对不停吐着汁水儿的湿嫩逼口。马眼里艳红的肉被他粗暴的动作拽得外翻,前列腺液一丝丝涌出,直接滑向逼穴,一部分甚至被蠕动的穴肉卷入洞内。
温热稠腻的男性体液自外往内贯入,带来纯然的酥栗。欣柑娇呼一声,小屁股往后抖缩,被徐昆的大手扣住。
“别乱动。”他喉结滚了滚,握住茎身,重新抵住不断收缩的小肉缝,“老古董?成呀,那就让你跪下来喊爸爸。”
知道他又要把大得可怕的生殖器插入自己身体里面,欣柑突然记起父亲去世之后,每回生病,继母带她去医院,打针的时候,继母都会攥住她的手臂,把纤细的血管露出来。护士手中尖锐的针管离她越来越近,她心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浓重。
可是她不敢挣扎,甚至不敢哭出声。虽然年幼,那时的欣柑已然明白,生父不在了,继母对她的抚养照顾,是恩惠,恩赐,而非义务,继母没有责任娇宠她,心疼她。
这时的心情,与那些时候何其相似。
虽然徐昆待她很好,一直都很疼她。
欣柑渐渐发现,在床上的徐昆,性欲勃发的徐昆,彷佛一头野性未驯的猛兽,稍有不慎,就会失控,将她撕碎。
她不敢看俩人挨着的下体,引颈就戮般,把小脸别到一旁,颤着嗓子回了句,“我也不要喊什么爸爸,你这人怎么……”话没说完,眼泪不期而至。
徐昆再次破开她的身体。
欣柑双手按到他悬空在自己上方的胸膛,想推开,最终只是无力地蜷瑟,虚握成拳,“慢、慢点……我怕疼。”
“嗯。”徐昆头也没抬,意味不明地应着,气息也有些紊乱。
他进入得不算急切。比欣柑拳头还大得多的龟头慢慢顶开那道细细的肉缝,撑大、扯薄穴口皮膜,一点一点挤入穴内。
里面很紧,很软,浸满了温乎乎、滑腻腻的汁液。随着阴茎逐渐往内推进,肉壁再次被超负荷地拓展,每一寸穴肉都被最大极限地拉伸开。
好疼,好涨啊,他实在太大了,他会把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