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想老公抱着你操,嗯?”(hh)
欣柑娇滴滴地“嗯”了一声,身子酥软得厉害,依偎在徐昆胸前,“好舒服啊……像是死了一回……”
她被徐昆汗湿炙灼的肌肉烫得打了个哆嗦,半垂的脸儿粉粉白白,娇艳无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是何等骚媚入骨,方才的话,更是对雄性征服欲最大的恭维。
“操!妖精,你他妈要勾死我……”鸡巴胀得更大了,马眼里的红肉活像开水冒泡,又扑又跳,扭作一团。
肉壁受到压迫,反过来纠缠阴茎,绞毛巾一样,越箍越紧。徐昆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一圈圈密集的勒痕,根根鼓凸的筋络被勒得血流不畅,突突地跳。
偏她小逼里的肉,肥,软,湿,滑,跟能流动似的,娇幼到极致,通过紧密摩擦的性器传导给感官的,除了微妙的压迫感与轻微的疼感外,全是排山倒海,几乎能掀翻天灵盖般无法抵御的激爽。
“心肝儿,小逼好嫩好热……夹得更紧了……操你……太他妈爽……”鸡巴整根拔出,又用力捅入,“老公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硬钝龟头挤入湿红逼缝,一路破开重峦迭嶂的粘腻穴肉,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被彻底填满了。欣柑难耐地仰起脸,喉间滚出带泣音的喘息。好涨啊,两条腿儿打着颤没法合拢,撑裂似的充盈感无处不在。
这回阴茎进出身体的频率不算太高,反而有些缓慢,幅度却很大,几乎都是全部抽出,堪堪停在逼口,然后一直插到她甬道底部,不轻不重地撞在宫门软荡的嫩肉上。
高潮过后,欣柑身子特别虚乏,手脚绵软,使不上劲儿。腰臀被徐昆扶着,人也是伏在他胸膛,娇细地喘息,被动地,甚至是有些麻木地承受着他的操弄。
徐昆特别喜欢她温驯听话的样子,偏额吻着她柔软的鬓发,“小乖,舒服吗?”
欣柑眼怔怔的,良久,才“嗯”的回应。下面被插得酸麻一片,脑袋却是晕乎乎,对疼感和快感的接收都很迟缓。
俩人交缠的姿势类似坐莲式,插得深,但男方不太好使劲儿,太温吞。欣柑是铁定不肯主动的。小东西压根就没有这个意识。
抽送了二十来分钟,徐昆就停下,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托着她的腰背,膝盖曲跪,身体前倾,慢慢把欣柑放倒在床上,鸡巴仍深埋在她小逼里。
“不要。”欣柑的小嫩胳膊蔓藤般环上他的脖子。
“怎么了?”徐昆亲亲她白嫩的肩头,亲亲她柔软的耳发,耐心又温柔,“宝宝不让操了?我还没射呢。”
“不是。我想抱着徐昆。”欣柑不肯回到床上,跟只无尾熊似的吊他身上。
徐昆一顿,随即勾起唇角,“抱肏?”手臂一紧,把她揽回怀里,“心肝儿想老公抱着你操,嗯?”
欣柑点头。
其实她只是不想孤零零躺着。身体很疼,很疲惫,精神就格外脆弱。她这时特别依恋徐昆,想跟他挨近,聆听他心跳的声音。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被他强悍有力的心脉搏动声包围,娇莺初啭般唤,“徐昆。”
徐昆骨头一酥,“小祖宗。”吻了吻她发顶,柔声问,“咱们到地上去?”
欣柑抬起头,“站、站着做吗?”
“嗯。好不好?”直起半身,“想不想老公抱着你一边走一边肏?”
“不走,就、就站在一个地方。”欣柑拽住他的臂,总觉得走动起来,他那根东西会动得更厉害。
徐昆摸了把她漂亮的脸蛋,随意“嗯”了声。不是什么要紧事儿,算是应了。
他峻挺得像座小山,搂着欣柑,大长腿一跨,直接踩到地板上。
欣柑身体一下子悬空,视线陡然拔高了一大截,吓得惊呼一声,紧紧抱住他的颈脖。
徐昆低笑,大手揉着她的小屁股,“怕什么?怎么着也不会把你给摔了。腿夹住我的腰。”欣柑不肯背对着他,无法真的像给婴儿把尿似的抱肏。
不过徐昆也喜欢面对面相拥。他很爱欣赏欣柑被自己干得意乱情迷的模样儿,一身仙肌玉骨都沾染上情欲的艳色。
把天上的仙子扯下来亵渎奸淫也不外如是了。
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他偏就要把这世外仙姝,养成手心的富贵花。
徐昆单手托着欣柑的臀,另一只手扶着她光滑的后颈并脊梁上下摩挲,又忍不住笑,“心肝儿,咱们还真有点儿像大人抱小孩儿。”凑近她耳侧,“小宝宝,想尿就告诉爸爸,嗯?”
什么爸爸?不要脸。而且之前跟他说要尿尿,他是怎么做的?
欣柑脸皮一热,小嘴张开,嗔怪的话化为一声媚吟。
徐昆五指扣紧她的屁股,臂肌收紧遒勃,将她整个人往下压,阴茎同时前挺,沉缓地贯入她穴内,胀圆龟头推开层层湿软穴肉,一直凿至阴道最底部。
欣柑被插得伸直脖子昂高脸,屁股条件反射地缩起,逼口与甬壁也齐齐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