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hh)
徐竞骁插到底就没再动。
他怕自己一动就喷射出来。
他多年没有性生活,连自慰都很少。
外界都传他清心寡欲。彷佛他半生商海浮沉,孜孜以求,积攒了普通人十辈子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就是为了回来当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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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重欲。
人生三欲:钱、权、色。托赖于优越的出身,自身卓绝的能力,钱与权,他都轻易得到了。
至于色欲,他是个健康强壮的男人,雄性意识蓬勃,男性荷尔蒙旺盛,怎么可能不热衷性爱?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性欲的人,不论男、女。
徐竞骁有着高度精神洁癖,向来宁缺毋滥。
当年徐夫人生下徐昆,完成了传宗接代的责任。那时俩人夫妻关系尚未破裂,他已经不肯再碰她,夜里甚至不再睡到一个房间。
睽离半生,那个特而又特,殊而又殊的人,终于出现了,妍姿艳质,颠倒众生。
甫见面就让他血脉贲张,性欲勃发。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被他插入,占有。
彷佛在他灵魂里烧起一把火,徐竞骁控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身体也处于极乐。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致无比地包裹阴茎。滑腻肥嫩的逼肉,一层层,一圈圈,颤着,涌着,往茎身绵密绕缚,他被硬生生夹勒出强烈的射意。
这只紧嫩得要死的小肉逼还在不停地蠕动,挤压,彷佛不把他的万子千孙直接从鸡巴挤出来,就不肯罢休。
他喘着气儿,凑到欣柑耳侧,试图诱劝那要男人命的小美人儿,“宝宝放松些儿,夹这么紧干嘛?”又勾头去舔她绯红的耳朵尖儿,“想把我夹射?小心肝儿想要精液,等咱们都玩儿爽了,就射给你,都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他自顾说着,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催动,不禁生出些缱绻情意,“逼这么紧,是很舒服吗?”咬着她的耳肉,肏着她的嫩穴儿,下流的荤话像有自主意识似的,从他弧线优美的薄唇不断吐出,“心肝儿喜不喜欢被内射?滚热的,浓稠的精液,灌满你的小骚逼,嗯?“
欣柑带着粘浓的哭腔哼了两声。
小嗓子偏是又嫩又糯,十足勾人。徐竞骁犹如梵音入耳,长呼了口气,亢奋得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了,马眼抖出几滴前精。
忙又去哄她,“乖孩子,现在先松一松,我快受不住了。”大手往下揉了揉她的臀瓣,将两条腿拉得更开。
欣柑哪里是要什么精液,她只想他从自己身体拔出去。
小嘴刚掀开,腿根被暴力牵拽,腿肉扯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肉膜,哀求尽数转为痛苦的呜咽。下身疼得都虚了,没法儿合拢双腿,只能把小屁股抖着往内缩,里面立时夹得更厉害了。
鸡巴被裹绞得越来越紧,连勃起的肉筋都被勒出无数凹陷,无法抵御的激麻自性器往四体百骸急窜,逼入脑颅。
徐竞骁忍无可忍,绷着修长的颈脖沉沉呼吸数息,抬腕,‘啪’,往她粉桃似的丰臀甩了一巴掌,嘶哑着嗓低喘,“乖乖,逼放松点儿,是要把我的鸡巴夹断?”
“呜啊……快拔出去……徐昆……求啊……不想做……欣柑不要再做……”
徐竞骁与徐昆体型、相貌都十分相近,嗓音虽有区别,却都较寻常男人低沉,带着沙震的磁性。欣柑此时视觉、听觉受限,精神虚乏,身体疼痛难耐,极大地影响了她的判断,只是想当然地以为在她体内肆虐的是男友徐昆。
女孩儿娇弱的哭求,像一桶冰水,缓缓贯入耳内。
徐竞骁被情与欲烧得滚烫的头脑一片沁凉,凑首上前,幽沉视线落在她脸上,双眼被缠住,双耳也只露出剔透的耳尖儿,骨相绝佳,肤如凝脂,整张脸遮住了大半,仍能动人心魄。
他让欣柑无法视物,在意识到她醒来后,不再以爸爸自称,本就是故意让她以为,与她在一起的人是阿昆。
所以,他在矫情什么?
自嘲一哂。
射意倒是按捺下去了。
他抚上欣柑被自己扇得有些许红肿的臀尖儿,她的肉实在太嫩,随便碰碰就留痕迹,摩挲了几下,往上扣住她纤袅腰身,笑着轻喃,“想我拔出去?”果真将鸡巴缓缓拉出一截,筋脉盘布的茎身淋淋沥沥沾满了淫液,筋络之间的凹槽糊满了白腻腻的稠浓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俩人性液搅磨而成的浆沫。
数道亮粉色黏丝从阴茎缓缓滑落至她白嫩的股间。
徐竞骁的视线一凝。颜色是不是太鲜了?处女膜破裂都好几个小时了。
他眼皮跳了跳。
欣柑断断续续地央求,“都、都出去……全部拔……不、不做了……”
那汁液泛滥的嫩缝儿却在一个劲儿地紊张又合拢,穴口湿红软肉蠕动着不断收缩,艰难地含着男人硕大的生殖器,一下一下地往内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