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只会让男人更想凌辱她,撕碎她(hh)
欣柑懵然又无措地看他。
徐昆垂首咬她丰润的唇肉,“小嘴长这么漂亮,怎么就不会说话?说得再好听些。”高凸的喉结在颀长瘦削的雪白颈脖来回滚动,看上去很性感,淫欲躁动的性感,“心肝儿求老公内射你,把又热又浓的精液射满你的小骚逼。”
欣柑不想说这么没脸没皮的话,小脸委屈地皱成一团,紧紧抿住唇。
“不肯说?”见她又犯倔,徐昆也不动怒,长指捏起她剔透的颈肉,像拎着一只失怙的幼兽,“那就肏你一整天。不知道心肝儿的小嫩逼耐不耐操。”
“不要!”欣柑脸色微变,“我说,我说。”唇瓣抖着,声如蚊蚋,“徐昆内、内射我,把热热的精液射满欣柑的小、小……”太羞耻了,她急喘一声,双手揉向眼睛。
徐昆嘴角噙笑,好整以暇地凝眸,从她哭得狼狈的脸,到她被掰得大开的腿心。原本不细看,几乎就无法看清的小幼缝被撑得很大,肉膜撕扯得透明发白,缀满了血点,像只被残忍地剥壳后,强行撕开的肉蚌。
自己粗长的玩意儿正在这个惨不忍睹的嫩洞进进出出,逼里的肉套在棒身,一次又一次被扯出,一同出来的还有她的淫水儿,一缕缕黏连滴落,把俩人的性器和大腿浸湿了大片,泥泞不堪。
欣柑哭了几嗓子就服软了,“徐昆内射欣柑。欣柑想要老公的精液……灌满我的、我的……小……骚逼。”声音很嫩,很委屈,娇娇滴滴,让人心尖儿发痒。
“goodgirl”徐昆彷佛经历了一次颅内高潮,连语腔都透出一股子餍甘,“好,给你。”他满足地呻吟,“鸡巴,精液,老子这条命,通通都给你。”
大手松开欣柑的脖子,改扼她的下颌,两指往内一掐。
欣柑双唇不受控制地张开,烫热浓稠的涎唾随即灌入她的口腔。
刚被他胁迫着妥协,欣柑对这种狎昵的亲热心生抵触,脸上立刻就浮上异色。
“委屈什么?嫌弃老公的口水?”
“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全部吃下去。”
徐昆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秀眸,又往她嘴里哺过去一大口唾液,“想要我的精液,就先吃我的口水。”
欣柑的嘴太小,被堵得满满当当,铆足了劲儿下咽,还是溢出了近一半,湿腻腻挂满了雪白的下颌和颈脖。
徐昆就是随口吓唬她,压根不在意漏没漏,还仔细帮她拭擦弄脏的地方,才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肉棒仍深埋在她逼里,一刻不停地抽插。
行走的时候,里面骚动得更厉害了,各处都被摩擦,刮蹭,似燃起了数不清的小火苗。欣柑四体百骸都哆嗦起来,一边哭,一边又控制不住咿咿呀呀地媚吟,润白清透的小脸洇染上胭脂般的色泽。
不管她是兴奋还是紧张,逼里的肉都造反似的绞动起来。徐昆被勒得头皮发麻,垂首亲她艳若桃李的小脸,低声问,“心肝儿,小逼更紧了,肉一个劲儿地缩,是不是很舒服?咱们在屋里走着,再肏一会儿?”他的呼吸也逐渐紊乱。
欣柑不想做,又怕惹怒他,迎过去舔他的唇瓣,细声细气恳求,“徐昆射给欣柑,想要,好想要老公的精液……”
妈的,明知道这就是个借口,徐昆还是上头得不行。
“祖宗,你勾死我了。”徐昆忙扯了她的小嫩舌到自己嘴里含着,几步来到床前,扶着后脑,兜着小屁股把她放置到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床沿,另一只脚踩地,拽起欣柑一条白腿儿架到自己肩头,胯骨往前一挺,行动间脱出大半的硕烫阴茎又塞了回去,重重捅至她甬道最深处。
欣柑尖叫一声,娇小的身体被撞得蹦起,往后窜了一大截,被徐昆手疾眼快地攥住大腿,拖回身下。
欣柑脑海空白了一瞬,失声喊,“徐昆,我不——”她虚疲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速度和强度。
徐昆不待她把话说完,猝然将阴茎拔出,又狠狠插入,窄臀肌肉贲绷,前耸后收,活像个电源充足的马达,速度快得晃出了残影。短短几十秒,已经迅猛地进出欣柑的花穴近百次。
欣柑的身体被撞得一次次弹起,后窜,又反复被他捞回。
后来徐昆干脆单手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悬空拎着狠操起来。胯骨与囊袋不断撞向她股间,丰满臀肉颤荡出色情的波浪,源源不绝的透明花液从逼缝挤刮出来,被激烈抽动的阴茎拍击成稠腻的丝沫,黏附在俩人的腿根。
欣柑四肢发麻脱力,下体又酸又胀,头颅被迫朝下垂在床上,血液倒涌至颅顶,压迫眼膜,令她眼前发黑,泪液飙浸。
“呜啊……不、不想做,再也不要做……好疼,好难过……徐昆……”
她已经被徐昆发狂般大开大合的抽插干懵了,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冒了出来。
徐昆眉心拧起,垂眸看她,注意力却被她胸前那对乱蹦乱跳的大奶吸引。奶肉过于肥硕,颠得都变形了,满眼白花花的嫩肉,堆着挤着,滚出一圈圈肉浪。雪峰顶端,两颗肿红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