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好紧……小淫娃……骚逼就这么爱吃男人鸡巴?”(hh)
这个姿势比起把尿,更像是将欣柑架得跟只青蛙一样,本来很不雅,甚至可以说是难看。
但她生得太诱人,通体白嫩剔透,曲线丰盈曼妙,身上的肉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掰开腿,一丝不挂,门户大开地被男人玩儿着肥奶,插着淫屄,大片嫩肉迭荡翻飞,泛起层层水波似的涟漪。乍眼看去,白的,粉的,红的,抖着颤着,甩着跳着,淫糜又漂亮,让人目不暇给。
徐竞骁居高临下,将她的媚情绰态尽收眼底,“小宝贝儿,”他咬着她耳朵尖儿,凌乱地喘息,“你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干的时候有多美吗?”
“呜疼……”欣柑摇着头,抽着气儿,呜呜咽咽地喊疼。
“说说看,怎么个疼法?水儿倒是流了很多。”徐竞骁改咬为含,吮舔她敏感耳肉,胯骨抬耸顶操,粗大的肉茎一次次挤入狭窄幼缝,入口一圈的粉肉反复地外扯内陷,磨得血红,一汪汪透明热汁被压刮出来,沾附到二人吞磨咬合的性器上。
欣柑娇小的身子被顶得颠荡起伏,脖子无力地后仰,“胀,好胀……装不下……穴儿要、要坏了……”
“小逼这儿骚,怎么会坏?骚逼吃爸爸的鸡巴正吃得欢呢。”他扣住她柔美纤长,彷佛一折即断的秀颈,将她的脸扳转,低头吻住嫣红唇瓣,下面越来越快地摆动腰杆,挺送阴茎,用力插着她,“夹得好紧……小淫娃……骚逼就这么爱吃男人鸡巴?”他爽得嗓音发颤,“肉好多,全黏爸爸鸡巴上……拔都拔不出来……”
她逼里淫水泛滥,紧致,湿热,肉峦赘迭,极致销魂。
肉茎被热滑汁液完全浸泡,她自己肥嫩无比的穴肉也软融在汨汨淫汁里,湿腻腻地将他包裹,绞紧,连马眼、棱沟和茎身筋络形成的凹槽都被一一密填。
阴茎每次抽出插入,都扯动错绕交缠的穴肉,彼此性器厮磨,挤蹭,性液勾兑,皮肉相融,彷佛已长合在一起,难分难离。
吻着她,抱着她,插着她,俩人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对方的味道。徐竞骁极其沉溺这样的亲密无间,抬臀挺胯,反复贯穿女孩儿泥泞的幼穴,龟头抵入肉壁,又深又重地顶弄,唇贴着她的脸又舔又嘬,迷乱呢喃,“逼真紧,真嫩,吸得爸爸好舒服……乖孩子,爸爸要你……”
要她怎么样?
他想要的太多。
酣畅淋漓地享受她绝妙肉体的同时,执着地索求更深层次的东西:要她听话,对他温柔顺从;要她接受他的爱,并同等地去爱他;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绝对不可以离开……
他是个极端骄傲自负的男人,显赫的出身与堪称辉煌的事业更加助长了他高高在上的气焰。即便面对心爱的女孩儿,这些弱势,近乎哀求的话,始终无法诉诸于口。
徐竞骁的渴盼与求而不得,欣柑一无所知。知道了她只会更害怕。她把徐竞骁看作青春岁月里的阵疼,成长过程中短暂的挫折;徐竞骁却决意与她纠缠一生,至死不休。
“唔啊……爸爸……求求啊、不……不要了呀……”
她胡乱地扭着身子,缩着臀,想把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怕凶器从身体里弄出去,嘴里可怜巴巴地求饶,说着不要。
欣柑并非完全没有快感。但大白天的,在书房里,与自己爱人的父亲这样……单是逆伦的羞耻已叫她难以自处。而且做的时间太长了,稚嫩的肉穴被反复摩擦,拓展曲张,渐渐产生火辣辣的灼疼感。随着时间推移,徐竞骁越来越暴烈的速度和力度也远远超出她未发育成熟的身体能承受的阈值。
“啊……啊……欣柑受不了……呜呜……”
这个体位入得出奇地深。被他抱在半空,全身的支撑点除了他的手臂,就是他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略动一动,感觉都被无限放大,鲜明得惊心。来回抽动的粗硕茎柱几乎将她的身体捅穿,腹腔的五脏六腑全被挤搅得移了位。
他还不加节制,巨大的龟头每每直接撞击敏感稚嫩的宫颈外口。
尖锐的酸麻像轮轴一样来回碾轧神经,连骨头缝都泛起难耐的酸意。她小腹痉挛,手足发抖,泪液飙洒,身体难以自控,彷佛都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十根指头瑟着抠向他的臂肌,“……爸爸……求你、啊,求你……”
她腹部的抽搐来自于刺激过度的阴道。
徐竞骁正被她剧烈蠕动收缩的肉壁夹得头皮发麻,“想怎么着?宝宝求爸爸什么?”他急喘一声,“逼绞得好紧,是不是快到了?”顿时更觉亢奋,大手用力揉她的奶,另一只手将她娇小的身子往上提得更高,胯骨接连不断地撞向她丰腴的臀缝,‘啪啪啪’,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欣柑浓密的长发凌乱飞洒,圆臀被顶高又跌下,臀尖儿甩出一圈圈白花花的肉浪,满身的骨头都差点儿被他撞散架。
穴儿越缩越紧,里面的肉被他强有力的肏撞,以及对快感的应激,蹂成一团。
“嘶……”徐竞骁差点儿被她夹射,掐