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是不是徐昆一个人的?(微h)
徐昆掀开被子就去扒欣柑的裤子。
“不……不要……”欣柑眼睫颤动,手指无力地揪着裤腰,声音惊恐饱含哭腔。
像只遭受过凌虐的幼猫。
徐昆心如刀绞。
他大伯说还没动欣柑,就不会有假。但仅限于没有强行占有她。
他自己就是个男人,男人的爱与欲是分不开的。欣柑这么美,又与大伯找寻多年的白月光生得如出一辙,意乱情迷之下,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他可以为了欣柑豁出自己的性命。但做不到为了欣柑跟他大伯拼命。
先不说拼不拼得过,彼此二十多年的感情做不了假。徐竞骜是徐昆除亲爹外,最重要的亲人。正如他大伯完全可以罔顾徐昆的意愿对欣柑用强,最后还是妥协了。
正因为徐昆对欣柑与徐竞骜都怀有不一般的感情,他反而能够相对客观地看待这件事儿。
毕竟欣柑的父亲才是始作俑者。
别说什么祸不及子女,一人做事一人当。古往今来,国内国外,父债子偿,家族连坐,才是常态。
譬如他徐昆,生在徐家,自小锦衣玉食,高高在上。他的起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穷尽一生拼搏,都到达不了的终点。
有朝一日徐家倒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必然会受到牵连,兴许连平安度日,都成了奢望。他们家崛起,一路走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不知道将多少人踩在脚下,对手,政敌,不计其数。
欣柑自然也一样。她从小被欣夷光捧在手心,被他无微不至地照料、疼宠;她继承了父亲绝色的容貌,继承了他的财产;甚至在欣夷光死后,仍在他的余荫下健康富足地成长。
父母相继去世时,欣柑尚且年幼,无依无靠。沉莲禅与她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如果不是深爱亡夫欣夷光,爱屋及乌,凭什么用心抚养她,教导她,为她提供优渥的生活?
失去双亲的孩子,尤其是幼小漂亮的女孩儿,面对的危险与恶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端看最近轰动全球的棒子国zhengren案,已可见一斑。
欣柑享受了欣夷光带来的好处,相应的,也该承受他留下的恶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徐昆打量他大伯不但丝毫没有迁怒欣柑的意思,反而待她温柔呵护,倒像是把对她父亲的执念,寄托在她身上,陷进去了。
中年男人的爱情好比老房子着火,无可救药。
徐昆嫉妒、难受的同时,更多的是憋屈与无奈。清官难断家务事。亲人之间的纷争永远是最难理清的,到最后大抵也分不出谁胜谁负,多半落得个两败俱伤。
他不是不明白他大伯的意思,不横刀夺爱,但想要插足。
他绝对不可能答应。
徐昆对欣柑的爱带着强烈的独占欲,无法容忍与其他男人分享她。
此时的徐昆,得悉亲伯父觊觎自己的爱人,已觉焦灼不堪,难以忍受;待至来日,几乎反目之人,变成更为敬慕的父亲,才体会到何为切肤之痛,痛彻心扉。
花样年华的爱侣,两情相悦,如胶似漆,享受着爱情的快乐,尚不知晓日后的困阻与无奈。
徐昆吻了吻欣柑苍白的小脸,心中爱意汹涌,“心肝儿,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一个人的,咱俩之间,不能有第三者,知道吗?”宣誓般低喃着,继续褪她的裤子。
“徐昆?”欣柑不敢置信,猛地揭开眼睑。
四目相对,空气似凝了一瞬。
她漂亮的杏眼越睁越大,清凌凌泛上透薄泪膜,“徐昆,徐昆……”眼泪夺眶而出,她支着肘想爬起来,十根指头都颤得厉害。
徐昆忙将她抱起,揽到怀里,不由分说先咬住她红嫩唇瓣。
比往日更霸道,充满了占有欲与掌控欲的吻。
欣柑半张脸都被他骨节嶙峋的大手扣牢,被迫仰起头,唇缝被修长二指粗鲁地捏开,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塞满她整个口腔。
“唔唔……呜啊……”
她痛苦地泣吟。
徐昆的舌尖儿径直顶到喉头,舌上粗糙的颗粒碾过脆弱的喉壁,刮蹭着上面敏感的粘膜,越来越深地侵入她的喉管,彷佛要通过她的嘴,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好难受,想吐……欣柑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拼命摇头,无声地哀求他。
徐昆黑沉狭眸瞰睨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心底那头狂暴的凶兽终于回笼。
他慢慢将舌头后撤,与她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唇齿间。
“心肝儿,你说,你是不是我的?是不是徐昆一个人的,嗯?”落音很重,有种咬牙切齿的狠戾。
“是啊。”喉咙仍有些钝疼,胃液上涌,呕吐感没有完全消下去。欣柑忍着不适,还是伸出藕节般的胳膊,依恋地环抱他紧致劲韧的腰,“我只要徐昆一个,别的人,都不喜欢。”很乖地主动把自己娇娇软软的小舌头放在他嘴里,让他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