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两指并拢压紧她的小豆子,加了几分力度,又急又重地搓捻,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徐昆也开始动了。
欣柑的肠道也有水儿,到底不如前头阴道出得丰沛。
幼嫩的小径被暴力撑开,强行扩张,本就十分痛苦;徐昆的手指深入她后穴,越来越快地抽送,肠腔不够湿滑,粗糙的指腹,凸起的嶙峋指节,来回刮蹭细嫩无比的肌理,就算有徐竞骁在前面刺激她的阴蒂,欣柑还是疼得嘶声啼哭起来。
徐昆腕骨晃摆,一刻不停地插着她的小屁眼,一边坐起身,那根东西直撅撅地翘出他裤裆,龟头包皮全都撑开了,肿得发亮,马眼张得很大,里面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抖动,显然已经绷紧到极致。
徐竞骁不着痕迹地撤回在欣柑腿心作乱的手。
徐昆眸色被肉欲烧得很黯,神情也带着几分急色的焦灼,另一只手伸到欣柑后腰,打算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爸,您回房吧,我自己照顾心肝儿就可以了。”欣柑是他一个人的,他可没打算让父亲旁观他肏欣柑。
照顾?把她串鸡巴上照顾?徐竞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把人往儿子那边儿推。
“爸爸……”欣柑反而揪着他的手不放,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清楚徐昆的意图,后庭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似的撑胀感却让她本能地畏惧。
徐竞骁不由低下头瞧她。
小姑娘一张白雪团儿脸都皱起来了,葱白尖儿一样娇细的几根小指头抖瑟着攥紧他的大手,表情痛楚又可怜,怯生生的,又唤了一声,“爸爸。”
刚才还畏他如虎,碰碰她小逼,就哭天抹泪,这会儿倒是觍着脸求他。
这算个什么事儿?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徐竞骁深看她雪白剔透的小脸,实在是贴合心意,也实在是漂亮得挪不开眼,笑问,“唔?心肝儿不舍得爸爸?”大手抚上她丰腴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徐昆心急火燎要肏欣柑后穴泻火,闻言脸色阴了阴。
他与父亲的相处再离谱,再没有界线,归根结底,是长年累月,潜移默化下养成的习惯。他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儿与任何男人分享欣柑的意思,连他爹也不例外。
作者的话:
关于欣柑的爱情。
欣柑把徐竞骁看作父亲,她不会爱上徐竞骁。
同样的,写if线的时候,她也不会爱上欣夷光。
整本书都叁观不正,欣柑是唯一还有叁观的角色。
不过主打就是一个强取豪夺么,本来就没有很多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