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瞧不上爸爸?
徐昆来电的铃声是特别设置的,与其他人不一样。
欣柑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秀长颈脖闷出一声啜泣,泪液滚落眼角,打在徐竞骁乌黑浓稠的发顶。
他直起身,几缕涎沫拉得很长,亮晶晶自嘴角挂垂,越扯越长,然后无声地断开,末端粘附到欣柑白如凝脂的奶肉上。
手机铃声这时戛然而止。
欣柑清澈的眼珠子动了动,转身扑到枕头上,小声哭起来。
徐竞骁俯身,勾头舔上她纤薄的背脊,肌肤寸寸透白,欺霜赛雪。他迷恋不已,一点一点蜿蜒咂尝。
“痒……”欣柑扭了扭腰。
“是阿昆,嗯?”徐竞骁含混地问,鼻尖儿弥漫着她身上奇异的,带幼儿奶味的干净甜香。喉结微滚,眸色暗沉下来,他又想肏她了,就怕她吃不消,不管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徐昆……欣柑嘴唇抖了抖,喉咙一哽,又呜呜咽咽地掉泪。
手机再次铃声大作。
“要接吗,宝贝儿?”徐竞骁扳过她的脸,枕头都浸湿了一大块儿,探指抹去她眼下泪液。
“我、我不敢……”
她没有通奸,没有偷情,尽力反抗过,她其实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可是她仍然觉得无地自容,甚至不敢听徐昆的声音。
铃声第三次响起,不依不挠,跟徐昆这个人一样。
欣柑浑身直抖,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加速跳动着。
只要是徐昆认定的事儿,认定的人,他就一往无前,不肯接受任何拒绝的理由。
“我不会变,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了……”
“没有分手,只有丧夫……”
“你想离开我,得先把我弄死了。”
“这辈子,你哪儿也不能去。”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
曾经令欣柑惴畏的偏执性情,此刻她只感到心酸。徐昆会很难过吧,最敬爱的父亲,与自己的女朋友……
她最不想做的事儿,就是伤徐昆的心。他那样爱她,全心全意对她好。
徐竞骁跳下床,从桌上握起欣柑的手机,“要告诉阿昆吗?”他盯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咱们的事儿,嗯?”
“……不是……”欣柑摇着头,眼中泪光点点,“没有……没有‘咱们’,不是我愿意的……”
徐竞骁回头静看着她,片刻之后,淡淡笑说,“成吧。心肝儿要不要告诉阿昆,爸爸强迫你的事儿?”
欣柑也抬眸看向他,“告诉了他,你、您会罢手吗?”
“不会。”徐竞骁转身,慢慢来到床前,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指腹摩挲她细嫩的脸皮,“也不要试图说服我,宝贝儿,你办不到。”他决定的事儿,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他捉过欣柑的小手,按下手机开锁指纹。
“别让他知道。”女孩儿娇糯的嗓子扯得异常尖利,带着很浓的泣音,如水眼瞳惊恐地睁大。
徐竞骁心一软,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爸爸会处理好。你以前跟阿昆怎么样,往后,照旧怎么样。”
欣柑眼睫一扇,滚落一滴泪。
她怔怔地注视空气中,飞扬在灯影下的微尘。
爸爸不肯罢休。以她对徐昆的了解,如果他不愿意,自己定然无法与他分手。日后,三个人,要怎么跟两个人一样?
徐竞骁已经接通了徐昆的来电,率先开口,“阿昆,她上床休息了。”
那头的徐昆一愕,意识到欣柑与父亲在一起,悬起的心终于放归原位。今天国内是周六,之前两次拨过去都无人接听,他既烦躁,又担忧,正憋着气儿呢。
欣柑默然听着徐竞骁从容地与大洋彼岸的徐昆对答。
“她跟室友聚会,喝了罐啤酒,不方便一个人回宿舍,打电话给我。我就把她接回家。”
“只是有点儿上头,身体没事儿。”
“爸会照顾她,你放心。嗯,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徐竞骁挂断电话,上床就去抱欣柑,“心肝儿,怎么谢爸爸?”
欣柑瞪着他脸上若无其事的笑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圪崩’一下绷断了,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
徐竞骁被她打得怔了瞬。
不疼。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肆虐,欣柑已虚弱乏力,加之小手又软又嫩,如果不是哭得可怜兮兮的,他还以为她在跟自己闹着玩儿。
只是没想到这么娇怯听话的孩子居然会动手打人。
他没发怒,欣柑反而骇着了,神色张皇,瑟着十根指头,缩到床角,身子还在簌簌发抖。
“对不起……我不该打爸爸……”这跟打徐昆不一样。无论如何,她都不该对长辈动手。
徐竞骁展臂将她揽回怀内,“手疼不疼?”摊开她蜷成拳头的小手,掌心泛红微肿。
他低头就舔,“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