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算了,省得我天天疑神疑鬼,不得安宁(hh)
徐昆说得兴起,两条悍劲的长腿站得更开,臀腿肌肉线条越发凌厉强韧,胯骨上耸,一下一下粗暴地撞操着女孩儿白嫩丰满的身子。
“不要关我,我不要当性奴……啊哈,轻点儿,疼……好疼啊……呜呜……”欣柑又疼又怕,过于凶猛的快感和酸胀感迭加在一起,刚破处的孩子根本承受不了,嗓子已经哭哑了,双腿像面条一样垂下,两条胳膊也软得抬不起来。
她恹恹地蜷伏在徐昆怀内,细声细气地喘吟,垂泪。
这副样子落在徐昆眼内,当真是妩媚娇弱,楚楚动人,彷佛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激动地抱住柔若无骨的小姑娘,与她一身细皮嫩肉紧紧相贴,唇凑到她耳朵尖儿,呵着气儿,夸赞她好乖,心肝宝贝儿地轻声叫唤。操穴的力度依然凶狠,疯了一样在小嫩穴内狂抽猛插。
欣柑觉得他的性器把自己的身体都洞穿了,彷佛一直捅到胃部,搅起一股酸水,倒灌入喉头。
她难受得恨不能晕过去,被他耐心哄了一会儿,仰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哭诉,“徐昆,穴儿好胀啊。”肉嘟嘟的小嘴撅起,泛着潋滟的水光。
徐昆看得眼热,“不怕,老公亲着,亲亲就舒服了。”低颈去含她的唇,热气腾腾的大舌头捣入口腔,勾缠她试图躲闪的小粉舌,翻搅嘬吸,口液互换,吻得‘啵滋’作响。
欣柑下面被他不加节制地插着逼穴,上面被他肆无忌惮地插着口穴。
嘴里弥漫着他略带烟味,微辣微苦的清冽气息,沁透了口腔所有味蕾。大量唾液同时哺喂过来,灌满她的食道,胃囊,吞咽不及的,淅淅沥沥滑落腮颌,把她半张脸都沾湿了。
耳畔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与粗重的呼吸。俩人混乱的喘息在唇舌间相融,情欲的味道浓得能拉丝。
彷佛置身欲望的天罗地网。
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充斥其中,又掺杂着花儿开至荼蘼后,衰败发酵的焦腐。
诱惑着人沉沦,堕落。
欣柑于迷惘中生出酸楚。
也许是年龄尚幼,也许是天性使然,她对性爱并不热衷,隐隐还有些排斥。
徐昆多次有意无意地提及:“关起来”,“母狗”,“性奴”……好像她是一件小玩意儿,他的所有物,或是一只养在笼子里赏玩的鸟儿……
心底升起莫名的反感与恐惧,她一扬手,推开徐昆的脸。
徐昆以为吻得狠了,她呼吸不畅,也不再勉强,拿手背帮她抹去脸上的口水,视线落在她被掰得大开的腿心。
紫红的肉棒在抽动,快得只能看到茎根和囊袋不断拍击逼穴。穴口撑薄的肉膜被棒身捅得内陷,又扯得外翻。
她的甬道越来越湿,水潮泛滥,热腻腻地浸泡着肉棒。一汨汨透明的汁液被柱体刮到体外,捣磨成粘稠的浆沫,在俩人的性器间拉出无数的白丝,还有一部分往下滴落,已经滑到他的大腿内侧。
他不由低笑,“心肝儿,你小逼好湿好热,水儿特别多,都流我腿上了。”抬起她的下颌,满意地打量她潮红的小脸,只觉明艳不可方物,语气更为缱绻,“小乖,是不是很舒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操吗?”
欣柑的身体被欲望挟裹,心情却复杂又茫然,唇抖了抖,溢出一声幽噎。
徐昆并不太在意她的回应,手掌牢牢攫住她的屁股,抬臀挺胯,保持高频率深肏着她。
他爽得都找不着北了,力度渐渐有些失控。
欣柑肥美的臀肉被撞出了夸张的肉波,两团雪嫩大奶挤在俩人之间,被高高甩起,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本该浑圆的乳球压出了不规则的淫靡形状。
徐昆眸色幽深,垂首叼住一颗肿艳奶头,嘬到嘴里。
吸着欣柑的奶子,他更兴奋了,哑声低吼,“逼嫩,奶子也嫩,小骚货,真他妈会勾引男人……妈的,骚妖精,骚母狗,操死你算了,省得我天天疑神疑鬼,不得安宁……”
欣柑也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紧致的幼穴被过度拓展,撑胀感强烈得可怕。硕长的茎柱把她的身体完全填满,所有肉褶都被撑张,粗硬上翘的龟头外楞一寸寸碾平黏缩的肉壁,穴肉挂在茎身,上上下下地扯动不休。甬壁不断受到刺激,痉挛越来越密集,失禁似的往外涌溅汁水儿。
她的头脑也像是有东西在不定时炸开,白芒乍闪,偶尔嗡嗡作响。神智更加不清醒了,像被洪水淹没,沉溺,濒临窒息……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徐昆……”抖索的小手搭在徐昆肩头,是求救,也是求饶,因为把她按下水的人,正是他呀。
“又要到了?”她身体的反应,通过俩人相连的性器,一点儿不漏地传递给徐昆。
他将欣柑被汗水和泪水濡湿的鬓发捋到耳后,“心肝儿,我还没操够你呢,再忍忍,嗯?”他体魄强健,欲望旺盛,操穴正处于酣畅淋漓的状态,还有大把的精力有待宣泄。
欣柑不想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